那地方也定是粗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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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走上前,问道,“二爷怎会在此。”
晋察听到她的声音,不知为何,就想起她刚才关于小猫的话。
落在他耳中,他觉得女人既在说猫,也在说她自己。
唐宛抱着猫的样子,莫名就与幼时养的那只白猫重合。尤其是她的眼睛,微微睁大的时候,就与怀中的小猫一样,柔和中带着一种莫名的疏离之感,仿佛在警惕着什么。
他莫名就有一种很想叹息的感觉。仿佛冥冥之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想要填补生命中缺失的空白,却又说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而此刻,在这座园子中,他看着女人脖颈微垂,一幅温婉柔顺的模样,抱着猫盈盈朝自己走来,顷刻间,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用找了,就是她了。
晋察垂眸看着女人,她似乎刚刚午睡起来,脸上还有残存的睡意。
此时她已经很快收拾好脸上的表情,抬眼看向自己,见他不答话,也没有关系,好像只是见到家中长辈,故上前问候一番,好全了礼节。
晋察见了,微微有些不喜,只未曾表露出来。
身后仆人已经将梯子放下来,脚步放轻,从一旁抬着走了。
晋察忽然出声,“我幼时也养了一只猫,与你手上这只极像。”
身旁的奴婢听到男人这话,心中俱是一惊,仿佛没有想到,像他这样的人物,在小的时候也养过这样可爱的动物。
不禁在心中想着,这张脸的放小版,抚摸小猫的是一副什么样的模样。那张小脸上大概是一副正经,不苟言笑的表情,明明心中欢喜,却要装作不在意的模样。
只是在心中想着,就有一种怪异而惊奇的感觉。在对男人惧怕的同时,又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唐宛不是他为何突然提起,抬头去看他。她并不知道其中的事情,府里大多数奴仆也不曾知晓。可能只有其中的老人才知道。
于是顺着他的话讲,“这却是未曾听旁人提起过,不曾想二爷也会养这样的小动物。也不知二爷是放在哪房中帮忙养着,听二爷这样说,惹得我也想瞧瞧是否真的如此相像。”
晋察语气很自然,“这倒是有些可惜了,没多久那只猫就死了。”
唐宛一愣,说道,“对不住二叔,我并不知晓。”
晋察走近一步,她不知他是何意思,有些想退,想到众人睽睽之下,男人也无法做出格的事情,便也止住了。况且,若是突兀做出这样的动作,就是没有什么事,落在旁人眼中,倒像是在可以遮掩什么。
这样一想,便也就大大方方起来。
只她总感觉,晋察好似能透察她的心思一般,就这样看着自己,并不揭示自己,也无旁的动作。
就像是刚好有那个心情,闲得无聊逗弄那只因怕生而躲在角落处的小猫。看它惊地炸毛的模样,然后适时顺顺毛,不至于真的吓得小动物跳脚。
晋察继续道,“不妨事,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若不是今日看见你手上这只,我都要忘记自己曾养过这样的猫了。”
他这话听着像叹息,却并无半分伤感,“想要再找一只,像那样白的没有一丝杂毛的猫,却是很难了。”
唐宛习惯性摸了一下手上的猫,打趣道,“若是二爷真的想找,未必寻不到。想来那些只是没有入二爷的眼罢了。”
晋察笑了笑,并不恼。好似因自己是长辈,看着晚辈挖苦自己,不好在意的无奈模样。
接着很自然的伸出手,像是睹物思情,因此想要伸手抱一下她怀中的琥珀。
唐宛愣了一下,不过几秒的时间,各种思绪就在脑中过了几遍。
虽然有些不愿。只是男人都做到这个份上,到底不好让他太过难看。低头看了一眼琥珀,又快速顺了一下它的毛,心中给它道了歉,这才小心将琥珀递过去。
晋察接过后,伸手摸了摸琥珀的头。
琥珀却像是被无形中的野兽扼住了喉咙一般,刚落在他手上就想跳走,被他轻轻一捏,就像触碰了什么开关一样,不敢轻易逃离,只能僵直着身体,乖乖任男人抚摸。只是背上被男人摸过的地方,毛发全部炸起来。
晋察的手修长有力,上面还隐隐能看出清浅的青筋。这是一只很漂亮的手,若是稍稍用力握起来,就会绷起来,看起来很是性感。
男人习武,是经常耍枪弄刀的,指腹上也因此有磨出的薄茧。
唐宛忽然就起这样的话,听说男人手指粗长,那地方也定是粗长的。
她忍不住悄悄瞥了一眼男人。不知为何,他这样的体格,虽然没有见过,却莫名觉得他那地方,也是绝对壮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