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但作者真不是故意拖延,如果可以我也想顺应大家马上掉!因为养肥太多真的伤不起,现在追更的宝子个个都是宝藏小天使,真的非常非常宝贵,一直以来也很珍惜大家的陪伴和鼓励!!。﹏。
主要大纲剧情是早设定好的,前面埋的掉马证据多多,像痣啊项链啊伤口啊,要是现在因为手机就掉,也太草率了,况且弟弟这么正,不走歪门邪道,脱衣服一定是温柔耐心一点点脱的对吧,小两口半推半就的小情趣嘛(?)
上述都是外因,最重要的内因是,作者的确没法预告啥时候掉马,因为最近上班忙一直在消耗存稿,现在存稿不足了orz(可以看前面作者还老把存稿箱拉出来调戏,现在都e),但只要后面存稿到了地方,作者一定会第一时间提前倒计时,并在章节标题大写加粗【掉马啦喜大普奔】!
在此之前,让我们先谈个甜甜的恋爱可好?(看我真诚大眼睛)
第八十一章
文斯因为闻礼的目光,本来也疑惑地低头看自己的,听到这话一怔。
项链还能在哪?刚刚摘下来,现在在包里。
啊,好像忘戴了吧。文斯不确定地说。
闻礼皱眉,你早上出门还戴着。
文斯忍不住心道一声靠,闻礼怎么能观察这么仔细,他是火眼金睛吗?
这
不会是丢了吧?
文斯想说没丢,在包里妥妥放着呢,可如果说了,现在要怎么当闻礼面把它拿出来?
这就是个小腰包,拢共那么点大,里面的夹层如果打开,什么限量手机变声脖圈都一览无遗。
可如果不从包里拿出来,又如何解释项链不翼而飞的原因?
好像文斯搔搔头发,其实就算丢了也没什么,本来就是戴着玩的?
后面两个弱弱的字,让闻礼表情瞬间变了,他看向文斯,直把他看得想缩成刚才那只黄大仙那么点儿大。
不是,虽然他俩项链长成一样,但丢的自己的也不是他的,闻礼介意个什么劲儿?
暗地里抱怨不停,文斯还是乖觉地说,我找找,应该掉在这附近了,一路也没别人,估计能找到。
我找,闻礼却将那瓶水塞给他,你在这儿待着。
文斯捧着水,一脸苦相,我自己能找的,你快回去忙,不是还有事吗?
闻礼转身看向他,你脚没事了?就到处跑?
来了,秋后它来算账来了。
被算账的文斯愤愤不平,小声反驳,你凶什么,我又不是故意弄丢的
何况你不突然冒出来,我能丢么我?
而闻礼挑眉,我凶了吗?
文斯:还说没凶。
闻礼真的开始找那条丢失的项链了,文斯被勒令站在原地,一颗心惶急惶急,手抓腰包无处安放。
人着急就更容易说错话,文斯灵光一闪推测,我忽然觉得会不会被黄鼠狼给叼走了呢?
如何啊,放弃吧,弟弟。
闻礼:
文斯其实就是脑子一抽想活跃气氛来着,结果收到来自某人一记霸气的眼刀杀。
于是乎默默低下头,在心里对手指:我错了。
但闻礼那架势,貌似是要把眼前的地皮都翻过来也务必要找到一样。
文斯既心虚又愧疚,既委屈又愤懑,忽听闻礼说,这样不好找,我去拿个金属探测仪。
那项链有金属扣,项坠里也的确是金属微雕的地壳版图。
但是,你怎么还带着那种东西?文斯惊呼。
闻礼奇怪地看他一眼,之前给学校捐的,让他们做实验教具用。
行动派弟弟说做就做,直接让文斯在这儿等着,他自己跑步去教研室拿寻物工具。
文斯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一言难尽,更是着急上火。
这个时代的金属探测仪,完全不知是什么级别的,又是创致捐赠的高科技产品,万一隔老远就能探测到项链在他包里,那岂不是当场玩儿完?
天要亡我
文斯拒不认命,赶紧开动小脑筋,危机激发潜能,别说还真让他想出一招,将错就错!
文斯从包里把项链拿出来,为营造出损坏后自动脱落的效果,徒手把项链后扣扯断,用力抛出去落进草里,然后他装作急切地,在这边附近小步来回,低头有模有样地找啊找。
才没几分钟,闻礼就拿着个手把型的小仪器来了。
这就是金属探测仪?
文斯记忆里的金属探测仪还是那种像个铁锹似前面带环的笨重东西,但眼前这感觉可高级多了。
闻礼打开那个仪器开关,将自己的项坠放在探头处扫描了一下,然后就拿着它开始朝向不同方位查探。
这玩意儿居然还能获得相似物品信息,进而精准定位?文斯咂舌,还好没抱什么侥幸心理,明智选择扔了项链。
而那探测仪灵敏度也是杠杠的,闻礼才站在原地,刚到朝向某个方向时,它就有了反应。
这么远文斯低声惊叹。
闻礼全神贯注在探测仪的面板上,见它有反应心中一喜,没留神文斯刚刚的话,你说什么?
文斯闭嘴,没,我就想问,这个绿点什么意思?是找到了?
嗯。闻礼朝着绿点指示的方向一直走出去十多米。
文斯眼看着他在那个落点停住,俯下身,然后捡起某条无缘无故惨遭主人抛弃的可怜替罪羊项链。
好厉害!真的找到了。文斯瘸着腿走过来,拍手称赞。
闻礼将探测仪放进裤兜,两手拿着项链检查,看到断掉的后扣,皱了皱眉。
文斯生怕他还具有判案能力,会瞧出那个断口是人为扯的,正要取回项链,孰料被闻礼避开手,反将项链收走,放进他胸前的上衣口袋。
文斯:???
回去给你配条我这样的链子,不容易断。闻礼从容不迫道,见文斯还呆愣着,问,我去教研室,要来吗?
文斯茫然摇头。
闻礼于是转身就走,文斯这才回过味儿来,追出几步,但闻礼比他走得快,他也追不上,急得喊,虽然是你帮我找的,但那好像是我的项链吧!
现在是我的了。霸总强抢台词。
什么啊喂!你给我站住!
不知怎么回事,文斯竟觉得闻礼说那话时,声调轻快,仿佛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还不是一般的好。
他看着闻礼走远,半晌自我说服,算了一条项链而已,送他了。
作为电话号码的交换,惹他生气的补偿?文斯轻哼一声,或者就当真的被黄鼠狼叼走了吧。
思及此,文斯自己也想笑。不过他还是想不明白,上次那件西服也是被闻礼收走,还不告诉他,所以这是有什么二手物品的收集癖吗?
若是别人文斯当然无论如何得把东西要回来,但闻礼的话,嗯弟弟这么正派怎么会有坏心思呢?所以必然是有原因的。
可惜无论男女装,两边信息不对称,各缺一半没法儿敞开去问,实在是麻烦。
而另一边,闻礼走过那道铁门,停下脚步,拿出了文斯那条项链,又从衣领里勾出自己那条。
两个坠子放在一起。
看似完全相同,但其实若仔细看,闻礼那条项链与项坠的连接处,有一枚小米粒似的银色点状物,在太阳底下微微闪光。
闻礼摩挲着文斯的项坠,温柔地,像在抚触它上面残留的那个人的体温。
傻瓜。他低笑道。
**
傍晚,闻礼仍旧帮送大林他们回家,文斯因为脚崴了没跟着一起去。
本来他是坐在食堂外面院坝的,后来觉得无聊,慢慢四处走走,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门口。
望着那条放学的路站了一会儿,文斯索性坐下。
四周没有别人,他将手机音乐放出一点点声音,边听音乐边哼着歌,其实开始并没有想等的,却也就这么一直等了。
闻礼回来时,天色将暗,远远见到那边坐着个人影,在学校的高大铁门下显得孤零零的。
夕阳晚风送来一阵轻灵的歌声,仿佛让人的心也跟着踩上飞扬节奏,闻礼几步跑上前,低头看向文斯。
怎么在这儿坐着?
等你呗。
文斯双手环抱撑住膝盖,手指打着拍子,哼唱还在继续,这三个字的回答因此也带了点欢愉的、甜蜜情歌的味道。
他这样抬头望来时,眼里映着淡淡余晖,生动得好像一幅画。
闻礼没说什么,只是在文斯身边坐下,从他的视角,远眺前方那条路。
路由远及近,远方的人亦是如此由远及近,所以刚才的文斯,在等待他回来的时候,当看见他回来的时候,大概是种怎样的心情?会有一丝半点的想念与欣喜吗?
闻礼注视文斯安宁的侧脸,夏晚微风轻拂,吹过他的头发,在鼻梁与睫毛间投下微微摇晃的影子。
文斯也在这时转过了头,他支起一只手,脸靠住手掌,有点散漫地笑了笑。
今天送大林他们,还顺利吗?
嗯,闻礼收回视线,没什么事。
除了蝉鸣,整个校园都是安静的,本来要问的话就此删除下文,但闻礼也想起另一件事。
把包给我,给你看个东西。
闻礼去送学生,他的包由文斯暂为代管,听他说要拿东西,文斯将腿上的包递过去,调侃,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正直呢?居然忘了在你包里找我的项链。
我的包你可以随便看,闻礼道,但你肯定找不到。
有你拿人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有没有,你今天不就见识了?
强盗逻辑,说不过你。
文斯无奈,可闻礼说就是想给它配个链子,这理由谈不上充分也不算全不合理,总之虽然怪异但文斯现在也接受了。
但还真别说,单从这件事上看闻礼就比他光明磊落,要是文斯自己的包,是绝对不敢让闻礼保管的。
即使人品可信,奈何秘密太多,怕包都兜不住。
两人说这几句的功夫,闻礼拿出个折叠式无人机,一键伸展。
文斯瞧着有点眼熟,好像就是之前在高尔夫球场时闻礼试验过的那架高层送快递无人机。
你要给我看的就是这个?
是,也不全是。
闻礼打开手机程序,短暂准备后,无人机缓缓升空,越飞越远,直至在浅橘色的天幕中彻底消失不见。
就没了?文斯还一直追着看,也没看出端倪来,这是什么特殊飞行表演吗?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闻礼卖了个关子。
然后他像是不管那架无人机了,对文斯说,拍摄组今天有晚场,暂时不回招待所,我们是等,还是我背你走路?
等吧,又不着急。
两人于是在学校门口坐着,文斯问闻礼送大林回家的事,趁机向他了解现在那孩子的情况,又从假肢谈到创致的产品。
直到天边那点淡橘变成浅灰,又从浅灰变成完全的夜色,闻礼望见东天的月亮开始显现,才说,关于鸽雪山,其实还有个由来。
由来?
是个传说,我第一次到这里大林就告诉我了。
传说中的鸽雪山原本不是雪山,也没有名字,山中无人居住,只有一位神仙长年在此修炼。后来有一只白鸽无意中落到此处,与孤单的神仙成了伙伴。
可是神仙的时间无穷无尽,白鸽的生命却极其短暂,这段相伴注定无法长久。后来白鸽果然离世,其时恰逢山下村落疫病笼罩、旱灾绵延,神仙就将鸽子的羽毛变作洁白大雪,降临人间。
那一年冬季过后,疫病被雪层永久封冻,停止蔓延,积雪融化的水流汇成江河滋润土地,春暖花开,万物更新。
再后来神仙羽化离去,人们就将这地方叫作鸽雪山,而雪山顶上皎洁的月亮就是神仙的化身,雪顶如白鸽,每逢夜晚雪山明月彼此辉映,人间天上相伴如初。
这传说还挺美的。文斯静静听完闻礼讲述,感叹,再看那遥远的月色和雪山,感受都不一样了。
后面还有,闻礼又说,满月时落在雪山的第一颗流星,据称是神仙的使者,对着它许愿的话就能实现。
许愿?文斯愣了愣,反应过来闻礼说的什么,禁不住哈哈笑了,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是不信,闻礼却道,不过有人信。
他看着月亮,大林和我说,他有两次遇到过那样的流星,第一次是梦到他妈妈的时候,第二次是我给他装上假肢的时候。
文斯脸上的笑意因为这话渐渐敛去,他沉默了。
所以我也会想,虽然不信,但这世上许多巧合,是科学道理不能完全解释的,否则我怎么会恰好在那天看到鸽雪山的报道,又有了后来这些际遇。
闻礼转头看向文斯,今天是满月,要不要试试?
问题来得突然,闻礼投来的目光也同样,那深邃眼里含着不易察觉的试探,文斯一时脑子有点短路,傻傻问,试什么?
许愿。
在文斯看不到的角度,闻礼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手机。
这我也没什么愿望要许啊刚这样回答,突然文斯瞥到天际一抹飞速逝去的光
他惊讶地睁大眼,哎那是不是流星!
是,闻礼道,快许愿吧。
月下飞流星,文斯属实第一次见,他也有点激动了,赶紧闭上眼刚要许愿,却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最大的愿望,毫无疑问该是顺利完成全部剧情,获得生命自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