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抹的什么东西?!

  陈泽林喘着,“姐姐,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了了。你不让动你,我就不动你,什么时候等你愿意了再说。”
  他手上不停地撸动着,喘息着看她,还不停拿龟头磨蹭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程语别开脸看向别处。
  “我没和女生做过这种事,你留条内裤在这儿,简直就是折磨我。”
  听他意思,仿佛她故意的一样,程语想狡辩不是,却被他打断,“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你真的撩到我了,姐姐,好难受。”
  他低头趴在她胸口,像找奶喝的撒娇小孩,“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威胁你了,我会把内裤还你的,现在,现在求你帮帮我行不行。”
  见他服软了,程语乘胜追击,“真的?你发誓?”
  “我发誓,真的,真的,我撸不出来,好难受,疼死了。”
  陈泽林现在真的难受极了,看着她,欲望爆炸,想射却怎么撸都不舒服,顶着她大腿的嫩肉也只会让自己更痛,更痉挛。
  程语知道男生发泄不出来的痛苦,于是伸手准备帮忙,陈泽林看她动了,立刻就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鸡巴上,程语只感觉手心仿佛被塞了一块铁烙,还会跳。真的大!
  她暗暗惊讶,手心被顶弄的时候也下意识拢住,但是总有哪里不对劲。
  她低头,看着他被搓得发红的肉棒,皱眉道:“你这么干撸肯定疼呀!”
  阴茎也是很脆弱的,没有润滑会非常疼。
  “姐姐…”
  陈泽林暗示性地盯着他的嘴。
  程语皱眉,“想都别想。”
  陈泽林又凑近撒娇,肉棒在她手里仿佛又涨大一圈,程语低头跟着他的节奏撸着,他马眼处流出的液体润滑了龟头,在她手心留下一团粘腻。
  看着陈泽林好看的眉眼,额头都冒出细汗,程语轻声问,“你洗澡了没。”
  陈泽林看她,“早上洗了。”
  程语早就动情到不行了,心里痒的不行,她也开始怪这个该死的月经。
  她去卫生间拧了条热毛巾来,简单给他擦干净,陈泽林坐在沙发上张开腿,略有些害羞。
  女孩子的手轻轻的,给他擦了几下后,很舒服,像云朵,擦完后热气蒸发,还有些凉凉的。他阴茎忍不住弹了几下,仿佛对接下来的事很期待。
  程语跪伏着,抬头看他,脸上挂着莫名的微笑。
  “姐姐,你要帮我口吗…”他的手摸了摸程语的头发,心里有些触动。
  这几天和她聊微信,他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差萌,微信上表情包一个比一个沙雕,聊天也特别直,本人却一副清冷性感的模样。
  程语低头,嘴唇在他龟头处吹了一口气,肉棒就颤抖一下,马眼又涌出一股清液。
  她张嘴,就差一点就要含进去了,陈泽林喉结重重动了一下,吞着唾液紧张又期待地看她。
  下一秒,程语的手伸上来,在他阴茎上快速又均匀地涂抹着什么东西。
  “你,这是什么…”陈泽林不解。
  程语笑,“你闻?”
  陈泽林动了动鼻子,看那样子就有点不对,他皱眉大叫,“你,你抹的是油?!”
  程语哈哈大笑,拉着他的手强行给他抹了一些。
  “是啊,是食用油!你该不会以为,能润滑的只有口水吧?我才认识你多久,就要我给你口,太异想天开了点!”程语恶劣地弹了弹他的肉棒,拉着他的手带着他撸,还问他感觉怎么样,不干涩了吧?
  “啊啊啊!”陈泽林抓狂,怎么能用油抹他这里!他愤怒地想起来,可无奈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抓在别人手里……
  他只好就范,红着眼睛被她蹂躏搓磨,被她掐得大叫,又被她揉到低喘,舒服的时候飘飘然如上云端,痛苦的时候太阳穴都要爆炸。
  这个女人,拿捏男人真是有一手啊!
  小看她了!
  等陈泽林终于昏天暗地地射出一股浓精,他流出了痛苦又舒爽的生理泪水。
  “你掐了我叁次,我恨你…”
  每次他想射精的时候,她就掐他,把精液硬生生堵回去,真是个魔鬼!
  程语笑得恶劣,“谁让你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情处男,还装射不出来,我就让你尝尝真射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她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丢到他狼藉的鸡巴上,陈泽林按着那张纸快速把小腹上的精液擦掉,又抽了几张把阴茎擦干净,在他收拾自己的时候,程语已经拿到了内裤,施施然站了起来。
  “你,”陈泽林先是一急,而后又笑,他提了裤子黏上她,“姐姐,好姐姐,给我留个念想不行吗?”
  “我是有多蠢才会把把柄留你手里?起来,我要走了。”
  “别呀别呀,你,站住程语!”陈泽林拉着她把她抵在门上,凶巴巴道,“你走了,我以后还能见你吗?”
  程语冷哼,沉默不答。
  “我知道了,我之前那样做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但是,如果我真的想和你交往…你会给我机会吗?”陈泽林想亲她,程语推着他的下巴把他推开。
  “道歉我接受了,以后的事,看你表现吧。”程语为了能顺利离开,只好卖他个面子。
  陈泽林开心了,拉着她去卧室,硬要送她一个手办。
  拉来柜子一看,好家伙,一面隐形墙全部是他的珍藏!
  程语有些惊讶,虽然她对手办不感冒,但是她也知道喜欢手办的人是非常宝贝这些东西的,能拿出来送人,可见他的诚意。
  她挑了个小小的皮卡丘,正好做桌面摆件。
  而后陈泽林送她下楼,眼神里少了伪装的单纯,倒多了几分真切的亲近。
  等她走了,陈泽林扁着嘴,自言自语道,“可我真是处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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