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断腿之仇4
宫玉冷道:“你知道得还挺清楚。”
拓跋浚道:“本尊还知道你用它把夏文楠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去。死丫头,此刻你一旦动用了水晶石,那夏文楠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宫玉一怔,“你怎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拓跋浚审视着她,嘴角浮现出一点邪魅的笑容来。
“死丫头,但凡是你与夏家三兄弟的事情,事无巨细,本尊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宫玉瞪着眼睛,抽了一口凉气,“你是如何得知的?”
“呃……”拓跋浚转动眼珠想了一下,“这个问题还不好解释,总之,本尊就是知道,无需任何人告诉。”
宫玉被惊到了。
这拓跋浚是变态,还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拓跋浚突然凑近一点,“死丫头,你会爱上本尊吗?”
宫玉烦他说这种话题,顿时怒目而视,“你离我远点。”
“你直接回答。”拓跋浚有点没耐心的样子。
宫玉磨了磨牙,肯定地告诉他,“不会。”
拓跋浚直视着她,体会一下内心的感受,道:“完了,死丫头,本尊明确地告诉你,本尊也不会爱上你。”
以前说这种话是因为和宫玉接触得还不多,可现在接触得多了,他仍然肯定自己不会爱上宫玉。
“拓跋浚……”宫玉好想揍他一顿,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调侃她?
拓跋浚兀自摇摇头,退后一步,“死丫头,看在你娘的份上,本尊奉劝你一句,离开他……”
说到“他”字,他的目光转到夏文桦的身上,接着又道:“离开夏家三兄弟。”
宫玉别开脸,不想听。
太多人说这种话,她都烦了。
拓跋浚难得地叹息一声,“丫头,本尊是在真心的奉劝你,否则,你以后会死得很难看的。”
宫玉不以为然地一哼,“那你奉劝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啊!好像没有,就是觉得累了,烦了。还有就是你娘给了我太多的震撼。”
拓跋浚说得挺真诚的样子。
宫玉噘了噘嘴,道:“那我告诉你,我不!永远不!”
“死鸭子嘴硬,以后别怪本尊没提醒你。”
面对那么执着的宫玉,拓跋浚差点跳脚。
宫玉突兀地朝他伸手,“兽奶呢?你别说你没有。”
拓跋浚想着是给林音音修复丹田用的,犹豫了一会,还是取出一个小葫芦。
要递给宫玉了,他又不舍地往后收。
宫玉没耐心地夺到手里,晃了晃,居然是满的。
拓跋浚舔了舔嘴唇,“要不,给我倒一杯吧?”
求人,他都不自称为“本尊”了。
宫玉瞥他一眼,“不给。”
意念一动,那小葫芦便收入空间里面去。
拓跋浚看小葫芦消失不见,气得嗔怒道:“哼!还说本尊小气,你不是比本尊还小气吗?”
宫玉眼睛一转,“你要不小气,那你给我一点血。”
“嘶。”拓跋浚抽了一口凉气,往后退去一步,“你要本尊的血干嘛?”
有些怕,他还把手捂起来。
“只要一点。”
“一点也不给。”
宫玉诱惑道:“那我给你一杯兽奶作为补偿。”
拓跋浚一听,立马就有点心动了,“真的?”
宫玉赶紧点头,“真的,真的。”
拓跋浚狐疑地看着她,“你不会是想在本尊的身上打什么主意吧?”
宫玉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我能打你什么主意?”
“那你干嘛要本尊的血?”
宫玉灵机一动,找一个借口道:“你不是常年喝兽奶吗?我拿你的血去,能给我娘做药引啊!”
“药引?”拓跋浚心生怀疑。
只是,他不懂得修复受损的丹田,最终也只能选择相信宫玉。
“那你轻点,本尊怕疼。”拓跋浚把手伸出来。
宫玉眼睛一亮,二话不说,赶紧取出一次性针管,省得拓跋浚反悔。
宫玉:“……”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拓跋浚咋的这么好骗呢?
这傻乎乎的样,还有点像小白兔。
不需要取太多的血,宫玉看了看拓跋浚的手背上的血管,直接就在他的手背上扎针。
“嘶”!
针头扎到血管里面,一点刺痛就让拓跋浚哼了一声。
宫玉嫌弃道:“有那么痛吗?”
“你快点。”像小孩子似的,拓跋浚痛得都不敢看了。
“好了好了,你按着。”
宫玉刚才兴奋,没取出消毒的药棉,想着就是一个针眼而已,便嘱咐一句,把针头拔出来。
拓跋浚以为好了。
哪知,他侧头一看,手背上竟然还在冒血。
也因此,他头一晕,白眼一翻,猛的就摔到地上去。
宫玉这才将针管收到空间里去,冷不防就听见拓跋浚摔在地上的声音。
宫玉有些傻眼。
不是实力强悍不可一世吗?怎的看见手背上流血就晕了?
这是……晕血?
呵呵呵!
宫玉好想笑,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到底是得了拓跋浚的血,她没有放任拓跋浚不管。
给拓跋浚的针眼消消毒,再贴上一张创可贴,才算是完事。
“文桦,文桦……”
宫玉去喊夏文桦,看夏文桦仍然被定住,她施展异能,将蓝色的光晕扫过,才迫使夏文桦惊醒过来。
“玉儿。”夏文桦第一时间抓住宫玉的手,“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
“拓跋浚呢?”
夏文桦问罢,眼角余光就瞥见了地上躺着的拓跋浚。
心生恨意,他的手一抖,一把匕首就出现在了手中。
他没有多想,走过去蹲下,就想把匕首刺进拓跋浚的心脏。
然而,那匕首的尖端眼看就要刺下去了,却是与拓跋浚的衣袍相接触后,便险险地停了下来。
夏文桦感觉头痛欲裂,甚至于心也跟着一阵一阵地刺痛。
他不由得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住额头。
宫玉察觉到他的异样,忙蹲下去问:“文桦,怎么了?”
不喜欢拓跋浚,眼看着夏文桦要杀拓跋浚,她也不阻止。
夏文桦闭了闭眼,又甩了甩头。
那股刺痛感消失,他不信邪地又握紧匕首去刺拓跋浚。
不料这次仍然像刚才一样。
他强迫自己把匕首刺下去,但每往下一分,那痛感就会曾强一倍。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文桦无力地坐下去,手里的匕首“咣当”一声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