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强奸!HHH
罗沛林一言不发,阴着一张脸开车,秦朝朝坐在驾驶座后位,两个人沉默不语。
罗妈妈还特意发简讯过来问怎么突然离开了,如果不是angle还在睡觉,以为两个人就要回汉了。秦朝朝没有心情回复,不过不想让大人担心,强撑着说自己收到很久不见的朋友邀请准备赴约,阿姨不用担心云云。
从罗家到沙洲并不是一条很近的路。
当秦朝朝站在施华鸥门前的时候略有惊讶。
不过施华鸥也是b市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店,罗沛林阴着脸提着行李箱下车把她送到楼上。
秦朝朝的拒绝毫无作用,施华鸥本来就是罗家的产业。
秦朝朝面无表情地上楼,心底竟然冷静的一批甚至毫无波动。
她一直自诩冷静自持,但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明显超出她承受范围的性爱毫无抵御。
也许是他们在性爱上太过合拍。
也许是知道自己此刻反抗除了激怒他并不能起到什么效果。
秦朝朝抱臂冷眼看他。
“怎么,你要强奸我吗。”
前台漂亮小姐明显一怔,甚至有些惶恐地看向他们。
罗沛林冷笑,“是。自己上去。”
秦朝朝抽了房卡,转头对前台小姐讲“只我一人。”
罗沛林看着楞住的前台,耐心没了多少,“叫她罗太太,是我的未婚妻。”
一把抓住秦朝朝的手,向她展示他们地订婚戒指。
其实总是有许多小情侣吵架的对吧。
前台小姐姐也只是打工人,秦朝朝懒得找别人麻烦,这里毕竟是罗家,私企,没必要让别人为她承担责任的。
秦朝朝的挣不开他的手,顺势拖着他向电梯间走。
刚走到电梯口准备按键,罗沛林一个用力把她拥到怀里,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把她夹在怀里动弹不得,直接上了隔壁酒店内部的会议专用电梯。
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只我一人?”罗沛林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起她的脸,电梯内壁光滑的镜面折射两人略微扭曲的身姿和秦朝朝扭曲的脸。
“这句话还是留在床上说比较好。”罗沛林把她逼到电梯的角落,秦朝朝手脚并用胡乱撕扯但毫无作用。男人的一双大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脑袋准确地埋在她的脖颈出舔舐,呼出的热气让她的身体一软再软。两只手摸到裙子底下,隔着内裤摁压阴蒂,两根手指埋在大阴唇勾勒出的溪口,顺着阴道口来来回回地揉搓。秦朝朝不争气地湿了逼软了腿。
罗沛林把她一只手提着她的双手扣在自己脖子后,一边孜孜不倦地扒拉她的锁骨种草莓。不得不感慨男人的鸡巴硬度决定着他们的自尊自信甚至调节肾上腺素。罗沛林的鸡巴硬得硌屁股,也没见他皱皱眉头,跟狗一样到处在胸口乱舔。罗总在电梯里解锁了用脸解扣子得绝活。
两根手指已经拨开了内裤狠狠地摁了进去,秦朝朝一个不妨“嗯”得叫出了声。
吓得她小穴又紧了几分,罗沛林的手指动弹不得,男人的脑子里已经幻想自己的几把插进去的销魂。
“ding”电梯一响门一打开,罗沛林顺手把撑着她腿放下,把人揽在怀里不让她露脸。万幸门外没人,也没人会大半夜的走会议专用通道。轻车熟路地走进2202,刷一下指纹门自动打开,罗沛林夹着秦朝朝进了房,在玄关直接把她一条腿驾到自己的肩膀,整个一字马地姿势,裙子已经半落不落挂在腰间,之所以现在这一会她还能如此配合,大概就是不配合罗沛林真的会发疯。
“想要强奸吗?”
“现在让你试试看什么是强奸好不好。”
罗沛林猛地把她往床上一甩,秦朝朝像是在油锅里刚扔下的活鱼一样反射性往上一弹。罗沛林大步一跨,一条腿跪着压在她腰上,用领带蒙住她的眼睛,不理会秦朝朝的破口大骂,她反反复复也就几句“混蛋”“王八蛋”“强奸犯”“傻逼”,这种话对他毫无攻击力,叁下五除二单手脱了衬衫,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两个手腕,人已经扭曲地像一张弓,用衬衫绑住胳膊。第一次做强奸犯的罗沛林现在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支配了大脑,一双充满情欲地眼四下巡视还有什么可以供他利用。腿下的女人根本不老实,一个劲地扑腾,罗沛林冷笑,脱下的衬衫绑住腿,此刻,秦朝朝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他俯身贴在她身上,手下狠狠地揉了几把奶子,嘴巴像婴儿一样,狠狠吮了几口,秦朝朝受不了他这样色情地挑逗,嘴里嗷嗷喊着滚啊,头乱动,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床上,罗沛林站在窗边欣赏她狼狈色情的样子,拿出一瓶红酒,在她鼻尖起开,红酒的香味令人迷醉,下一刻,冰凉的液体从唇边滴落,一路向下。一只手从侧边打捞起她的膝盖,软成一滩的秦朝朝无力挣扎,膝盖被迫分开,而两只脚依旧被绑着,男人的鸡巴在穴口磨了几下,舒服的两人同时闭上眼闷哼出声。她以为他所谓的强奸不过如此,最多是鸡巴插进来打桩。
却不想,手指撩开小穴,露出鲜艳的红肉,冰凉的瓶口顺着甬道一鼓作气直插进去,冰凉的红酒散发着迷人的甜腻气息,酒液在瓶内摇晃,拍打瓶壁的声音与酒瓶干逼的声音形成合奏。秦朝朝毫无力气,只撅着嘴想要亲亲,罗沛林一手拦起她的脖子,舌头模仿插入的样子勾引她的舌头,若即若离。秦朝朝蒙着眼,伸着舌头,口水泪水粘在一起,也不求饶。
男人虽然被情欲支配,也到底留了一丝清醒,舔走她嘴边的痕迹,把酒瓶使劲一顶,半瓶红酒已经被糟蹋完了,秦朝朝“啊”的一声哭出来,在床上她几乎失去了自尊。
瓶口已经被暖的温热,拔出来时白的红的从穴口涓涓流出,又是一番美景。罗沛林走到床尾,把被绑着双脚网上一推,自己从两条腿的中间钻过去,对着溪谷狠狠地嗅了嗅,鸡巴变得更热了,热得疼,想要狠狠的钻进去,亲自品味美酒的滋味。
他先是塌下腰,嘬了几口,秦朝朝已经很受不了了,他总是在高潮边缘停手,身体起起伏伏已经毫无力气,但是极乐巅峰总差一脚,罗沛林一手解了她的领带,眼睛刚见光什么也看不清。
一张脸迷迷糊糊,恍惚间只看得到一片煞白的灯光与麦色的肉体,那张骤然放大的脸,顶在她的鼻尖,“骚货,爸爸给你!”还未看得清一切,身下被狠狠的插入,
“啊”
她高潮了,那股喷涌的水流被热气腾腾的肉棒狠狠堵着,顶着,两个人拥在一起,秦朝朝直翻白眼。
“你他妈”“混蛋”
结束时已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醒来后她已经换了一间套房。
男人的鸡巴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她的嘴正对着男人的奶头,回想起昨夜种种。
秦朝朝恶从胆边生,狠狠咬了上去。
考完研了,春节也过完了,想起来还有个坑没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