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上位主义
万可琳权衡利弊,还是选择了卧室,毕竟她可没自信在浴室的排风管下面忍住不被操得大叫出声。
男人从已经凉了的水里站起,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拥着万可琳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独居还买张双人床……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都想什么。
其实万可琳只是想无忧无虑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罢了,柯以南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和她一点不沾边。
万可琳在床中间撑起上半身,男人将手臂撑在她身侧,半拥着覆上她的身体,唇舌落在她睡衣的肩带上,用牙齿用力一扯,睡衣肩带滑下她的肩膀,半露的乳从衣料里滑出,仿佛熟透的樱桃般立起的乳尖诱着他把果实含在嘴中。
男人捧起双乳,将一端含入嘴中,先轻吻着敏感的乳尖,又用舌面从下至上舔吻乳肉,两边乳肉被唇舌温柔的讨好着,万可琳觉得她肯定又湿了。
谁知攻势一转,乳尖被男人用牙齿刮蹭,男人嘴里的尖牙咬住一点,害得万可琳脚一哆嗦,差点把他从床上踢下去。
“不准咬……你属狗的吗?”因为刚才那一下,她穴里又是一股爱液流出,她的睡裙和床单……
“一会让你咬回来,怎么咬都行……”男人将硬如樱桃核的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尖和牙齿又咬又嗦,有意发出“滋滋”的声音。
说得她稀罕似的,不过……
她低头看看男人精壮的身材和横于身前的大块胸肌,下面两颗朱果因为情欲立起,左半锁骨下胸口蜜色的肌肤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痣,看得她口干舌燥……
空有姿色合她胃口……
万可琳伸手抓住肉棒根部,男人不知道是疼还是爽,低喘一声松开了牙齿。
“这么粗?攒了几天啊?”
“嗯……上次见面……之后……一直……”
“一个星期?等着给我交公粮吗?”万可琳手上用力,从上一气撸到根部,又向下去玩弄两个卵袋,男人手撑到身后,在她面前挺出鼠蹊部,方便她玩弄自己。
精壮的腰上下挺动,嘴里难耐的呻吟,他拉住她的手在柱身上撸动,一边哀求她。
“嗯……可琳……再用力一点……啊……可琳,可琳……”
龟头小孔流出前液,只是被万可琳用拇指轻轻擦过,就能让他伸长脖子呻吟不停。
“啊……可琳……好棒……”
有时候要不是这根肉棒正对着自己勃起,万可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个诡计多端的零。
男人呻吟起来毫无羞怯之意,反而为了勾引她的情欲叫的万分撩人。
“可琳……可琳!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想射在里面……射在你小穴里……”
虽然知道他进来一定会戴套,不然他在楼下便利店顶着收银员尴尬的目光一口气买叁盒干嘛……
但是……看着他哀求自己的的样子,好像继续欺负他……
但柯以南忍不了了……女人嘴角一弯,肯定又在心里打什么算盘,可他偏偏看见她这个样子就硬得不得了……
好想操她……
柯以南趁女人盘算着怎么欺负他时,直接扑了过去,头抵着她的下巴一通乱舔,左手分开她的双腿,右手抽过他洗澡之前放在这里的避孕套,用牙咬住一角撕开,火急火燎地套上就把肉棒往万可琳的穴里放。
穴里又湿又热,刚才的小高潮让甬道还在轻微蠕动,肉壁收缩就像是小嘴吞吃着肉棒,柯以南感觉自己快要化了。
男人双手卡住万可琳的腰,配合顶弄将女人往自己下腹撞来。万可琳一只手放在嘴边用手咬住,以此分散多余的快感。
“嗯……啊……只有这种时候……啊……才像个男人……嗯啊……”
“明明……你就很喜欢……这种!”男人塌下腰,用力撞击甬道里的一点,每撞一下,万可琳就呜咽一声。
“这里舒服?还是……这·里·?”
“哇啊……”万可琳在他故意撞击敏感点的攻势下登上高潮,男人正要再接再厉,却被她一把摁在身下。
女人坐到他的腰上,一手抵住他的小腹,一手攀上他肩膀。借着高潮的余韵上下活动起来。
她总是喜欢在上面,情动时狠狠地抓着他的肩头,在他的后背、肩胛故意留下指痕和抓出的血道。
他却甘之如饴。
“啊……这个角度……更舒服一点……这里……记住了?嗯?”她伏到柯以南耳边,轻轻吹气。
“你这女人……”柯以南眯着眼,舔了舔嘴唇。
他怎么没早点碰见她?
柯以南按照万可琳的指示,狠狠地操弄她的敏感点,女人修长的脖颈仰起,他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你轻点!属狗的吗?”她被操狠了,直接上手拧了一把他的腰侧。她并没有觉得自己下手狠,反正他总会爽到。
“汪……我倒是希望……你再用力一点……”
你看,他果然爽到了。
“变态。”她骂道。
“被变态操出水儿的你也是变态……”
“公狗……”她一把掐上男人的乳头,和她的差不多,是软的,又按原计划舔了舔他胸口的痣,呸,好咸……
他被掐了一把,就已经爽的快射了,谁知道她还舔自己身上的痣,这下柯以南彻底被刺激到了,他腰下用力,肉棍在女人的甬道里冲刺,黏腻的液体在肉棍与空气间被挤出体外又被插回,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在呻吟低喘里逐渐清晰,最后一挺身,柯以南腰窝轻抖,将精液隔着橡胶射在了万可琳的里面。
狗就狗,反正她喜欢就行。
万可琳看了看表,1点40多,从回家十一点多开始做到现在,两个小时……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柯以南,我熬夜早死必拉你垫背!”
男人抱着她试水温,听见这句话只是嘿嘿的傻笑,然后抱起她一脚踏进了浴缸。
被热水包裹的那一瞬间,万可琳眼皮子再也没力气掀开了。
“明早给我做饭……”
“好。要吃什么?”
回答他的是女人的沉默和短促的鼻息,还有一室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