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车震(高h)
车上。
余不凡边启动引擎边问道:“昨晚和谁一起过的?”
颜思凉没有瞒着他:“你前几天刚见过的,我实验室的师兄,沉易。”
余不凡没有太意外,只是饶有兴致地问着:“怎么勾搭上的?”
颜思凉侧脸很平静,简单概括道:“一起吃饭,我师姐中途离开,孤男寡女,顺势而为。”
“这是露水情缘还是打算发展成长期关系啊?”
“就这一次啊。”颜思凉看向窗外,“同一个实验室的,发展起来麻烦。”
余不凡笑了笑,不置可否。
开到一半,颜思凉突然道:“靠边停一下。”
余不凡不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照做了。
这边正好是居民楼,位置比较僻静。
刚停下,余不凡就看到颜思凉解开了安全带,脱下内裤放到一边,随后直接迈开腿径直跨坐在他身上。
余不凡勾唇笑了笑,难怪来之前她让他开这辆车过来。
男人默契地揽过她的大腿,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舒服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随后手指在她腰上抚摸着,暧昧无比,嘴里却戏谑道:“怎么?你师兄不行?”
颜思凉低头解他的裤子,嘴里不忘道:“我上次刚和你上完床就去找齐敬,余少爷难道也不行?”
余不凡倒也不恼,伸手把她落在脸颊处的碎发别到耳后,姿态十分悠闲:“大清早的,这么刺儿?难怪他们都说欲求不满的女人最不好惹。”
“是啊。”她点了点头,抱着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脸,狡黠地眨眨眼,加重语气,恶意地把温热的气息全喷在对方脸上,“既然知道,余少爷动作可不可以快点啊。”
说着熟练地从车上拿了个避孕套给他套上,随后用虎口圈着余不凡已经有反应的粗长,手上用力紧了紧。
原本看着她的余不凡瞬间闭了下眼,呼吸也立马粗重了许多。
睁开眼,他的眼中多了显而易见的欲望。
他熟练地拉高她的裙子,手指探入她身下摸了摸,再抬眼,恶劣地笑着:“原本颜颜已经饿成这样了,是我疏忽了。”
颜思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拱了拱腰:“少废……”
她最后一个字还没出来,就被余不凡猝不及防按着她的腰插入她的身体的动作哽住了喉咙。
“唔……”她穴里湿软紧致,余不凡一插到底。
颜思凉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头微仰着,余不凡搂着她的腰,一进入就毫不留余力地大进大出,撞得女人的身体一颤一颤的。
唇瓣在她脖子上的肌肤流连,细细舔吻着,她身上的清香无孔不入地钻进余不凡的鼻腔,让人迷醉。
嘴唇辗转到女人的脸颊,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颜思凉的脸颊,看着她眼睛闭上,眉头紧锁的模样,这才低低地开口:“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嗯,不幸碰见个渣滓虐猫。”颜思凉随意地应了一句,不满意他的不专心,拍了下他的手背,动了动腰,寻找着自己的敏感点,“你快点……”
余不凡如她所愿,复又挺动着腰,一下一下地撞着,嘴上也不闲着:“所以昨晚才和沉易滚上床了?”
“唔……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正好他在身边,用起来最方便。”
这话说得……
余不凡双手扣着她的大腿,腰间用力,每一下都顶到女人最深处。
他微微仰头,颜思凉因为他的动作抱着他的肩膀的手不断收紧,喉间发出的声音也愈发难耐,车内满是旖旎的氛围。
“章纪年知道吗?你犯病的事儿。”余不凡猛然一顶,然后突然开口问道。
颜思凉被他这一顶刺激得下体的淫液不断涌出,低头咬着余不凡的肩膀,抑制住呻吟。
余不凡手在她胸前揉捏着,身下的力道渐渐放缓,给女人恢复的空间。
“早上我跟他说了。啊嗯……”
余不凡突然掐着她的乳尖拧了下,龟头也直冲着她的敏感点顶去,还伸手在她早已敏感得凸起的花核捻着。
颜思凉高潮后的身体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对待,花穴狠狠地收缩,整个大腿都在微微痉挛着。
她缓过来之后,趴在他的肩膀,手指好玩似的揉捏着他的耳垂,嗓音轻软,带着笑意,听得让人心头酥软:“怎么?余少爷的自尊心又受伤了?”
余不凡扭头瞥了她一幅没心没肺的模样,那种时有的患得患失的感觉又来了。
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肉棒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没有再动,嘴唇在她鬓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
这突如其来的温存让颜思凉有些空虚,她坐起身,扭着腰肢细细地研磨着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喉间不自觉发出舒服的吁声。
余不凡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带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地进出,目光凝视着她的脸:“如果我是吃醋了呢?”
颜思凉眼神迷离,虽然看着他的方向,但是目光完全没有聚焦在他脸上,脑子有些混沌,下意识笑着:“你在开哪门子的玩笑呢?”
她下意识地就不相信他的话,余不凡瞬间有些烦躁,惩罚似的在颜思凉的腰间掐了一把。
颜思凉整个人都缩了一下,眼睛恍然睁大了些,水润润地瞧着他:“痒……”
余不凡的心被她这一句话搅得绵软了许多,特别是她还眸底亮晶晶的,怯生生得无辜。
她每次一露出这样的神情,都让他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揉着她的腰,像是要抚慰刚刚的动作,带着叹息:“我说的实话。”
颜思凉这会儿认真了些,目光径直对上他,偏了偏头,有些为难的模样:“吃醋啊,这可不太好……”
她低了低身子,凑近他的脸,嘴唇还勾着,笑容温和:“说明你真是拥有薛定谔的心胸,和章纪年3p都没问题,这种小事儿您在吃哪门子的醋呢?一开始我们说好的啊,只走肾不走心。”
这女人……
耳边又传来颜思凉带着嘲笑的声音:“所以说,像你这样的真的犯贱,和章纪年一起上我明明挺享受,却非要在意我告诉你的事情有没有告诉章纪年,走错路了啊小同志,你一直都是走花花公子路线的,不适合这种纯情的路线啊。”
说完还趴在他的肩膀乐得可开心了,余不凡这会儿简直恨不得掐死身前花枝乱颤的女人。
她没说错,他就是贱得慌,捧着真心在他面前的他不要,非要对这朝叁暮四没心没肺的女人动心。
这样想着,更郁结了,身下的动作也如泄愤般激烈了许多,甚至稍稍把阴茎拔出来了些,硬生生地顺着花穴缝隙插入一根食指,然后又抵着手指狠狠地把肉棒插入。
“啊疼……”颜思凉一口咬在余不凡肩上,压下了即将出口的呻吟声,说话声满是喘息和沙哑,甚至都断断续续的,却还笑着,“你要是……受不了,就直接和我分手,倒也不至于……这么折腾我。”
余不凡一听,无名火一下子蹭地上来了,却还是放缓了动作,手指也慢慢抽出她的花穴,牙齿却在她锁骨出轻咬着,似乎这样就能惩罚怀里的人。
恨恨地:“和你分手,让你和章纪年相亲相爱吗?”
颜思凉有些好笑:“我不还和齐敬在一起吗?露水就更是难说得清了,怎么每次你都只对章纪年咬牙切齿的?”
“你对齐敬还没对我上心,提他我不是自取其辱吗?”
颜思凉趴在他肩上,懒洋洋的:“齐敬也老暗戳戳地埋怨我偏心,你们都为什么这么觉得呢?我自认为对你们挺一视同仁的。”
余不凡嗤笑了一声,手指捏住她的耳垂,把玩着随着她动作摇晃的月亮坠子,声音很低:“比如,我之前送你的,你怎么不像和章纪年送你的一样日日戴上?
身下的动作虽然缓了许多,每一下却都尽入根底,颜思凉被他颠得不上不下的,闭着眼睛,不假思索应道:“那不一样,只是习惯……”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
习惯……
余不凡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然后心头蔓延出绵长钝痛的无奈。
她似乎永远都不知道,习惯二字,是他多痛恨的两个字。
那是心底潜藏的情感无意识却最真实的外在表现,足以让他知道,她和章纪年之间,他永远也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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