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爽了就不要了?

  这个温度,即使开了暖气,光裸着身子贴墙上也受不了,杭月倒吸口凉气,刺激得下面又一次紧缩。
  “臧程你有病……”
  臧程早就习惯她时不时骂他一句。
  他还挺喜欢,平时她就跟块冰一样,也就做这事儿能让他看到她还会生气,会换着花样骂他。
  “嗯,我有病。”
  他抽出沾满她流出来的水的手指,把早已一丝不挂的她抱起来,往自己房间走,然后甩到床上,自己从床头柜里翻出避孕套,一边欣赏她赤裸的身体,曲线柔美,白得发光,蜷缩在床边。
  他解开运动裤的松紧带,掏出滚烫发硬的阴茎,迅速戴上避孕套,
  杭月还是有些无措的,她还记得之前每次进去都被撑得生疼。
  臧程压下来,扒开她的腿,握着性器抵住她湿润的穴口,他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进入。
  她微弱的叫声不受抑制地溢到唇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私处,阴蒂被他的手指摩挲刺激着,穴口一点点被撑开,把两片蜜唇都挤到旁边。
  杭月依旧不适应,不适应这种快窒息的刺激感,还有他的尺寸,一只手推开他,往后缩。
  她抬起身子看结合处,被吓得更不敢做。
  臧程红紫的阴茎只入了一半不到,这次她不够湿润,他进得更艰难。
  他怎么可能允许她躲。
  他一只手把杭月的手压在她头顶,另一只继续揉搓着她的阴蒂,想让她多出点水润滑,性器没退出来,依旧插在温热的小穴里面。
  但是他没往前顶了,因为杭月疼得握紧的拳头,还有湿润的眼角。
  但是她无意间的呻吟和低喘就像毒品一样刺激着他。
  臧程揉捏着她的阴蒂,越来越快,杭月已经受不了了,她扬起头,小腹收缩,快感不受控制地从阴蒂传到肚子,整个人软在床上。
  杭月没注意到他攥着她手腕的手已经松开。
  他低下头去吻她,勾着她的舌头吮吸,舔她的上颚,交换津液。
  杭月闭着眼,任他摆弄,快感还没消退,暂时阻碍了她的思考能力。
  臧程借着她高潮后放松下来的穴口,又往里推了一点,进去一大半了。
  “啊……”杭月没有防备地叫出声。
  还是疼的,感官没法被麻痹。
  她被刺激得一下子夹紧大腿,又被臧程压下去。
  已经顶得很深了,杭月害怕这种快被贯穿的感觉。
  “别……别进了……”她声音都在抖,
  臧程怕她受不了,之前两次顾忌着她,没敢全顶进去,这次本来准备试试,结果看她吓成这样,也没再往里了。
  他开始抽插,又快又重。
  高潮过还是疼,穴口太窄,被一次次撑开,没来得及恢复又被炙热坚挺的性器撑开,撑得内壁没有一丝褶皱。
  “好涨……”
  她的腿已经分开到最大,还是没法缓解致命的摩擦感,酸胀感,疼痛感,还有被臧程熟稔的技巧挑拨出来的快感。
  杭月又到了,他抽插得太猛,被她高潮后收缩吮吸的甬道刺激得更疯,一点没停下。
  可是杭月受不了了。
  正在高潮的身体极其敏感,她撑着床起来往后退,只想逃离他。
  他眉头一皱,拉着她的腿弯拽回来,又一次狠狠插入。
  “啊……不要……”杭月带着哭腔说。
  “你爽了就不要了?”他哑着嗓子说浑话,“给我老老实实挨操。”
  臧程按着她的耻骨,挺胯,性器把她死死的钉在床上,他却直起上身欣赏她崩溃失神的可怜样儿。
  高潮过后的杭月没了刚刚的快感,于是痛感更加清晰,穴口发麻。
  “慢……慢点……”她哼哼唧唧的哭,胡乱地抓着他的胳膊,想找个支撑点。
  臧程还有点分寸,没顶到底,知道她能受得住,于是直接忽略她的叫喊声。
  最后臧程射出来的时候,杭月已经没力气了,这才只做了一次,从他插进去到结束也就四十多分钟。
  臧程抽身退出来,把套子扯下来丢进床边的垃圾桶,转过身检查她的小穴。
  没撕裂,但是又肿又红,那里已经闭上,恢复如初,他用手指把两瓣蜜唇扒开检查里面有没有出血。
  窄小的阴道口被臧程的手指撑开,一吸一缩,好稚嫩。
  难以想象刚刚容纳下了他的尺寸。
  他看得仔细,杭月被他弄得不好意思,抬起腿踢他。
  臧程没做尽兴,下面还硬,但也只能捞起运动裤松松垮垮地套上。
  杭月踢开他的手就翻个身把脸埋在被子里,小腹那儿还在颤,穴口也疼,不想搭理他。
  臧程把被子扯开给她盖好,自己凑过去主动说话。
  “这次没撕裂,疼不疼,要不要涂点药?”
  那个药是第一次做撕裂了买的,消炎用的。
  杭月小幅度摇摇头,头发把脸遮住一半,闭着眼睛,不想说话。
  臧程摸摸她的头发,帮她把脸露出来,语气温柔。
  “吃什么?冰箱里还有点速冻水饺,还有牛排,不过会慢一点。”
  杭月是真的困,她高潮了叁次,现在人还在小口小口地喘气,睁开眼看看他又闭上。
  “不想吃,我要睡觉。”
  臧程笑她没出息,压上去亲她,从嘴巴到耳垂,看她被自己玩得满身都是红印子,还挺满意。
  “好乖。”
  他就是喜欢她乖,乖乖躺在他身下挨操,乖乖陪着他。
  晚上的晚饭是臧程准备的,杭月临睡前被他烦得没办法,说了想吃小馄饨。
  他点了外卖,叫不醒杭月,等她睡醒才去厨房把吃的加热。
  杭月下面还疼,做完之后一觉睡到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作业也没写,饭也没吃,都是臧程害的。
  烦死了。
  她撑着床做起来想和他吵,结果看他在房间里弯着腰收拾衣服,打扫卫生。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反正起初答应和他上床也是说好的。
  怎么就到今天这样了呢。
  杭月现在想想还觉得有点荒唐。
  毕竟他和自己相处这么多年,也就是像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一样而已。
  以前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现在会和臧程在床上鬼混。
  说到底,还是因为江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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