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拉末耳来到这间最热的情色俱乐部的时候已经晚间十二点了,作为她成为妓馆最后一名、年度销量最差的惩罚,她不得不去强奸这个俱乐部的头牌并偷走它身上的信息腺——让这个俱乐部的所有人都疯狂交媾的发情源。
左侧手腕的割痕在提醒她,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得到信息腺,至少在死之前要得到。
面目平庸的妓女像豆子滚入钢珠中,她面目平静地看着这幅乱交画,舞台上的脱衣舞女腿开成一字,几个男人像寻找奶头的饿狼一样寻找阴蒂,大腿也饥渴地叉开。人迭成鱼样,在另一个人身上拍打,人与欲互相淹没,整个房间里都是咸腥味。这是拉末耳最为熟悉也最为陌生的味道,她嫌弃地皱皱眉头。
轻轻地掠过人群,偶尔有手扣住她的脚踝,她弹似地踢掉。边走边侧耳听,其余的房间里都热闹得过头,只有尽头那一个房间安静地闭着嘴。她张大嘴深吸一口气,弓背轻轻贴住门,轻轻地推门,门似乎是锁死了。倒退两步,拉末尔用力踹出的时候,门居然开了,而她稍显呆滞地滚了进去。以一个不大完美的后脑勺落地姿态进入了。还没来得及打量,左脚就被作乱的绳索抓走了。有热度的绳索。
她疑惑地抬头,一个巨大的眼球睇住她,她定住了,那只蓝色眼球纯洁无辜地转动着,让她要尖叫。但是在和她乳交的触手淡化了她的恐惧,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欲望。她倒退一步时那个眼珠更凑近了,转动的时候眼皮周围的一排副齿微微颤动着,钢铁睫毛吗?这个掉入洞穴的小妓女不合时宜地想。
很快,触手像丝绸一样划过身体,替换掉布料,眼睛们纯洁地望着拉末耳,拉末耳已经习惯了它这副天真怪物的面孔,带着一点找到猎物的喜悦,用下半身轻轻磨蹭着它最粗壮的那一根触手,磨得她越发痛与淫,她夹紧又用下头的口去吸,怪物发出呀的哼声,给了她一种奸淫小兽的快感,她拉住其他在半空乱晃的触手,盘在自己立起来的奶头上。又有新的触手悬出来,将她拉得更靠近那颗蓝色眼珠,滑亮亮的触手从腿间抽拉出来,在半空中高潮的水落在那颗眼上。下身的阴部还在激烈地起伏,眼睛,刚被滴入人为阴液的眼睛转上看一下女妓颤抖的身体,新的触手更用力地拉开阴部,像要转进去一般凝视这个红色溶洞。
疯了,这个怪物眼周的牙刺渐渐透明化,新的牙刺从触手上生长出来,那些带软刺的触手不断地侵占所有可以入侵的地方。嘴里有好几根牙刺触手勾着舌头玩,腿弯被挂住,几条触手在阴穴处大力抽查,连耳朵眼里也有触手在轻轻挠动。
痒痒痒,无尽的痒让拉末耳的身体燃起从未来过的欲,她抓住新的触手,试图从挤得慢慢的穴里插进去,摇动着大腿,用顺手握住的触手勒住屁股,因为难以控制的空虚,她自己用力拍打起自己的屁股。触手们学得很快,在她身上留下了更新的红痕和更重的喘息。拉末耳被操软了,绷紧的身体软化铺在了它的蓝色眼球下,白色的乳在蓝眼球下蹭动,周围的小小副眼也躁动着转着。两颗小小副眼转到奶肉旁,用硬齿合咬住了鲜嫩的奶肉,蓝色眼球也低头无措地看着这一副画面,但是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触手鼓胀着加快了抽插。
她撑起身子,试探着用手指去戳它眼皮内的软肉,周围的触手犹疑地停了一瞬间,真像在操它。拉末耳指头摸得更深,透明的液体从身体上的触手上溢出来,拉末耳笑着说,宝贝,这是不是你的阴液,如果再往里操的话,是不是就会戳碎你。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从怪物的背后伸出来一只人类的手,将她的手拔了出来。拉末耳被惊得绷直身体,第二只手够住她了,然后像要捏碎她一般,在她身上用力地拧揉。一个清脆的男孩声音从背后传出来,你是我们等了太久的大餐,一定得把你吃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