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没有自知之明的电灯泡
“我没有破坏他们的幸福!”泥人都还是有三分脾气的,更何况是许诺言?她三番五次的被别人说是破坏别人的幸福,就像是小三一样,她怎么能能接受的了?
而且,这个人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这么说?他就只相信他看到的,但是,那个,根本就不是事情真正的样子,但是,他就只愿意相信他看到的那个样子,一遍又一遍的指责他,这个人,凭什么啊?还真当他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我刚刚做的我都看到了,你有什么不愿意承认的?”寿新听到许诺言这样说,也是一阵火大,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明明就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为什么还是一副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的样子?这个样子,不知道自己真的很讨厌吗?
“你看到了又能怎么样?”许诺言心里面也不高兴,所以对他说话也非常的不客气。
本来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才出来的,谁知道来的竟然是这样子被指责一通,无论是换成谁,都会非常不高兴的,更何况,许诺言本来就不是一个脾气非常好的人,这会子被指责了,心里肯定不舒服。
“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的吗?”许诺言反问。“你看到的东西还多了去了呢,还能都是真的。蠢货才会相信自己眼睛里看到得东西,我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还有这么种蠢货,还真的是不容易呢,不知道你这么蠢的,是怎么活到这个时候的!”
许诺言拿出平时的的气势,要不是看在他是林志的朋友的份上,许诺言根本就不会对他客气,现在,许诺言的耐心早就用完了,是他自己用完得,也不能怪许诺言。
这样的人,明显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所以,许诺言也根本就不用对他有多客气。
“你说什么?”寿新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有人这样说过他?这话一说出来,他浑身的怒火都压制不住了。
从来没有认说过,现在被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说了,他能不生气吗。
“我说什么你不是听得很清楚?为什么还要问第二遍呢?是你耳朵不好使还是我的问题?既然已经听到了,那干嘛还要第二遍呢?”许诺言站在原地,道。
“你…”
寿新还想说什么的,但是被许诺言打断了。
“你什么你,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告诉你,你不了解情况,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告诉你,如果你知道所有的事情的话,你就会同意我这么做了,但是你不知道,你也不配知道!”
许诺言说完之后,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愤愤的离开了,今天还真的是倒霉,出来碰一鼻子灰,还能碰到一个神经病。
还医生呢,自己就是一个病人,怎么去当个医生?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竟然找了一个这样子的医生,这辈子,还不是要气死了?
寿新看着许诺言离开的背影,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发,他长这么大,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别人说一句话都不行,她总是有一火车的话在那里等着你,然后跟你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么彪悍的女人,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嫁的出去,肯定没有人要的吧。
许诺言踩着高跟鞋,一步一个脚狠狠的踩在地上,以发泄自己心里面的愤怒,她怎么一出来就遇到个神经病,多管闲事,不说什么不知道,就知道一通发火,这样的大少爷就应该好好的待在家里,当个妈宝,找人来伺候他,而不是跑出来讨人嫌。
沙穆因为是跟着夏正熙的,所以也会跟着夏正熙来家里面玩,虽然沙穆和夏正熙两个人的关系非常不错,但是,沙穆和夏曦仪基本上都没有说过话,甚至,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交集。
说到交集,两个人的交集也是从一场意外开始的,也注定了两个人以后不一样的生活。
那天,许诺言在夏正熙家里,好巧不巧的是,沙穆也在,当时,夏曦仪看到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会非常自觉的退后很多,然后给两个人很多单独相处的时间绝对事都不懂。能跑就绝对不当电灯泡能扫荡一次就不当一次,别的不说了,就他那个哥两个眼神都能给他秒射了,他才没有那个胆量,就算他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胆。
更何况他一直都是盼望着,她哥能够快点把许诺也娶回家,给她当嫂子的,所以跟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也非常的多,就算是他想和许诺言一起玩,也把这个机会让给她哥。
但是,夏曦仪的目光这么活,也爱你不代表别人也是这样,尤其是沙穆,好像根本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一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有事没事的就喜欢朝着两个人那里凑过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讨人嫌,好像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一样。
夏曦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要是一直根本这里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许诺言还有夏正熙两个人生的儿子呢,他们才没有这样的儿子呢,他不配!
夏正熙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孩子,肯定继承了他们两个人的优点,而且是全部的优点,完美的那一种,他们两个人的孩子肯定是完美的。
他们两个人的孩子那么完美,也是区区他沙穆能够相提并论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不说别的了,就仅仅是颜值,也能是他相提并论的?
夏曦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借口让他到自己的房间里,沙穆当时有些疑惑,为什么夏曦仪会叫自己!虽然心里面非常的疑惑,但是沙穆还是非常听话的跟着去了。
跟到夏曦仪房间里的时候,沙穆愣了一下,不知道究竟应该是进去,还是在门口等着,但是看到夏曦仪在里面招呼他进去,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跟着进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门口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自己不应该进去,但是,想了想,也没有不应该的,所以才根本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