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我为什么要后悔
两个人的比赛又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当然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想看许诺言的,而非是张合。
来玩呐,还有很多其他的人,虽然。没有和徐梦妍关系很熟,但是许诺言的黏上已经呐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也见过许诺言的照片。
颜控的人还是很多的,他们看到许诺言的照片,自然而然就把许诺也想像成他们脑子里那种非常完美的人,然后就进而成为他们心目中的女神。
在他们的印象中,女神都是那种高贵优雅,温文大方的那种。只知道女神分组穿着高跟鞋裙子的一面,但是女神骑马的英姿飒爽,他们还是没有看过的?
他们很想知道女神骑马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心里又隐隐约约的担心,万一要是女神输了怎么办?
女神,那可是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兴趣爱好广泛,能力超强,但是要是骑马的话,他们还真的没有把握许诺也能赢。
大多数人都已经想好了,如果许诺言输了的话,他们就一起跟着许诺言耍赖,反正当然不会让许诺也给他道歉了。
长得好看的人到哪里都吃香。
当然了,许诺言这么吃香,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白鹅,你怎么能答应他呢?”下心有些焦急,她和许诺言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许诺,也根本就没有骑过吗?
而这个张和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她既然提起来和许诺言,起码那么这个就算是他不那么擅长的,但是肯定也是会的。许诺言根本就没有骑过吗?怎么可能赢了她?
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就算是在担心,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阻止许诺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所以他只能在心里希望许诺言也能够超常发挥,然后赢的这场比赛,因为她了解许诺言,她从来都不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她答应了,她就一定有把握的。
既然他现在已经阻止不了了,所以就尽可能了去祝许诺言,也希望他能够赢了这场比赛。
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心里面相信她,只要她答应的事情他都一定能够做到。事实上这么多年也一直是这样。
“白鹅,你要加油啊。”夏曦仪就算是安慰自己,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去担心。
而且夏曦仪也想好了,就算是许诺言输的话,她也不会让许诺言真的去给他道歉的话,哪怕是到时候动用夏家的力量,大不了就让司徒家从此不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也绝对不会让许诺言数这个委屈。
“怎么担心我啊?”什么言笑嘻嘻的,满脸的不在乎,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即将要上去比赛的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有心情开玩笑?”夏曦仪噘着嘴吧,紧张的心情倒是放松了好多。
“好啦好啦,你就不要再担心了。”许诺言知道她担心。
其实她担心也是正常的,因为在她的记忆里面,自己从来都不会,连马都没有摸过。一个连马都没有摸过的人去和别人骑马比赛,她不担心才奇怪呢。
其实许诺言要是没有摸过马的话,自然不会和她有什么骑马比赛,是因为他上辈子的时候,因为司徒浩喜欢骑马,其实她并不喜欢。
但是因为司徒浩喜欢,因为想和司徒皓有什么共同话题,许诺言就偷偷摸摸的去学习骑马,学了很久,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从马背上摔下来,现在有的是被马踏到后背上,差点丢了半条命,当时就吐血晕倒了。
后来天儿骑马的技术练的很好,但是却一直没有机会和司徒浩去骑马。每次他约司徒皓去骑马的时候,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推辞她,她当然是觉得是因为司徒皓太忙了,所以才没有时间和他去骑马。
从前他想摸明白,但是现在明白了,似乎好哪里是因为忙。而是因为根本就不想和她去骑马,是因为不喜欢她,以前。他现在还撞见过司徒浩带许小夭去骑马。
许小夭要当时还不会骑吗?司徒皓一点一点的去郊区想要给他牵马,然后扶着她上马,一点一点的把许小夭从不会带到会,都是司徒皓一个人交的。
当时交许小夭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说过他那根本就不是忙,分明就是不想和她一起,可惜上辈子那么多次,被拒绝了那么多次,总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但是自己却从来感觉不到。
那么多次他都不知道司徒浩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倒是现在挺感谢司徒皓的,因为司徒皓她还是学了很多的东西,像骑马也是如果不是上辈子因为骑马的话,他也想不起来去骑马吗?今天面对她的挑衅,她也不可能答应。
“哼,垂死挣扎而已。”张和觉得许诺言现在根本就是在故作淡定,其实心里面已经害怕的不行了。
张合在马上坐着,后背挺得笔直,一副是胜利者的姿态。
不过张和怎么想许诺言也不在意,反正就算是她说什么,张和也不会听进去的,再说了,跟他这样的人也没有必要去解释。
“喂,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夏曦仪怡输人不输阵,就算是心里面对许诺言能不能赢得了张和也是没底,但是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要后悔也应该是你那个朋友后悔。再说了,是他自不量力答应的。但是他只要是答应了就别想后悔了。”张和怎么会让许诺言反悔,她刺,激许诺言这么长时间不就是想让她答应吗?
张和转脸看许诺言从她乌黑的脸上挤出来的两只小眼睛放出来的光,直直的看向许诺言,希望能从许诺言的脸上看到后悔或者说是求饶的表情,但是没有想到许诺言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淡得不能再淡出水来,就是那样一张淡淡的没有表情的脸,却又是倾国倾城。
她想要看到许诺言后悔,害怕,但是,却没有。
虚张声势而已。
张和在心里嗤笑,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