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许小夭来了
江月华是又着急又生气的,但是周围的人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上前的机会,就算是平时身体很好,但是想挤过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几个人一直在她面前挡住她,江月华从刚开始的怀疑他们是故意的,到现在确定他们就是故意的心里面堵了一口气,就啊是发泄不出来。
冲过去吧,她又冲不过去,想要喊叫吧,但是又没有人理会她,所以,她跟在后面也是非常的憋屈,就差没有坐在地上打滚了。
司徒森认认真真的给许诺言磕了个头,然后将茶水举过头顶,无一不是透露着诚意,许诺言眼神暗了一下,在还没有人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
手里面接过来司徒森端上来的茶水,许诺言端正的接过来,轻轻的抿了一口。也算是接受了。
司徒森松了口气,然后起身,道了声:“谢谢!”
许诺言莞尔一笑,对于司徒森其实她懂他的,她不说,但是他知道的,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不是言语能够表达的。
司徒森走了之后,许诺言愣了一会儿,然后就回过神来,谁也不知道她心里面想的什么。
那几个挡在将月华前面的人刚离开。江月华就冲到许诺言的面前,在许诺言刚看清楚是江月华的时候,江月家的喋喋不休就已经开始了。
“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简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自己是是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江月华一下都没有停止,一直在许诺言面前念叨着,就好像是许诺言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许诺言抬头看了一眼江月华,心里一阵无语,其实她有时候想,这个老太太这么自私,这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如果她是许振邦的话,估计早就受不了了,这么一个老太太天天在自己面前碎碎念,岂不是要烦死了?
还好,许振邦是那种比较有自己主见大的那种人,要是容易接受耳濡目染的,那在许家岂不是没有自己好日子过了。
许诺言现在根本就不想和这个不讲道理的老太太说什么,无论是自己说什么,反正她都是看不顺眼,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也好过听她挑刺。
更何况,许诺言不需要,也不想讨她欢心,这个老太太,只要你能给她带来利益,无论是你们曾经发生过什么,她都能既往不咎,甚至把死的说成是活的,但是你要是威胁到她的利益,她就会立刻翻脸不认人,跟你好像从来就不认识一样。
所以,这样的老太太,你根本就不需要,也别想讨他欢心。
许诺言直接无视她,转脸和其他人说话,而江月华就没想过要停。
“你…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江月华虽然不是特别聪明的那种人,但也不是个傻子,许诺言那么明显的不搭理她,她也可能完全看不出来。
许诺言无语的看了一眼江月华,道了声:“哦,是奶奶啊,你刚刚说什么?”许诺言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这江月华,有的时候比许小夭还难缠呢。
说谁谁到,许诺言心里面刚想着许小夭,那边许小夭就自认为风情万种的走过来了。
不到二十岁,根本就没有怎么发育,许小夭又是那种发育比较晚的,所以,现在前面几乎就是两个平板,又被许小夭这种故意的风情万种的走,不仅没有丝毫的美感,甚至看起来有些奇怪。
许小夭的脸上是精心化妆了的,但是因为需要遮盖脸上伤口,所以,许小夭脸上的妆上的有些浓,但是皮肤又没有那么好,所以脸上的妆有些皲裂的感觉。
许诺言看着许小夭的脸,觉得许小夭的脸挺强悍的,之前整了那么多次,她的脸能够避开一次次的整容失败的风险,后来被徐妈打得流产最后都把脸拯救回来了,现在脸毁容了,她都能用化妆品盖上,虽然不能完全盖住,但是已经比之前的好太多了。
许诺言觉得,许小夭的脸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实在是太强悍了。
许小夭环顾一下周围,一下子看到了好几个长相不错的男生,而且从穿着上来看,他们家世都非常的不错,看起来应该是挺有钱的样子。
许小夭虽然希望能嫁给司徒皓,但是也知道司徒家不一定会接纳自己,所以,再给自己找几个备胎,这样的话,自己将来也不用愁了。
至于徐妈,许小夭的心理划过一丝冷意,她不在意那个孩子,因为她本来就没想过要把孩子生下来或者什么的,但是徐妈那天对她的殴打,她到现在还记在心里,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在意。
她在外面看得时候,其实很羡慕司徒琪琪,当然,也讨厌。
这个人,明明有那么好的爸爸妈妈,只要是她好好的话,将来何愁找不到如意郎君,但是她偏不,身在福中不知福,花样作死,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别人的关心。
她究竟哪一点比不过司徒琪琪,为什么司徒琪琪有爸爸妈妈的关心,她什么都没有?
既然没有,那她就去好好争取,这是老天爷欠他的,她会一点一点的拿回来,一直到自己什么都总有为止。
许小夭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好像自己才是许家的大小姐一样。
众人若是没有见过许诺言,可能还会觉得许小夭还是个不错的,但是见识过许诺言之后,谁又能看得上许小夭,和许诺言比起来,这个,不过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而已。
许诺言在心里翻白眼,许小夭真的无时无刻不想着跳出来,蹦哒几下,要不然她心里面就是不舒服。
不过在场的人又不是没见过女的的乡巴佬,身在一定的高度,眼光自然也跟着高起来,何况许小夭还是个毁容的?
脸上就算是隐藏了伤疤,但是又怎么可能弄得一点儿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