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动用鞭子
丁雅致被许诺言天真的样子堵得哑口无言,甚至竟然给了她一种感觉,自己要是再问下去,那就是无理取闹,再看看那边已经用着不悦得目光看着自己得林瑞。就算是心里不舒服得话,丁雅致还是强压下去,忍者了。
已经来了,如果现在放弃得话,司徒琪琪刚刚吃得苦。那不就白吃了?丁雅致是这么想得,但是并不代表司徒琪琪也会这么想,反倒是她觉得丁雅致就是在装模作样,根本就不关心她,还在这里假惺惺得。
“你让他们到那边去,我有话和你说!”司徒琪琪指了指那一群人,那些人那么多,如果他们到时候冲过来得话,自己能不能的手不说,难保里面没有会些拳脚功夫得人。
她知道,自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许诺言挑了挑眉,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一样,答应了。
其他人因为许诺言得要求,回避了一下,虽然还是在这个院子里,但是已经退后了许多了,司徒琪琪看了一下,如果自己动手得话,那边的人,根本就赶不过来。
再看看神色淡然得夏正熙,司徒琪琪咬住嘴唇,过了今天,就没有人再和自己抢夏正熙了,那个时候,夏正熙就是自己得了,而许诺言会成为一个丑八怪,没有人要得丑八怪,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嫌弃她。
等许诺言结婚得时候,也没有人会娶她,因为到时候她就只能一个人孤独终老,或者是再找一个和她一样得丑八怪。
司徒琪琪脑子里得相反特别多,甚至她已经看到了许诺言满脸都是伤痕得样子。
许小夭就在门口看着,她本来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和这些富二代亲近一下,虽然最合适的人是司徒皓,但是人总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如果要是司徒皓没有成功的话,她也不至于连个备胎都没有。
曾经她是想把夏正熙当作是备胎的,但是夏正熙这个人,根本就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时间长了,她也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觉得夏正熙也不过如此,既然许诺言喜欢,就让给许诺言就是了。
反正一个连自己备胎都不配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做自己的男朋友。
司徒琪琪见许诺言的旁边还是有一个人,但是这个人看起来身量非常的小,又是一张娃娃脸,虽然神色清冷了一些,但是人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杀伤力,所以,根本就不值一提。
司徒琪琪的脸阴沉一笑,道:“许诺言,你个贱人,去死吧!”
突然司徒琪琪站起来,然后从怀里逃出来一个鞭子,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冲着许诺言的脸就招呼过去,显然打都是有目的的。
那边人群中的许洋尘还有林瑞都惊呆了,想要过来阻止,但是已经来不来极了,就算是早有准备的夏正熙也不免紧张起来,但是现在想过去,根本就来不及。
许小夭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但是紧张得同时,更多的是兴奋和激动,她两只眼睛都快闪出光了。
现在她一点儿都不记恨司徒琪琪,相反的,她现在最喜欢的人就是司徒琪琪。打吧,打吧,将她那张脸打烂了,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虽然许小夭一只都想把许诺言的脸撕下来,贴在自己的脸上,但是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能把许诺言的脸打烂了,就算是不能成为自己的,那她也高兴。
最好再能把她的一双狐媚子眼睛打瞎了,让她以后再也看不见东西,以后用永远都是一个瞎子,再也看不到路。
等许诺言成了瞎子之后,不是她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就算是自己动手打她的话,她都不知道是谁打的,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许小夭现在捂着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当中兴奋的叫起来,实在是太开心了,等许诺言的眼睛瞎了,脸烂了之后,自己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司徒琪琪本来以为自己会害怕的,但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更多的是兴奋,真的兴奋,想着许诺言变成了丑八怪之后,她就是最开心的那个人了。
鞭子快到碰到许诺言脸的时候,只见许诺言往后退了两步,司徒琪琪不屑,以为自己退两步,就能避开她的鞭子吗?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在许诺言身边非常乖巧的下人,突然眼神凌厉,上前一把抓住了飞过来的鞭子,然后紧紧握住,在司徒琪琪震惊的目光中,她一个用力,司徒琪琪手里的鞭子就挣脱了,然后倒着用鞭子,狠狠的向司徒琪琪的身上抽过去。
宁静是从小就学这些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司徒琪琪这种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能够比的,这一鞭子,竟然硬生生的将司徒琪琪打飞起来。
“琪琪!”
丁雅致腾的一下站起来,立即就冲过去。
司徒森没有半点心疼,见丁雅致跟过去,也只好跟过去了,只不过现在看司徒琪琪的眼睛,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谁都没有注意,夏正熙手中的瓦片以一个飞速就飞到了司徒琪琪将要落下的地方,也没有人发现,她落下的地方多了一个瓦片,而那个瓦片就在她脸的位置。
宁静那一鞭子非常的重,司徒琪琪身上的一副已经全部打掉了,甚至肩带都已经断掉了,肩膀上一直到胸前,有一道非常深的鞭痕,肩膀那里深可见骨,皮肉已经反过来了,看起来阴森可怖。
因为内衣的肩带已经掉落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胸,垫,还有纤细的腰,身上没有什么赘肉,但是没想到,好身材都是夹带的。
本来春光乍现,看的人应该是挺多的,但是因为血淋淋的,实在是没有人欣赏。
司徒琪琪坠落的地方就是夏正熙扔过去瓦片的地方,落下的时候,又在瓦片上划了很长的一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