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金童玉女
当许诺言收拾好出来之后,甚至可以用惊艳四座来形容。
甚至,就连从来都不会夸赞许诺言的许洋尘,都忍不住夸了许诺言。
许诺言自然知道自己现在得样子,所以也没有羞涩,而是落落大方的接受了许洋尘的赞美,然后很有礼貌的回了一句:“谢谢。”
许振邦见到许诺言的反应更加满意,大家千金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落落大方,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的都是大气,而不是像那些小家子气一样,夸两句就羞涩的没脸见人了,或者是被别人捧两下就恨不得翘上天了。
他许家的女儿就应该是宠辱不惊,哪怕是面对再多的人,也都能安之若素。
有人夸赞,自然就有人嫉妒,像许小夭,那个手已经攥得青筋都出来了,恨不得直接上手,将许诺言的脸抓破,然后将她身上的衣服,首饰什么的,全部都套在自己身上。
虽然这么多年,她住在许家,许家对她的生活开销从来都是给足,许小夭向来也都是名牌加身,稍微没有什么大牌子,或者是不是那么出名牌子的衣服,她是从来都不会上身的。
但是有些人,就是那么的不知足,哪怕是你对她再好,她从来就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只要是有一点儿不满意的,她就一直记在心里。
所以,许家就算是对她再好,她总觉得许振邦偏心,总觉得他们不向着自己,向着许诺言。
但是,哪怕是心里恨,许小夭也不敢造次,而是将这种不满的情绪埋在心里面。
她想去参加沙穆的生日party,因为这种party不仅仅是对她身份的一种肯定,还是一个她可以认识很多人的机会。
但是,她连去的机会都没有。原本,江月华对于许小夭去不去这个问题是无所谓的,因为对于她来说,这不过就是一个晚辈小小的生日party而已,谁去,谁不去的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
所以,当许小夭开口和她说的时候,她想也没想,直接就答应下来的,但是没有想到许振邦居然会不同意,她都开口了,许振邦究竟有什么不同意的?
所以,她觉得没面子,然后就跟许振邦赌气,她觉得她用自己不去就可以威胁到许振邦,谁知道许振邦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所以,自从许振邦走了之后,她就一直在生闷气,就连许小夭,眼看着就有几分烦躁。
许诺言跟着爷爷和哥哥出现的时候,当时可谓是引起了不小的一片轰动。
两个人的颜值都是超级高的那一种,许诺言就不用说了,出了名的美人坯子,在圈子里已经是传开了的,不知道有多少家子等着许诺言长大,然后让自己儿子,孙子去追她。那些没有适合年纪家庭的人,也都想着自己家得亲戚什么的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儿子,孙子,就算是不是自己亲生得也可以。
许洋尘也是出了名的帅气,优秀的公子哥儿,圈内不知道是多少千金的白马王子,一个不经意间的微笑,不知道引来多少人的尖叫。
两个人一男一女,一左一右的现在许振邦的身边,就像是两个金童玉女一样,非常惹人喜欢和欣赏。
让许诺言没有想到的是,来参加个party,居然会遇到这么个大熟人。
遇到许诺言的时候,刘静也没有想到,她们居然会在这种地方相遇了。
虽然她们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认识了,但是自从三年级的时候分了实验班,许诺言就一直在实验班,而刘静一直在平行班,所以两个人也没有太多的交集。
许诺言看到刘静的时候,只是看了一眼,辨认出来这个是谁之后眼睛就直接跳过去了,无关紧要的人,没必要让她费心思。
刘静忍受不了的就是许诺言对她地这种忽视,她把她当对手,但是在她的眼里,她什么都不是。
她凭什么?明明和她一样,出身一般,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自信?她却要像个狗一样,每天围着别人转,没有自己一点儿喘息得时间。
这不公平,她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公平。
还有,她是什么东西?居然和许洋尘男神待在一起,许洋尘男神凭什么理她?
而且,那个老爷爷看起来有钱有势的样子,她和许洋尘男神是什么关系?
听说许洋尘男神有个妹妹,但是只有一个,这个妹妹肯定是许小夭了,那这个许诺言跟许洋尘是什么关系?
这个老爷爷看起来应该是许洋尘的爷爷,那许诺言跟许洋尘的爷爷是什么关系?
按照目前这个情况来说,许诺言姓许,许洋尘姓许,那么,许诺言应该是许家的远方亲戚。
切,不过就是个远方亲戚而已,有什么大不了,有什么好嘚瑟的?刘静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当她拧着水蛇腰,然后自认为仪态万千的向里面走过去,她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她认为的许小夭这个正牌千金没有来,来的是许诺言这个远房亲戚。
而且,许诺言这一身地穿戴,还有通身的气派,根本就不是一个远房亲戚能够培养出来的。
这么想,也不过就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宴会还没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在零零散散的说话,喝酒什么的。虽然说是自便,其实就是为了给那些想要结交朋友的人一个机会而已。
许诺言本身就是一个骄傲的人,这种场合,她从来不是那个端着酒杯,到处走动,像一个交际花一样的人。
她不需要去主动结交什么,而且,许诺言有自信,她一向都是那个等着别人来结交自己的人。
许洋尘其实骨子里的性格和许诺言是一样的,骨子里的骄傲,也不会到处和别人攀交情什么的,所以也是端着一杯果汁,站在了某个角落里。
所以,兄妹两个人,在家里从来就不会好好的坐在一起聊个天什么的,现在反而是在某个角落里,默契得很,两个人难得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