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发现板栗
陈卿给他用帕子擦干净,吹了吹:“没事,你没事就好,既然是不小心碰到的下回要小心些。”
陈遇听话点头:“嗯!平时都不见这个果,今天在这里都看见好几个了,娘亲啊,着这是什么啊?”
经他提醒,陈卿才认真打量起这玩意,越看越像是一种果实,在现代大街小巷都有的,只不过现在是有一层外衣包裹着而已。
板栗!
“这个能吃的。”陈卿抬头看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板栗树,也不知道这颗板栗是哪儿来的。
陈兮眼睛都瞪大:“能吃?这个能吃,那么多刺怎么吃啊,爹爹说会扎人的,哥哥都给扎出血了娘亲你不要吃了,危险。”
陈卿疑惑:“不能吃吗?你们从来没见过?”
这里的人不知道板栗能吃还是俩只小包子没见过?
俩只小包子默契回答:“不能,爹爹说不能的。”
陈卿不太确定:“我问问林婶婶去。”
如果说这里的人不知道野生板栗能吃,那么她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商机,附近肯定有大量的板栗树。
结果不出意外,秋月的回答也是一样的:“从未见过有人吃这玩意,看看长满了刺,被扎一下可疼了,怎么吃?”
“......当然能吃的,我稍后教你啊。”陈卿开心,把自己刚摘的寒莓放到手帕上,带上俩只小包子。
“走,我们去看看还有没有。”
山坡不高,一路往下就是较为陡峭的沟渠,下面的树木郁郁葱葱,按照现代地理分化,是南方没错。
只有南方到了这个季节树木葱郁或者下了雪地里的菜和路边的树叶都是青色的,除个别树品种不同外。
“阿卿,你小心点,这真的能吃?”秋月跟在后面,看的一阵疑惑,这玩意扎手的很,捡起来不方便就别说吃了。
“当然,等我做好给你点尝尝。”陈卿带着俩只小包子来到山坡另一面,果然看见了那些板栗树,不过并不是很多。
因为这里的人不知道板栗可以吃,所以落在地上许多没人捡,一脚踩上去发出咯吱响。
“我来捡,你们看着就好了。”陈卿怕俩只小包子伤着,自己顺着旁边的树枝扯下几块叶子包住手掌减少被刺伤的风险。
篮子不大,没一会捡满了。
陈卿还认真挑了挑,有些掉落太久已经坏掉的不要,只要新鲜度尚好的。
回去路上,秋月奇怪连连,“真能吃?”
“能,这不是板栗嘛?能吃,我一会教你。”陈卿满载而归,篮子里全是黑漆漆的板栗。
“那行,我看看你怎么弄,我啊就是没怎么见过世面,压根不知道还能吃,也没人说。”
“我跟你一样没见过世面啊,板栗只是就是偶然知道的。”
陈卿带着孩子与秋月并肩而走,秋月挖了点笋和几朵蘑菇,另外拉着一根干枯的木头回去当柴火烧。
这个时候正是吃午饭的时间,大家都三三两两在田地里或者山里回来,大部分都是去砍柴或者自己烧炭,准备足够的物资抵御寒冷的冬天。
“呀,陈卿你拿的是什么啊?这东西给狗都不要啊,你还捡来放在篮里,什么意思啊,家里穷的开不了锅也不是这么玩法啊,要不要去我家里借点啊。”
路上,不少人看见陈卿把那玩意当宝贝放着就奇怪,有人问两句,只不过没人像大丫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赤裸裸嘲笑。
“这个大丫,你应该知道的吧,嘴巴一向是很碎的,平常跟春花走的近一些,不用理她就好。”
秋月怕陈卿不认识,低声解释两句,可就是这两句让大丫误以为她在说什么坏话。
很快,当即叉腰冒出一句:“哎哟,这不是秋月嘛?你跟她走那么近,她一个谁都克的人你跟她走的近难怪没有孩子!”
“你印堂发黑,两眼无神,还是个倒三角的眼,嘴角向下一看就是跟春花待在久了是个克夫命!”
陈卿冷冷回怼,不惯着这种人,没招她没惹她开口就是骂人的话,真以为她是谁呢。
大丫急了:“你瞎说!你才克夫!”
陈卿轻蔑答:“谁克夫谁知道,你瞧着吧你继续跟这种人待在一块你就等着倒霉,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过......”
她顿了顿,笑的意味深长。
秋月出声询问:“什么,不过什么?”
陈卿看向大丫,鄙夷神情一展无余:“克夫这个说法大家都知道有,但是保不齐有人明知故犯啊,是不是想换个丈夫也不一定,这种事谁在想谁知道。”
这是在暗示大丫有红杏出墙的意思。
大丫一张脸傻的煞白,手指指着陈卿发抖:“你,你不要什么盆子都扣我头上!”
“切。”陈卿不屑:“我不过随口一说而已,反倒你那么紧张让人怀疑,难道真的有鬼,心虚了?啧,不愧跟春花是好姐妹,想法丢都那么一致,佩服。”
“谁是这样了,陈卿你少胡说!”大丫背不起这个罪名,原本是听说春花被河边被陈卿给欺负想要给她报仇,哪知现在被陈卿牵着鼻子走。
“看来你也是个泼妇,不是好东西,陈家都不是好东西,我好心好意跟你说话,你就这样诬赖我!”
陈卿眯眸:“是吗?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需要我帮你宣传一下你刚才的话吗?跟一个寡妇走在一起你也不嫌丢人。”
“呸,不知道谁不要脸丢人,我都懒得理你!”大丫讨不着好真怕陈卿叫起来,自己好端端惹一身骚,情况不对赶紧骂骂咧咧走开,当然临走前少不了放狠话。
“我劝你回去看好你家的呆子,别到时候丢了哭天喊地,像你这种女人没人会要的!”
“大丫你怎么说话的,老老实实回家烧饭不就得了,阿卿怎么惹你你说话这么难听。”秋月皱眉,看着大丫的背影不解。
“阿卿,我瞧你跟大丫好像是有过节,以前也没瞧见你跟她玩在一起啊。”
她多少知道一点春花的事情,当着陈卿的面又不好意思说。
陈卿淡然一笑,催俩只小包子往家走去:“没什么,习惯了而已,听不了别人骂自己罢了,没有事。”
她不提,秋月肯定也不提:“也是,你比我伶俐,大丫说话也真是难听,该骂回去,不然还当我们好欺负。”
陈卿心知肚明大丫为何这般:“她看我不惯,又连累你了。”
“谈不上连累不连累,大丫就这样,谁的事都喜欢插一脚,大家都习惯了,不用理她。”
陈卿冷笑一声,没忽略大丫临走前的狠话,只道:“但愿她不要犯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