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七章:不祥预感
刘腾嗯了一声,“我也有这种疑问,不过我猜测,咱们能在商明哲身边放人手,那雇佣兵头头也不是好惹的。你觉得现在商明哲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在人家的地盘上,还很有可能身边玩的女人都是人家的。
恐怕连他身上几根毛,人家雇佣兵团的老大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商明哲心里这点小九九,人家能不知情?”
我想想,觉得刘腾说得也有道理。
很要可能商明哲的计划被雇佣兵老大给知道了,然后他这次回来,雇佣兵老大怕他跑了或者是独吞这个矿,所以才要跟他一块回来看看的。
我突然觉得,商明哲跟雇佣兵头头合作这件事,是个双刃剑,搞不得,商明哲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要丢掉了。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正合了我们的意,不用我们动手,雇佣兵老大就把他给干了。
但是这样一来,我们所有面对的敌人,就比商明哲要强悍太多了。
我在想,能不能带用以前那样的方法,就像挑拨龙哥和商明哲那样,找个机会挑拨下商明哲和雇佣兵头头的关系,让他们狗咬狗自相残杀呢?
我正寻思着,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钟老打来的。
我漫不经心的接听,“钟老,怎么了,上头有消息了吗?”
“林飞,你最近有没有见过梁勇?”
“梁勇?没有呀。”
自从上次从那矿场上回来,我跟梁勇就没见过面。
我虽然挺惦记着他,可是一来他的性格跟我不太搭,二来我知道他跟钟老走得近些。
钟老可怜他,一直把他当成自己孩子样照顾,所以有钟老看着他,我和王刚都挺放心的。
也就没有多留意梁勇,而且他就是个不到二十的半大孩子,每天上学放学,还能做出什么大事来?
后来钟老又把那个矿不是玉矿而是结晶体的消息告诉我们之后,我只是跟梁勇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
当时梁勇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说:“行,我知道了。林哥,这个矿我原来也没想到你会分我一份,可是没想到你居然愿意带着我去。
现在既然这个矿不是玉矿,而是对国家有用的东西,你们打算上交给国家这也是一件好事。
您不用跟我商量,你们看着办就行。至于我呢,呵呵,我现在挺好的,你们不用替我担心。”
自从他的父母去世后,梁勇一直都比较消沉,因为我之前也不认识他,并不知道他的性格如何,所以他这么说我也没觉得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于是我就把我最后一次跟他通话的内容告诉了钟老,钟老听了长叹一声,“梁勇不见了,我最近都在联系他,可是他电话关机,找到家里也没人。”
我知道钟老可怜这个孩子,现在听到钟老这么一说,我想问题应该很严重了。
刚好这个时候王刚来找我,看到我正在打电话,摆了摆手坐在我对面。
我指指手机,然后调成免提。
王刚听到钟老的声音,愣了一下。然后也做倾听状。
钟老接着说道:“前几天我就觉得这个孩子情绪不对头,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也不说话。他只说自己要干一件大事,不用我担心。还说谢谢这么久以来我对他的照顾。”
“我心里想着,这孩子别这么想不开,想随便他父母去吧,我还想着等忙完这阵子,我就打电话接他到家里住一段呢。让小帅陪着他,他也能开朗一点。
可是你们看看,我这不是刚把上报的资料都准备齐全交上去,得了一点空,我今天给他打电话打了一天他老都没接,我放心不睛,跑到他家里来,他也没在家。”
王刚说道:“钟老你现在在梁勇家里吗?你有没有给他老师或同学打电话?”
钟老很为难,“他老师和同学的号码我也不知道呀,我打给谁呀。”
王刚略一沉吟,“钟老,那你现在是在梁勇家门口吗?”
钟老回答:“对对,我在他家门口呢,我敲了半天没,没人应,我也没钥匙。”
“嗯,知道了,你在那里等着,我和林飞过去看看。”
“你们要来呀,好好好,那我在这里等着。”
就在这个时候钟老打电话过来说梁勇不见了,今天一整天都联系不上他。
我和王刚开车,来到了梁勇家,钟老看见我们来了,赶紧从他的车里下来。
梁勇家是那种老式的小四合院,听说当年他父母有钱的时候,为了将来给儿子留下点财产,才把这院子给买下的。
我们看到门上了落,上面已经落了一层灰了。
王刚皱眉,“看样子最少得有一周没回来了。”
“钟老,这一周你们都没联系吗?”
钟老摇头,“我这不是一直忙着上报矿场那件事吗,一直在准备资料,你们也知道,往上报要准备齐全的,不然谁会相信你说的话。”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王刚转头叫虎子,“虎子,跳进去把门打开。”
虎子答应一声,没费什么力气就跳进了院墙,然后吱呀一声,门就从里面开了。
我和刘腾目瞪口呆,刘腾更是直嘬牙花子,“虎子,你要是在古代,不当采花大盗真是可惜了。”
“去你的。”虎子好气又好笑。
我们进入到梁勇的房间,看到所有的东西都在,行李箱也在柜子顶上,这说明梁勇并没有离家出走什么的。
我心里突然涌出不好的念头,这小子,不会真的想不开,觉得自己活在这世上没意思,跟着他父母去了吧。
我正想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刘腾突然说道:“老大,这里有一封信。”
我们走过去,看到枕头上居然真的放着一封信。
钟老拿起来,我们凑过去看,看到上面写着:林哥、王刚大哥、钟老亲启。
哦,原来这信是写给我们三个人的啊,可是这小子突然这样冒冒然的给我们三个写信,难不成,他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者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我这么想着,钟老已经迫不及待把信给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