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神秘主人
而且有时候云世子还吐的他们平时纤尘不染的主子一身的秽物。
然而第二次来,主子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帮云世子收拾烂摊子。
这下酒保也看出来了,自家主子对云世子那是妥妥的真爱无疑了。
谁能像他们主子一样,每次把一个醉鬼当小孩一样照顾?
蔺一一四思睿无视了酒保,自然专心致志的走着每一步,就好像怀里抱的是无价珍宝一样,每一步他都走的很慢,也很小心。
把云陌抱进自己的房间,蔺思睿轻柔的把怀里的人放在床榻上,拉开被子给他盖上,就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床上人有些绯红的脸颊。
“你怎么就学不乖呢?我不是都说了让你别招惹人的么?
他们只是把你当成朋友,你应该学会跟他们保持距离,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不是么?”
他的声音很轻柔,语气重带着些无奈,就像是在说教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可是被当成孩子的云陌此时却皱着眉头,睡的似乎很不安稳。他口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因为带着浓重的鼻音,蔺思睿就算凑过去听,也听不清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然而,当他的身体跟床上的人触碰的时候,云陌就好像找到了救赎他的源泉一样,紧紧的抓住他的袖子,皱着眉无意识的说。
“别走……别扔下我……”
他说的很焦急,似乎是害怕他会走,急的眼泪都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看到两道没入枕下的眼泪,蔺思睿只觉得的心里一堵,感觉自己走着喘不过气来。
他不知道云陌这是又在为谁而哭,但肯定不是他就是了。
蔺思睿想要把自己的袖子从他手里抽出来,但云陌抓的实在太紧了,根本抽不出来不说,他越是想抽出来,对方就捏的越紧。
眼看着除非把衣服扯破才能让他松手,蔺思睿只好妥协的把他往里推了推,脱下鞋便上了床。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云陌紧紧皱起的眉头送来,不由分说的把他揽到了怀里,彻底进入了香甜的睡梦之中。
这次他没有皱着眉,反而精致绯红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就好像抱住他就是抱住了自己的幸福一样。
但蔺思睿知道,自己不过是对方在孤独,在醉梦中的一种慰藉。
等他醒来看到自己抱着他睡了一晚上,只怕就是另外一种情形了。
被强行揽到对方的怀中,他只能低着头垂帘眸子,出神的盯着对方一起一伏的胸膛。
过了良久,蔺思睿终于闭上了眼睛,打算睡一会儿。
第二日,云陌又在熟悉的气味,熟悉的环境中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一扫昨日的阴霾。
酒保进来见他正在伸懒腰,便笑着开口。
“云世子,小的已经给您准备好早膳了。您昨晚喝了太多酒,我家主子吩咐小的一定要让你用早膳。”
对于酒保那位神秘的主子,云陌死缠烂打下都没从酒保口中问出一丝一毫的线索后,便放弃了。
主要是哪位神秘的主子还让酒保转告他,如果敢私底下查的话,他不会再出现了。
由于云陌不相信,让人查了之后,对方三个月没现身那次过后,他就再也不敢查了。
好歹有那位神秘的主子,他不管喝的有多醉,早上起来都是神清气爽,那三个月宿醉了几次,可就没那么好了。
起来腰酸背痛不说,头更是疼的药裂开。
不过时间越长,他就越好奇哪位神秘的主子为何这么照顾他,还一照顾就照顾了五六年的时间……
只是到了如今,被对方照顾也已经成了习惯,云陌想都不想了。
反正如果对方想让他知道是谁,最终肯定会出现的。如果不想,那他不知道也没事,只要每次来找他的气候都在就行。
对于神秘人准备的早膳,云陌自然是毫不客气的都吃完了。
主要是对方准备的都太合他的心意了,量也刚好让他吃饱。
吃完饭,云陌看着酒保漫不经心的开口。
“你们主子是离开了?还是在这儿?”
这是云陌每次用完早膳后都会问的问题,因为他也不多说别的,酒保自然如实相告。
“主子已经走了。走的时候还让小的告诉你,如果有时间休息的话,就在这里多休息一会儿。”
闻言云陌点了点头,五年来第一次起身打量院子里的摆设。
以前他每次醒来都会匆匆离开,这次却不怎么想走了。
反正该安排的已经安排好了,剩下的推迟一点也没事。
酒保亦步跟着他,还时不时的给他介绍院子里的景色,并且一脸自豪的说。
“这个院子里的不管是树还是花草,都是主子一点一点种下的。
过去了五年,当年的小树都长成了大树,花花草草也是开了一次又一次。”
说到这儿,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开口。
“只是主子平时比较忙,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来这儿,那些花也就杂草丛生了。”
闻言云陌心中有些奇怪。
既然那个神秘主人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来,那为何每次他来的时候,除了那三个月之外对方都在呢?
这是巧合?还是那个神秘主人故意的?
如果是巧合还好,如果是故意的……那他的行踪对方岂不是了如指掌。
云陌心中闪过一抹惊惧后,又渐渐地放松下来。
说实话他喝醉之后,根本就不知道对人家说了什么。如果那个神秘主人想要害他,这五年来有无数次的机会,根本不用等到这个时候。
不过有些事还是要了解一下,都在他心里装了五年的神秘了。这一刻云陌突然想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以前这个想法一直很淡,可今日却突然变得迫切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这院子的陈设,仿佛心不在焉的随口问。
“那这次呢?这次你家主子有多久没来这儿了?”
听到这话,酒保掰着指头算了算才不确定的说。
“大概也有十多天了吧,反正这些日子酒馆里只有小的一个人,云世子您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