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完美反击
司林慕自然明白唐以念的性子,他宠溺地摸了摸唐以念的头,略带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出门帮唐以念去买吃的。
唐以念心中幸福满满,忍不住开心地想在床上打滚。但世界没让她开心多久,林章颖推开了她的病房门。
面对向来对她不怀好意的林章颖,唐以念在心里早就有了防备。
也不知道林章颖怎么想的,明明是来医院探望病人的,但却穿得花枝招展化着精致的妆容,像极了是去参加什么名门聚会的人。
唐以念想的通透,这无非都是装扮给司林慕看得呗。
但是很明显,林章颖的算盘要落空了,病房里除了她俩可再没别人了,没人会看到林章颖的表演的。
“念念啊,我带了粥给你,你想不想喝?”林章颖脸上堆着假笑,语气中假意的温柔也隐藏着不屑。
哪怕是病房中没人,林章颖还在尽力展示着她自己的善良,这让唐以念看得忍不住作呕。
唐以念没说话,任由她自己把饭盒打开,自顾得盛好准备端给唐以念。
这样假模假式的关心,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要不是唐以念早就看穿她的心思,只怕是会被她的表演所蒙骗。
同样的冷漠,唐以念没有接林章颖手中的粥,而是眼神假意迷蒙地看着她。
她很是怀疑这粥里林章颖放了东西,她可不敢接。
林章颖不懂唐以念的意思,只觉得这傻子在刻意为难她。
想到这儿,林章颖懒得再装下去,直接将碗重重地放在以上的柜子上,“你这傻子,别给脸不要脸,我辛辛苦苦来看你,你竟然还故意为难我!”
说着,她越想越气愤,还直接伸出手在唐以念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疼痛传来时,唐以念忍不住直接甩开了她的手,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她语气可怜巴巴地说道,“阿姨,念念疼,不要打念念。”
现在她恢复正常的事还不能随便让别人知道,她现在只能继续假装,继续忍气吞声。
但是哪怕要忍着,她也不会让自己随意被欺负,扮猪吃老虎这种事,她不介意多干几次。
看着现在唐以念可怜又好欺负的样子,林章颖没有丝毫心疼,反而变本加厉。
这次,唐以念反应极快,直接出手打掉了林章颖的手,“阿姨坏坏,不可以欺负念念。”
“欺负?”林章颖冷笑一声,“到底是谁欺负谁?要不是你这个傻子在中间做绊脚石,林慕早就同意跟我联姻,他早就是我老公了,还轮得到你在这儿耀武扬威。”
一听这话,唐以念明白,想必这女人肯定在司林慕那儿没吃什么好果子,以至于现在来找她撒火。
司林慕跟她联姻?
唐以念只觉林章颖在痴人说梦,就算现在司林慕没有娶妻,也不会娶林章颖的。司林慕可不是那种为了家族为了荣光,葬送自己幸福的人。
“林慕是念念的老公,阿姨不能抢。丽丽说过,抢别人老公的人是小三,阿姨想当小三吗?”
唐以念故意讽刺着林章颖想当插足者的恬不知耻,让她自己内心的羞耻思想直接裸露出来。
这直接触怒了林章颖,让她直接爆发,“你不过就是个傻子,有什么资格说我!司家老爷子可是放话了。司林慕要是不跟你离婚娶我,那司家家业就跟他司林慕没有半点关系。”
这事儿唐以念倒是第一次听说,以前向来是司林慕护着她,不愿意将自己的委屈告诉她一分,更不会因为这些委屈而迁怒她,还时时宠着她护着她。
唐以念又想起了,自责地差点哭出来的司林慕,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司林慕满满的心疼。
她对林章颖有些厌恶了,说出的话丝毫不客气,“林慕才不跟阿姨一样是个坏人,林慕才不会抛弃我的。阿姨就是个丑八怪,是欺负念念的坏人。念念要告诉林慕,念念不想看见你!”
丑八怪??
她哪里丑了!!!
“你敢说我是丑八怪?还想给林慕告状?”林章颖怒不可遏,对唐以念的忍耐到达极致。
她做的这些肮脏事情,最怕的无非是被司林慕知道。现在唐以念狠狠地踩着她的痛点,这让她如何不生气。
没等到唐以念有下一句话,林章颖直接端起了滚、烫的粥,准备尽数泼在唐以念身上。
唐以念反应迅速,她立刻用手直接挡了下,随后稍一用力,将这些滚、烫的玩意儿,全数回敬给了林章颖。
今天,林章颖为了向司林慕展示自己的完美好身材,特意穿了一字肩的连衣裙。
这一下,那些本该泼向林章颖脸上的粥,因为林章颖用手挡了下,全部从她的肩膀往身、下滑落,其中不少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滚、烫又粘腻的感觉传遍了林章颖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尖叫,“啊!”
她面露狰狞,恶狠狠地就想冲到唐以念面前狠狠地揍唐以念一顿。
这时候,司林慕推开了病床们,他呼吸、急促,很明显是听见了声音着急赶过来的。
“怎么了???念念没事吧?”他直接扑到了唐以念旁边,边紧张的问着唐以念还边仔细查看着她是否受伤。
唐以念为了不让他担心,脸上带着微笑回道,“念念没事。”
尽管唐以念说了自己没事,但司林慕仍旧看到了唐以念被林章颖掐地泛红胳膊和被刚刚烫红的双手。
他眼中满是焦急,使劲摁着医生和护士的呼叫铃,“我来找医生给你看看,可千万别留疤了。”
司林慕没看出胳膊上是被林章颖掐红的,只以为还是被烫红的。他心中潜意识以为,她们两个是不小心才把粥洒倒在身上,因此没有立刻追究林章颖的意思。
林章颖从司林慕突然进来,到现在司林慕对唐以念嘘寒问暖,这让她只能傻愣愣地站着无地自容。
她就这么被司林慕和唐以念将直接忽视,这让她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了出来,并且难以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