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给我滚出去
“砰!砰!砰!”
就在林子枫想要去除银针来扎针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很沉重的敲门声,一道粗嗓门喊着:“里面的人给老子出来!”
林子枫眉头一皱,没想到黄家的人居然来得这么快,他站起身来正想要朝着外面走去,老王赶忙拦住了他,道:“小兄弟,你就安心帮我女儿扎针吧,我去拦着他们。”说完不由得林子枫拒绝,他便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离开的老王,林子枫又重新坐在床边,平复着自己的心神,准备给王妍妍扎针镇压她体内的毒素。
“tmd怎么还不开门!活腻了是不是!”外面的叫喊声越来越重,周围的一家住户被他们吵醒了,一名头发如同鸟窝一般,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妇女猛地打开门怒吼道:“叫丧呢!这么吵,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中年妇女的吼声顿时将所有的人都震住了,那个领头的光头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盯着那个中年妇女,不过他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我怎么被一个臭娘们儿吓到了,说出去还混不混了!他眼神变得凶狠盯着那个中年妇女道:“你想死啊!”说着,他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家伙。
“打扰了,你们继续啊,你们继续。”那个中年妇女的身后探出一个身材瘦削的秃顶中年男子,陪着笑脸道,他一把将那个中年妇女拉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上门。
“操,臭娘们儿敢打扰哥几个的好事!”那个光头不依不饶地又骂了一句,这才觉得找回了自己刚才丢掉的面子,重新转头看向老王的家门,声音如同雷震一般吼道:“老东西,你再不开门我就砸了!”
“吱呀...”
老王缓缓打开门,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盯着领头的光头,不紧不慢地说道:“原来是黄彪啊,不知道你这么晚了来我这里干什么啊?”
黄彪恶狠狠地看着老王说道:“老东西,你别给老子装蒜!说,那个跟你一起上来的小子是干什么的?”
老王随意地说道:“那个是我女儿的朋友,来看望我女儿的,怎么,不行吗?”
见老王居然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黄彪顿时大怒道:“老东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小子恐怕就是你找来医治他们两人的吧。不过...”
黄彪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当今世界上根本无人能够解我们家主亲自调配的毒药!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们合作,这样子才能拿到解药救你妻子跟女儿,啧啧啧,这么漂亮的女儿,死了多可惜啊。行了,只要你让我们进去抓了那个小子,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说着,他就要往屋内走去。
黄家的家主可是吩咐过的,老王这颗棋子可不能随意丢弃,所以黄彪也不敢把他惹急了,万一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事情,上面怪罪下来,他可承受不起。
但是老王却完全没有让开的意思,他负手而立静静地站在门口,挡住了黄彪他们的去路。
这回黄彪怒了,指着老王的鼻子大声喝骂道:“老东西,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老王的眼睛猛然森寒了下来,紧紧地盯着黄彪,一拳轰向领头的那个光头,那个光头吃了老王的一拳顿时后退数步才站稳,鼻子流出了鼻血,看起来非常狼狈。
“还愣着干什么,都给老子上啊!”黄彪指着老王,狠狠地骂道。周围的小混混们听到领头的命令,纷纷怪叫着挥舞着手中的铁棒木棍朝着老王冲去。
老王脸色一沉,迅速伸出手挡在自己身前,脚抬起狠狠地踹在其中一个人的肚子上,那个人顿时被踹退了好几步,蹲在地上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这群人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他们手中的铁棒与木棍却是一些真家伙,他们抡起铁棒不要命地朝着老王的头部砸去。
老王脸色一变,只能伸出手格挡,但是人骨头的硬度怎么可能比得上铁棒呢?几声闷响,老王顿时后退了几步,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他的眉头紧皱,冷汗不停地从他额头上流下。显然刚才的那些攻击即便是老王也吃不消。
他苦笑着摇摇头,自己真的是老了,当年面对这些铁棍时自己虽然不敌,但是也没有如此不堪。
黄彪狞笑着提着铁棍走了进来,他的几个手下也是紧跟着走进来,紧紧地将老王包围在其中。黄彪手中的铁棍指着老王,冷笑道:“呵呵,老东西,刚才不是很能打吗!今天老子就废了你的四肢,看你还敢不敢跟我作对!”
说着,黄彪举起手中的铁棍,朝着老王的手臂砸下,铁棍带着破风声砸向老王的手臂,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对自己身体的状况非常了解,这一棍他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了。
“砰!”下一秒,老王发现想象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听到了一声铁棒落地的声音。他马上睁开眼睛,却发现一个年轻人正静静地站在自己的身前,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煞气,如同一尊杀神一般。
这个年轻人正是林子枫,而在他的旁边,一根铁棍静静地躺在地上。
黄彪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一掌就将自己手中的铁棍打飞了出去,现在他还感觉到自己的虎口发麻。这一手恐怕就只有家族中那些修炼了家族武技的人才能做到。
“你...你是什么人!”输人不输阵,气势还是要拿出来的,黄彪壮着胆子,朝着林子枫怒喝道。
林子枫却完全没有理会黄彪说的话,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竖起三根手指说道:“给你们三秒钟的时间,给我滚出去!”
“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叫黄彪!可是黄家的人,你敢动我的话一定会付出代价的!”黄彪看着林子枫的三根手指有些心慌,但是他却不能在自己的手下面前露怯,否则以后谁还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