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说开了
季妍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她很想出去找付隽,可是怎么都提不起精神,在她的观念里,就是因为他们的出现,才让付云岩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可是在付隽的心里,付云岩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就要有这样的觉悟,他不可能独善其身,就算是他想,也不可能,除非把自己的股份早早拿出来,而且就算是拿出来,还有其他的人会撺掇着做出别的事情,这种人一旦重新出来,那也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力量。
两个人的观点完全不同,这个时候还是谁也不要去找谁,一旦开口,必定是互相伤害。
季妍在沙发上一直坐到了凌晨三点,她以为付隽会在外面待不住进来,没想到两个小时过去了,付隽都没有进来,季妍重重叹一口气,她起身出门,打开门才发现,付隽根本就不在外面,季妍急了,在付隽找了找,楼下也去找,才发现付隽不知何时已经出去。
季妍赶忙打电话,“付隽,你在哪里?这里人生地不熟,我一个女的一个人在家,你就没有想过,我害怕吗?你说走就走,都没有给我说一下,你就这么讨厌我?我是你的老婆,我们刚领了结婚证,而且就算是你不同意,法律都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你这是想反悔吗?”
付隽在电话那头沉默许久,过了一会,才缓缓道:“你说的那么远作什么,你担心的付云岩,我出来给你找他,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
季妍咬牙切齿,“我是同情付云岩,我也确实担心他,可是在你和付云岩之间,我肯定选择你啊,你才是我的老公,你才是我这辈子要爱的男人,你一个大男人,到底在吃醋什么啊?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你离开,温泽和温迅也不在,我怎么办?”
季妍真是要疯了,怎么付隽的脑子不够用了呢,就没有想过,她不过是一时间的生气伤心自责,她只是自己想不通罢了,可是季妍还没有傻到,要让付隽付出自己的代价去救一个人,在季妍心里,付隽才是最重要的。
“你给我回来,听到了没有?我在家里等你,你要是超过半个小时还不回来,我就出去找你,我还要弄广播,把你走丢了的消息发到网上,我看你怎么办。”
季妍啪的一下把电话挂断,她大口的喘着气,怎么都想不到,付隽居然会给她来这一套。
付隽听到季妍说的话,一下子笑了起来,他的唇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就在季妍其呼呼呼的大口呼吸的时候,身后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用半个小时,我已经回来了。”
季妍连忙回头,看到付隽正在自己身后,楼下的灯光有些昏暗,季妍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付隽的靠近,还有那熟悉的味道,让季妍原本就快要崩溃的心,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她猛然间把付隽的脖子搂住,她哭着道:“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意气用事,你不要生气,我就是替付云岩不值而已,他没有做错什么,却要经历这些。”
“我知道,我忘了考虑你,你也没有做什么,还要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知道我的心情不对,我不应该这么对你,我们已经很艰难了,可是还要这样,我错了,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我一个人在家里,真的很害怕。”
付隽从来没有见季妍这么哭过,她之前也会崩溃,但是之前的崩溃,只是因为自己太累,或者是因为做了一件什么事情,而发泄自己心里的不满,不是现在这样,她好像真的很无助,没有方向,没有人可以寻求帮助,就那么的可怜的抱着自己。
付隽终于意识到他的问题,他反手把季妍搂在怀里,“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太小心眼,我没有离开,我就知道你害怕,所以一直都在旁边站着,我看到你下楼,也看到你着急的找我,我只是想让你在多找一会,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吃醋,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心软而已。”
是啊,季妍只是心软,她只是因为担心付云岩才会如此,她的心一直都在付隽身上。
季妍紧紧的搂着付隽,哭着哭着,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季妍道:“我困了。”
忙了一天,现在马上天要亮了,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季妍真的很累。
付隽赶忙把她打横抱起,“睡吧,我抱着你上楼,有我在,没事的。”
季妍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如千斤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付隽和季妍一同躺在床上,看着她的手睡着都没有松开自己的衣服,付隽只觉得自己太混蛋了,明明季妍是那么的需要的自己,可是他还要吃醋,根本没有必要。
“睡吧,睡吧,我在你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天荒地老。”
季妍在付隽小声安慰之下,静悄悄的进入了梦乡。
付隽等季妍彻底睡着,这才悄然起身出去,他拨通电话,“怎么样了?”
温迅道:“找了付庭筠相熟的人,给了钱也问不出什么,不过付庭筠外面有女人,而且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付隽一听,“哦,什么时候?”
温迅道:“孩子已经三岁多,付庭筠很早就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不过自从结婚之后,他来这里好像只有两三次,就为了避嫌,每个月给这个女的一笔生活费。”
付隽点点头,“好,你继续打听。”
n市这里的情况彻底不了解,付庭筠之前把这个秘密藏得特别的深,不过还是被他们给发现了。
这样一来,付庭筠的把柄就算是找到了。
付隽安排了些事情,随后脱下衣服,和季妍躺在一张床上,他看着季妍睡着还蹙着眉头的样子,抬手把她的眉头抚平。
“有我在,不要怕。”
季妍好像听到了这句话,往付隽身上靠了靠,然后非常沉重的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