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出手救人
三人正为此事恼怒,趁着凌岩去洗澡的功夫,将所有可以解决问题的法子和后果都想了一遍,凌岩本来就不是一个会解决问题的人,对他来说没什么是一把剑解决不了,如果有,就一把枪,一个黑匣子,一个导弹,分分钟送人回老家,他就是这样潇洒任性惹人垂目,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人,少年们早就习以为常,知道自家少爷的品性,也自觉承担起替罪羊的罪名。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解决方法还没想出来,老天就送了他们一个,游琴奔来他们房间,无视他们鼻青眼肿的模样,此刻山庄安全,三名少年本就不喜多人,故而驱了去。
“少奶奶,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般若自知自己已经眼前的女人撕破脸皮,不过单纯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凌岩呢?快出来呀!”游琴疯叫道。
“怎么了?”正在冲浴的凌岩一听,匆匆奔了出去,看见游琴神色匆匆,不禁疑惑。
“去救救宁姐,她快不行了,身上失血太多,而且她快喘不过气来,求求你救救她。”
三名少年和凌岩心中一动,竟闪过丝丝喜意,凌岩给那女人用一种极为古老阴狠的点穴法点了穴位,尚未解穴,外人稍加胡解,必有性命之忧,这当真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凌岩若去,是生是死还不是在她的一念之间,而且自己还占着一个理字,若是救了她,说话的底气更足。
“走吧!”凌岩匆匆换了衣裳,牵着游琴的手小心奔行,边走边柔声安慰,像极了称职的丈夫,游琴心全在离宁身上,只是流泪哭求,文文弱弱,让凌岩愈看愈是心痛,若是将这幅模样的她拖到房中,想来也不比那日挣扎咒骂的感觉差吧?
进了山庄医务室,游林焦急等候,三五名医生皱着眉头,站在一旁进行激烈的医学讨论,听着听着像是在推卸责任。
游林看见他们,当即一跃而起,迅速地来到凌岩面前,竟要屈膝下跪,让凌岩不禁出手托住,道:“好了,别担心,我会帮忙的。”
“凌先生,求你了,里面的孩子跟琴儿一样都是我的命,你那日救了我,今日也请你一定救救她,老夫愿为你做牛做马!”游林哭喊道。
“没事没事,你太老了,要你耕田种地都不行,还是老老实实养老,把琴儿嫁给我就好!”凌岩倒是很尊重原则,不久前游琴虽说过要给他为奴为婢,可自己再三强调,却愈加显得自己对她的重视。
游林哭号落泪,看了游琴一眼,又看了凌岩一眼,像是悲痛绝望,游琴走到他面前,也垂泪道,“爷爷,你就答应吧,我已经答应他了,为了宁姐,我没事的!”
“琴儿,爷爷对不起你,都是爷爷没用呀,造孽呀,老夫造孽呀!”
凌岩从之前的胸有成竹,慢慢变成目瞪口呆,到了最后,眼中只欲喷火,冷笑道,“怎么了?难道我配不上弄孙女?老子睡都睡了,孩子都有了,还哭个鬼?我对她这么好,你……”
“在你小时候,爷爷就答应了你爸爸,把你当亲孙女一样对待,老夫一直努力才让你过好日子,可是没想到,老夫造孽太多,你还没出狼窝,就入了虎穴,日日听你悲鸣,老夫这心不是滋味,说什么不能毁你终生,可,可房里的是宁儿呀!”
“喂喂喂,我还在这里呢!”凌岩怒了,亏他对这老东西这么好,原来一直都在提防自己,若是这般,倒不如一刀杀了痛快!
“病人的家属请安静一下,这里是医院!”
他们一直哭哭啼啼,大吵大闹,终于引起山庄医生们的不满。
凌岩正是怒火中烧之时,正闲没处发泄,不曾想竟有人送了个理由来,立怼道:“医院?妈的,这里是度假山庄,你们几个坑蒙拐骗的废物,在医院坑钱坑多了吧?现在手术失败,一个个又想推卸责任?”
那些医生脸色顿时一红,显然被说中了心事,可他们怎敢承认,有人说道,“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病人病情十分特殊,我们正想法子解决她血流问题。”
又有人道,“跟着小子说这么多干什么?区区黄口小儿,他哪知道这么多?怕是来泡妹子的富二代罢了。”
“哼,现在我们血浆不多,耽搁下去必然不行,为何还要跟这小子斗嘴?还是快快想想解决方案吧!”
凌岩先前把他们之间的谈话听得真切,又听他们这般说我,暗自好笑,也不理会他们,现在眼前一老一少的哭喊足够让他烦的了,他何必再自讨没趣?发起火来,他怕控制不住把他们都给杀了,于是大声骂了一句“白衣洋鬼狗”,吐了口唾液,施施然走入救护室中。
度假山庄装备齐全,多重业务开展,养老养伤也是主营业务,那些白袍卫士见他闯入,连忙大声喝止,凌岩却置若罔闻。
屋中有名女护士神色着急地夹着止血钳,却依旧有血从伤口喷出,一双麋鹿般的眼睛跳动,闪烁不安。
见凌岩进来,神色大急,忙喊道,“出去,没消毒的人不能进来……”
凌岩岂会听她的话,抓起她纤细的身体,朝正赶过来的医生们掷去,那些人狼狈滚落在外,“一群白衣洋鬼狗!”凌岩再次问候了他们一声,甩上了大门。
来到眼前正流血不止的女子钱,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之色,眨眼之后,又充满不甘,走上前去,也不顾她身上鲜血,将其穴道一一解了,很快,他的血血也停止涌出,凌岩并没有继续救治,而是将手放到她身上某些丰腴之地细细把玩,暗道,晚上这女的给自己感觉倒也不错,虽无感情,可行事却也方便许多,何不将之擒住我,解决些需求?
他越想越觉得在理,就不会控魂摄神之功法,也不会催眠这等下三滥的手段,让他安排一个炸弹,杀死一百个人,他眼睛倒是连眨都不会眨一下,可论控人,倒有些难。
将女子身上的外伤恢复过来,替其清理一下伤口,想着睡也睡了,出去也被人嫌弃,何不继续享受一下眼前的美人?
他玩了半个多钟,眼中现出一丝疲惫,倒不是真累了,而是觉得无趣,这跟捡尸又有什么区别?
收拾了一下,整理了衣服,确定这家伙没个一年半载不会醒来后,施施然地走了出去,神情严峻,看着停止抽泣,红肿双眼的爷孙,无视一旁正在对他威胁愤怒的白衣天使,悲伤地道:
“血止住了,就是大脑缺血太多,我无能为力,需得静养,大概三年五载后才能醒来,琴儿,对不起!”
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忧心忡忡的医生,像极了愧对爱人的爱人。
而那些医生骂了他一会儿,推门而入,则是汗颜变色,有人惊道,“血止住了,她身上的伤呢?”有人怀疑道:“这,她的琵琶骨真的好了?”有人敬畏:“我们费了这么长时间,都不能停止她流血,帮她缝合身体还是会流血,这个小子怎么做到的?”
凌岩侧耳听着他们的话,心中冷笑不已,若是让你们这些人知道了,那么他们还用吃什么?直接买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游琴来到离宁前,遣退众人,开始察看离宁的身体,凌岩倒也不担心,他已经把自己的痕迹清理掉,外面游林垂着头,搓着手,依旧惶惶不安的模样,好生让人厌倦。
“那个小兄弟,你是怎么办到的?”一名身穿大白袍,满脸皱纹的老人上前来向凌岩咨询。
凌岩呵呵一笑,只道运气好。
前后又有几名白衣天使上前咨询,问东问西,凌岩只是含糊以对,他真想把这些人都给开除,直接卷铺盖走人,可细思之下,他们滚蛋,还是有另外一批人来,前赴后继,根本赶不走。
先前问话的人名叫谭中吟,五十余岁,在医学造诣匪浅,在国外也享有盛名,他是先前之人中尽力拦截凌岩的人,也是在对待离宁治疗上不曾推卸责任之人,所以凌岩才给他几分薄面,可是对其他人,凌岩则没这么好的脾气,干脆鸟都不鸟他们。
“没完没了了?丫的,比你们之前推卸责任的时候还要积极。”终于,凌岩忍无可忍,哂笑道。
那些人脸上个个露出怒容,恶言相向,凌岩却置若罔闻。
随后,游琴走了出来,神色复杂,却还是对凌岩表示感谢,凌岩当以在此地有危险,借言将离宁接回去。
可是那一帮医生那肯罢休,离宁的病情极为适合他们分析,当即出言相劝,连谭中吟也不能免俗。
“她现在若是走了,出了事算你的还是算我们的?”
“你这样子放走一个极为珍贵的病例,将来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怎么办?”
凌岩听他们把自己内心的话一一说出来,神色渐冷,“关我屁事,你们爱干嘛干嘛去,我告诉你们,我老爹是龙衡空,再哔哔一句试试!”
他本想用龙衡空的名义震慑住他们,却见他们个个神情古怪地打量着他,不禁心感疑惑,全然不知这里的人只知道龙衡空的大儿子,全然不知他,不过他既然搬出了龙衡空这座大山,也知他背景深厚,故而放弃。
凌岩将离宁接回自己房间,心思百转,想着如何让她悄无声息消失,可见游琴在其身边寸步不离,甚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