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听到王兵的话后,李青峰出奇的没有畏惧,而是冷笑了一声。
见此,王兵顿时一愣,李青峰是他的手下败将,按理来说对方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反应,王兵立刻就感觉到不对劲。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道声音传进了王兵的耳朵。
“我倒想要看看,打扰我赵兴好事的是什么人?”
话音刚落,众人就见到一个人从圣战山的休息区里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然后轻蔑的看着休息区对面的王兵。
见到赵兴出现后,王兵顿时感觉这件事变得难办了起来,其实以王兵现在的实力击杀赵兴完全不在话下,但是他和左一早就商量过,在实力上面假装不如对方,好在千元秘境里面寻找好机会。
“这不是手下败将吗?”赵兴看着王兵和左一两人,冷笑了一声。
两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场面顿时就沉默了下来,赵兴仿佛是觉得尴尬,于是直接就开口说道:“王兵,你要是不离开这里的话,待会我千秋兄弟很可能也会见到这里的动静,到时候.......”
赵兴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但就这样,语气里面也全是对王兵的轻蔑,而且他还故意用马千秋来压王兵,因为他只知道王兵是输在马千秋的手下,只要马千秋再次出现的话,王兵绝对一句话不敢说。
赵兴的这句话顿时就引起了周围众人的关注,他们都想要看看王兵到底敢不敢动手,这其实已经不是王兵和对方的私人恩怨了,这已经关乎到玄阴宗的脸面。
王兵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左一,他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左一都一定会比自己更加的冷静,所以对方要是同意动手的话,王兵也不介意大杀四方。
想到这里,王兵紧紧地握住了自己手上的熔岩,另一边回过头看向了左一,左一一句话没说,但是王兵可以感觉到对方不想打架,见此,王兵直接就转过了身子,然后带着若兰和慕容筱两人转身就走。
就在王兵转身的一瞬间,人群之中顿时就传出了一道道的嘘声,很多人对王兵的看法瞬间就发生了改变,在众人看来,刚才王兵的行为无非就是欺软怕硬。
“真的没有想到玄阴宗的首席弟子竟然是这样的货色,看来玄阴宗这些年也没有半点进步!”一道尖锐的声音从赵兴的口中传出,在王兵的脑海之中不停的回荡,王兵的嘴角不过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幅度,然后消失不见。
唐晚情自然是目睹了全程,她可以感觉到王兵体内的战意,而且唐晚情成为熔岩的器灵之后,对王兵也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在她看来,王兵想要打败赵兴的话,几乎没有难度,但是王兵却放弃了,光是这样的心态,唐晚情就不禁感觉到惊讶。
“大叔,没想到你一个人承担了那么多的苦。”唐晚情看着自己面前结实的胸口,忍不住伸出手去抱住了对方,虽然没有半点的触感,但是唐晚情依旧感觉到无比的满足。
……
这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山顶上面到处都流传着不同的各种版本,虽然经过大同小异,不过最后的意思其实都差不多,那就是王兵畏惧赵兴,找赵兴的面前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玄阴宗众人的耳朵里面,他们都不知道王兵和左一之间的想法,在王兵回来之前,他们还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王兵的身上,以为王兵可以回来帮他们报仇,但是对方只是一句话,王兵就吓得跑了回来。
玄阴宗的众人没有一个对王兵还有半点的好脸色,除了一直陪在王兵身边的几个女人,还有左一。
夜渐渐深了,王兵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面,若兰和慕容筱都没有离开,她们虽然知道这些外人的言论对王兵不会有半点的影响,但这个时候。陪伴永远都是最好的礼物,所以她们不能走。
“兵哥,我伺候你休息吧。”若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王兵的身边,一只手放在了王兵的身上,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王兵情不自禁就想要扑上去,但就在这个时候,王兵怀中的熔岩顿时一颤,一道剑气射出,直接就转进了王兵的身体里面。
王兵身上顿时就冒出了冷汗,他赶紧就收回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然后把体内的那些剑气给全部清除干净。
一旁的若兰见到王兵的脸色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问道:“兵哥,你怎么回事?是不是这次出去受了伤?”
王兵用力的摇了摇头,他现在还不准备把唐晚情的事情告诉若兰,因为若兰和唐晚情的关系很好,要是就这样告诉了对方的话,没有半点的好处。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若兰仿佛想起了什么,于是继续问道:“晚情怎么样?这么久的事情,晚情肯定受到了惊吓吧。”
听到若兰这个问题的时候,王兵的心忍不住一颤,他甚至都不敢告诉对方真相,而且作为当事人的王兵也因为若兰,思绪回到了唐晚情死去的那一刻。
“惊吓是肯定的,这段时间她应该能够恢复过来的。”
王兵淡淡的说道。
听到王兵的回答之后,若兰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因为王兵的语气太过于平淡,在若兰看来,更像是在隐瞒什么情绪一样。
“兵哥?”若兰疑惑的问道,不过她还没有等到王兵的回答,就见到对方直接站了起来。
王兵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面取出了夜行服,很快就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见此,若兰也不阻拦,倒是一边的慕容筱感觉到奇怪,不过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王兵就直接离开了帐篷。
“若兰姐,兵哥去干什么了?”慕容筱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若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她和王兵两人的交流甚至只需要一个眼神,所以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他去做男人该做的事情了。”
漆黑的夜色之中,几乎没有一个人看到一个浑身黑衣的人在半空之中飞掠,除了两个站在屋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