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吐的厉害

  芳韶郡主冷眼看着安国公,“谁让你坐了,有事说事?”
  安国公有点尴尬,不过也没有在意,笑了笑,站着了看着芳韶郡主,“那个……凌画怀孕了,你知道吗?”
  “略有耳闻!”芳韶郡主很是冷淡的回答。
  “你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娘,孩子怀孕了,你不去看看!”安国公问。
  “女人怀孕生孩子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与不看能有什么区别吗?”芳韶郡主问。
  “你这人还真是绝情,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安国公带了几分怒气。
  “你还是亲爹,给她送些补品过去,你怎么没去?”芳韶郡主问。
  “我,我这手头不是不宽裕,你去,代表国公府送一些过去……”安国公顿时又矮了半截。
  芳韶郡主冷笑,“我就说,你怎么还是个讲亲情的,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还想做什么,想让燕王帮你说话升官!”
  “啊,这个,六品官实在是太低了,如果可以的话,你顺带帮我张一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说我们也这么多年的夫妻……您看?”安国公满脸是谄媚的笑。
  “你这脸皮这么多年真是越来越厚实了。”芳韶郡主呵呵了两声,“等着吧,四品以上是不太可能,不过,四品官还是可以的,怎么说也是个国公爷,亲王的老丈人,不能太寒酸。”
  “真的,夫人,你……”安国公激动的就差上来将芳韶郡主抱住了。
  “行了,赶紧陪你的小妾去吧!”芳韶郡主摆手。
  安国公笑着答应,转身快步离开。
  对于芳韶郡主安国公还是比较了解的,除了怀凌画那一次不小心被他睡了,剩下的事情,只要在她的计划内是不会出错的。
  “郡主,您真的要为老爷求官,这么多年,您可是从来也没有为老爷张口过。”李嬷嬷疑惑地问。
  芳韶郡主抓了几颗瓜子慢慢的在嘴里磕着,笑着说,“凡是总有第一次,何况,这么多年,他也很乖,值得我为他做一次事情。”
  李嬷嬷心中疑惑却也没有说什么。
  “去找些送礼的东西来,我去趟燕王府。”芳韶郡主道。
  “什,什么,郡主您要出,出去?”李嬷嬷惊讶的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嗯,这么惊讶做什么,我又不是太后,出宫那么费劲!”芳韶郡主笑道。
  “可是这都几年了,您连这院门都很少出去!”李嬷嬷很开心,赶紧去张罗。
  “谁来了?”凌画几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母亲来了。
  她自然知道,这个她母亲指的就是芳韶郡主。
  可是,在她的记忆中,这位便宜娘好像几年都不出院子,唯一与外界的接触就是她的那些牌友。
  “是,国公夫人来了!”王曾道。
  凌画赶紧出来迎接。
  “见过王妃……”芳韶郡主微微福身行礼。
  “母亲,您这是做什么,您来也不早说一声,您看,我都没有去接您……”凌画很欣喜,或许这具身体还是原主的,心还是原来的心,对这位母亲有着很深的情感。
  “行了,我都来了,进去吧!”芳韶郡主说着率先进了凌霄阁的会客小厅。
  王曾吩咐人上了茶,点心,零食,甜品……
  “母亲吃,看看合不合您的胃口。”凌画开心的将零食推向芳韶郡主,她这位娘喜欢零食。
  芳韶郡主也不客气,捡自己喜欢的拿来吃。
  “看你没什么反应?”芳韶郡主问。
  “嗯,还好,反应不大!”凌画回答,或许是空间厨房的缘故吧,她的孕吐很不明显。
  “你还真是有福气,原本是想着折磨你的人,现在还很疼你的样子,至少你感觉出来过的不错。”芳韶郡主道。
  “嗯,不错,王爷很好!”凌画回答,笑的很温暖,“王爷待我也不错。”
  “那就好……”芳韶郡主笑了笑,“有什么事情从今日以后就回去找我。”
  凌画意外了一下,之前可是什么都不管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嗯,好,谢谢,母亲!”凌画笑道。
  “嗯,客气什么?”芳韶郡主笑了笑。
  凌画与芳韶郡主又说了几句闲话,芳韶郡主就准备离开,原本母女感情就不是很亲,现在换了一个灵魂,更谈不上亲近了,说到最后没话说,很尴尬。
  “行了,我走了,”芳韶郡主站起来道,“好生养着,前三个月很关键,不能行房。”
  凌画点头,“太医吩咐了。”
  “还有,让王爷给你父亲求个官,四品就好,亲王的老丈人也不能太丢人。”芳韶郡主道。
  凌画意外了一下,也没有拒绝,“我问一下,看看有没有缺儿!”
  芳韶郡主看望凌画之后第二日,凌画开始吐,不论是空间厨房,还是王府后厨,不论做什么她就是个吐。
  夏阳都慌了,“王妃,您这突然是怎么了?”
  凌画已经完全瘫软了,喘着气,爬在床上,脑袋耷拉在床沿,“一定是遭报应了,前几日说的话太满了,上天都看不过去了。”
  盛天歌看着心疼,轻轻的抚摸凌画的后背,“今日就这么过来的?”
  “可不就是,闻到什么都吐……胃都要吐穿了。”凌画极度悲惨,头发凌乱,面色惨白,几乎没了人样子。
  “那可怎么办?”盛天歌没有办法,急的心都要跳出来。
  “要不我们不生了,不生不就没有这种反应了吗?”盛天歌抱着凌画道。
  “嗯,怎么不生,你以为种豆子不想种了,挖土找出种子就行,这可怎么找?”凌画道。
  “落了,落了不就好了……”盛天歌急道。
  “盛天歌,你个心狠的家伙,女人落胎一次,相当于死一次,你知道吗?”凌画哭道。
  “哎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要怎么样呀!”盛天歌急死了。
  “我想吃你的肉。”凌画看着盛天歌。
  “我的肉,真的,很疼的……”盛天歌有几分胆怯。
  “骗子,大骗子,还说爱人家爱的死去活来,这么厚实的肉肉都不给人家吃,小气,太小气了……”凌画噘嘴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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