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Omega处理欲望也是Alpha的义务”(肉)

  听说,Omega在被Alpha标记之后,在信息素的影响之下,会对标记她的Alpha产生不可自控的依恋,以及由此依恋而生的臣服。
  裙摆被任晴撩开了。
  开衩那么高,她的大腿腿根,以及腿根处包裹着花穴的白色棉质内裤,眨眼便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
  哥哥的手指勾上了她的内裤边缘,轻轻往下拉扯着,动作缓慢,仿佛凌迟。
  她还是第一次在脑子清醒的时候被哥哥做这么羞耻的事情,可是最终她只是扶着任晴的肩膀,没有反抗。
  甚至还在任晴叫她抬脚的时候配合地抬了脚。
  布料和穴口分开的时候,有些水气的黏连,以至于内裤被哥哥脱掉之后,她还感觉身下有点凉意。
  他揽着她的腰,往前带了带,说:“鸢鸢,腿分开一点,哥哥帮你穿。”
  其实他完全不需要说这句话的,因为他拉着她往前走,为了不摔倒在他身上,她只能分开腿,双腿分立在哥哥大腿两侧。
  “这要……怎么穿?”
  任晴拿出来一条黑色的布。
  造型奇特,两头宽中间窄,其中一头是较大的叁角形,而另一头还被做成了花的形状。
  她实在是看不出来这是能穿的模样。
  “别怕,把裙子撩起来,哥哥帮你。”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裙摆下面空空如也,要她自己当着哥哥的面撩起来,就好像是自己在勾引他一样。
  她光是拽上裙摆,手指就在微微抖了,提上来一点,脖子都羞到潮红。
  任晴看到了,语气含笑,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大腿,捏了捏,催道:“鸢鸢,你身上哥哥哪里没看过?”
  确、确实是看过的……发情期的那几天,澡都是哥哥帮她洗的,也像现在这样,让她双腿分开站好,但是是为了,让他手指插到里面,帮她抠体内的精液。
  这些记忆一回想起来就像刹不住车,她还在捂着嘴瞳孔地震,突然感受到下身有布料贴上来了,紧贴着皮肤,从叁角区一直覆盖到尾椎骨,在贴后半部分的时候,尾椎骨被他揉到了,一阵麻意瞬间便沿着尾椎骨窜上来,像是蚂蚁沿着她的脊椎在爬。
  布料细窄的部分,卡进股沟,堪堪包裹住花穴,感觉不太妙,偏偏任晴贴完之后,还顺着尾部花朵的部分往前一点点按压,好像是在确认有没有帮她穿好。
  她心跳如雷,只想他快点检查完放过自己。
  然后感受到他的手指一路顺着股沟往下的时候,按到穴口的位置,顿了顿。
  手指一滑,轻而易举从原本就狭窄得只能勉强覆盖的布料边缘滑了进来,指尖沿着穴口描摹了一圈,又往里按了按。
  “哥、哥哥!”任鸢惊叫了一声,然后反应过来他们还在店里,连忙又捂住了嘴。
  “鸢鸢这里湿了。”
  他手指抽出来,摩挲了一下,任鸢只瞥了一眼,都看到晶亮的水痕,瞬间羞愤欲死。
  “宝贝想要了?”
  任鸢捂着嘴,眼神祈求地看着他,疯狂摇头。
  可是他像是没看到似的,笑着隔着衣服亲上她的胸口,最后任鸢腿一软,还是被插进来了。
  那个她到现在都觉得不是内裤的布料,刚被他贴好,前半部分就又被他亲手揭下来了。
  “帮Omega处理欲望也是Alpha的义务啊,鸢鸢,多依赖哥哥一点啊。”他说。
  是……是这样的吗?
  她坐在任晴身上,双腿被两侧的扶手高高架起,根本够不着地面,全身上下的重力自然被汇聚到哥哥插入的“支点”上,她无法反抗地,第一下就被插到了最里面,又酸又麻。
  她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身子一下就软了,她无力地攀附在任晴身上。
  “外面、外面有人的……”她有点欲哭无泪。
  “那辛苦鸢鸢想叫的时候忍一下了。”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可是插在她体内的东西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哥哥的两只大手掐着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将她往上抛起来一点,然后因为重力作用她自己便会重重地落下来,让炽热的头部狠狠撞上脆弱的宫口。
  没几下就给他肏开了。
  她拼命捂着自己的嘴,这才没有在宫苞被他撞开的时候尖叫出来。
  她总觉得外面能听到有人走来走去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紧张到额头流汗,身体上的感官反而更加聚集在和哥哥负距离相连的地方,她总觉得今天哥哥的性器好像比之前几天还要硬也还要粗,明明还没有被射精,她就已经撑得不行。
  可能是因为紧张,穴肉咬得比往常还要紧,小穴的最里面被他肏得滚烫,像是被欺负坏了似的,痉挛着不停往外吐水。
  看得出来她已经忍得很辛苦了,脸颊连着脖子都变得通红,却还是有急促的呻吟声从她捂住嘴的手指缝隙间漏出。
  她身后,内裤的后半截还贴在她的尾椎骨上,黑色的布料像是坠在她屁股上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被顶的在她身后不断晃动。
  其实店员早就被他支走了,店门都已经关上,只是他没跟妹妹说,因为想听她想忍又忍不住的声音。
  任晴有些心痒,舔了舔唇,腾出一只手去拨她的手,“宝贝,哥哥想亲亲你。”
  小姑娘闻言不敢置信似的瞪大了眼睛,一边被顶的直晃,一边捂着嘴摇头,简直像朵正在风雨中被摧残的花。
  更心痒了。
  他喉结动了动,几不可察地磨了磨后槽牙。
  任晴似乎没有执着于此,她刚松了口气,可胸前的盘扣就被他解开了。
  领口还扣得好好的,腰间到大腿也还扣得好好的,只有胸口被解开,弹出两团奶子,还被他顶的上下直晃,莫名比在家里被哥哥全扒光了还要羞耻。
  她刚刚研究了半天才贴上去的乳贴,轻易就被他揭下来了。奶头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凉,就先一步感受到湿热。
  奶头被他吃了一会儿,小姑娘就弓着腰抖,忍不住了似的,喘着气地哭腔求他。
  “哥哥……哥哥、亲亲……”
  自己低下头,捧着他的脸献上自己的嘴唇。
  他笑着去勾她的舌头,她明显还有点害羞,但也战战兢兢地不敢躲,好像深怕他一言不合又去欺负她的奶头。
  最后在她都不知道被顶弄了多少次之后,又被任晴抵着腺体射在了她的生殖腔里。
  可能是被烫到了,他射完了,等待成结消下去的时间里,小姑娘都还一直时不时就哆嗦。
  镜子里,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眼泪,表情像是又委屈又敢怒不敢言。
  成结消去之后,他缓慢又小心翼翼地将头部从她的生殖腔里抽了出来。感受到里面那张小嘴在他甫一离开之后便又紧紧闭合如初,贪心地妄图将满腔的精液一丝不落地全部锁在生殖腔里面,他满意地笑了笑。
  她涨得不行,随便动一动都有液体在体内晃动的错觉。
  可是任晴像是忘了似的,只是找来纸巾细心地帮她擦去腿间的水渍,然后一只手穿过她的大腿中间,从她身后捞过那条甩了半天的尾巴,原封不动地又贴好。最后还体贴地帮她戴好胸贴,扣上盘扣。
  “哥、哥哥……里面还有……”她抠着哥哥的肩膀,艰难地启齿。
  “嗯?啊……”任晴似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朝她无奈地笑了笑,“鸢鸢坚持一下好不好?现在帮你弄出来的话,哥哥又会忍不住的。”
  “……”任鸢消化了一下这句话,然后突然意识到哥哥说的是确实是实话。
  之前发情期在家里的时候,她涨得不行求哥哥帮她弄出来的时候,哥哥也是,帮她弄着弄着就又硬了……最后不要说把里面的弄出来了,反而被灌得更多。
  “而且啊,”他笑着抚上她的小肚子,“它好像还挺馋的,让它再多吃一会儿吧,哥哥回家再帮你弄,好吗?”
  任鸢瞳孔地震。
  ……回家再……
  ……她没记错的话,她等下好像还要陪哥哥去参加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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