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恶心(罗道夫斯/舔穴-潮喷-失禁)

  即便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而言,在床上操同一个女人也是新奇的体验。之前是胁迫,或者性仪式需要。现在是漫长劳累后,一点微小的放纵。
  罗道夫斯比平时温和一点,不会责备弟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
  “你看起来真享受。”拉巴斯坦摸了摸玛丽的脸。
  “没有、我没有……”玛丽矢口否认。阴蒂又被用力吮了一口,她紧张地并腿,忍不住小声尖叫。
  “脸都红了。”拉巴斯坦又笑起来。他握住玛丽的手,带她在自己阴茎上来回抚弄。
  “……是因为热。”玛丽拼命压抑呻吟。
  罗道夫斯的舌头很热,牙齿夹着娇嫩的阴蒂轻轻碰撞,粗糙的舌头不停责打着她,她很快就崩溃了。大量淫水从穴口流出来,又被他的舌头舔到各处。
  “天气是越来越好了。”拉巴斯坦抚摸着她的手,快感越来越激烈。
  她时不时的摸摸他,也不算很有技巧,可能是看着兄长埋头在她腿间舔弄,加剧了这种刺激,拉巴斯坦觉得很兴奋。
  “这不是汗吧。”罗道夫斯平静地抬手,指间牵着银丝,都是玛丽流出的淫水。
  玛丽扭过头,不敢看他。
  拉巴斯坦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下去:“喜欢被舔吗?”
  罗道夫斯的舌头伸进了穴里,勾弄着里面层层迭迭的嫩肉,好像要把它挖出来。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很淫秽,让玛丽脸红得更厉害了。最让她尴尬羞辱的是,她的肚子饿得又叫了一声。
  “我去弄点吃的。”拉巴斯坦也有点饿。他猜罗道夫斯最近也没好好吃饭。
  他起床离开。
  玛丽一下抓紧了床单,拼命抬起身子往门边看。她情愿再饿叁天也不想跟罗道夫斯独处。
  “罗德。”拉巴斯坦临走前叫了一声。
  罗道夫斯从她腿间抬起头,语气平淡:“没关系。去吧。”
  拉巴斯坦重新关上门,室内又被昏暗笼罩。
  玛丽流出的汗水浸透了背,让床单都带着湿气。罗道夫斯抚摸着她的膝弯,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了,舌头像阴茎一样开始在她肉穴里抽插,里面泛出越来越浓厚的淫液,被他吮吸喝下。
  玛丽竭力保持安静,但还是在他的舔弄下尖叫出声,她舒服得尾椎骨都微微发麻,浑身每一根神经都是快乐的。
  她拼命扭过头,想把呻吟掩盖在被子里,但是罗道夫斯突然起身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揪出来,然后用力咬了她的嘴唇。
  她的尖叫都被吞进去。
  惊恐一瞬间驱散了快感,上次差点被他掐死的记忆又回来了。
  她本能地挣扎起来,不知道踢到罗道夫斯哪里,他闷哼一声,腾出手抓住她的腿。玛丽短促地喊了声“救命”,被罗道夫斯皱着眉咬在喉咙上。
  她像被扼住的天鹅,只能发出一点点哀鸣。
  “闭嘴。”罗道夫斯低声说,他嗓子有些哑,还没从困倦中恢复,“拉巴斯坦可能觉得我在谋杀你。”
  玛丽发出恐惧的啜泣,她的眼眶已经红了。
  罗道夫斯用粗糙的指尖,擦了擦她脖子上的红痕。看起来只是个吻痕,一点也不严重,如果是斯内普或者卢修斯咬了她,她说不定一声都不会吭。
  她的恐惧来自不好的回忆。
  罗道夫斯再次低下头,咬了咬她的脖子。她发出惧怕的抽噎,但是罗道夫斯不太在意,他继续用牙齿给她标记。咬她的锁骨和乳头,在小腹上留下吮吸的红斑,然后慢慢下落,又回到鲜美的穴口。
  其实有一点拉巴斯坦猜对了——罗道夫斯没有服务别人的经验。一般来说,他在床上只需要享受。
  像这样给别人口交也是第一次。
  因为拉巴斯坦似乎很喜欢,所以他想试试。
  比起舔,他更喜欢咬。
  用牙齿留下痕迹。
  玛丽发出尖锐的吸气声,感受到阴蒂上轻微的刺痛,和翻涌的快感。罗道夫斯在咬她,将脆弱又娇嫩的地方夹在牙齿之间,危险地摩擦着,几乎像某种胁迫。他粗糙的舌苔一遍又一遍刮着阴蒂顶端,她也不敢挣扎挪动,生怕被他咬坏。
  当他用舌尖在阴蒂上轻弹时,玛丽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浑身像过电般颤抖。她失去了所有自制力,大量淫水和尿液同时喷出,穴口一缩一缩地蠕动着,汩汩白浆流得满床都是。
  “啊……”拉巴斯坦正好端着托盘进门,看见玛丽被舔到潮喷,“先洗个澡再吃吧。”
  罗道夫斯满身都是她的汁液,额前金发不停滴着水。他嗅了嗅气味,嫌恶地“啧”了一声,用魔咒清理一新,然后下床去洗澡了。
  “恶心。”他甩了甩手里的淫水,“把这个女人洗干净,然后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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