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撕衣服

  这么别扭着一直到马球会结束,林清容都没见到孟昭平的人影,倒是茂吉十分心虚的跟在自己身边。
  “王爷不在,不如我们回去吧。”玉璇珠这么说倒不是真的想回去,而是看孟昭平是个什么意思。
  此话一出,茂吉立马警觉起来,站在马车边手拿着缰绳,“姑娘,不是说好了去园子嘛,怎么好好地要回去。”
  “之前说好了是去园子,”说着两眼往身后瞟,“可是这会王爷不在,我和容姑娘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不像个样子呀。”
  林清容还在气头上,听到玉璇珠说要回去,扭头淡淡看了茂吉一眼又转了回去。
  见林清容神情冷漠,茂吉心知不好。暗自腹诽自家王爷,生气了怎么撒火不行非得在马球场上玩命,被陛下骂一通不算,这会人家还跟你怄上了。王爷啊王爷,你这不是活该嘛!
  心里这么想,嘴上不敢这么说。嘴笨的茂吉亲自驾车往园子去,路上就听见玉璇珠一句接一句的没完,茂吉只能她说叁句自己回一句,回了七八句,他就没词了。
  茂吉涨红了脸,哼哧哼哧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怼不回去的他只得老老实实握着缰绳将马车往玉堂园赶。
  马车停稳,林清容便知这是到了玉堂园了。
  茂吉跳下车去,开了车门恭敬说。“玉行首,容姑娘,到了。”
  林清容往外看了一眼,看起来马车停在了园子的侧门,不大的两扇门,门扇上光秃秃的,粉墙黛瓦,院墙修整的十分干净,门边是两株高大的花树,想来花期已过,此时树冠广阔,绿荫蔽日,马车就在这树荫下。
  玉璇珠看看林清容,又看看那紧闭的院门,她还未开口林清容说道,“这里我就不进去了,还请你送我回去。”
  茂吉顿时觉得一个头顶两个大,玉璇珠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一路上不见她开口,到了园子反而闹这样。
  “都到了,住两日再走吧。”孟昭平开门出来,站在马车外面两眼紧紧盯着林清容。
  自家王爷来了,被林清容吓傻了的茂吉也知道自己该干嘛了,搬了脚踏放在车边方便玉璇珠下来。
  待玉璇珠从车上下来,林清容侧身低着头说,“清容还有事,还请王爷准清容回去。”
  背在伸手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又松开,这么反复了几次,好不容易把心头烧起的火熄了下去。
  玉璇珠知道他这幅样子是生了气的,灰溜溜的带着侍女先进了园子。茂吉则十分犹豫自己走还是不走,走呢,可能会看一场活春宫,不走呢,要是王爷真的在马车上动手,自己还能给王爷放个风。
  直到孟昭平刀子一样的眼神落到自己身上,茂吉才明白过来自己是非走不可了,赶忙抱了东西拽走了林清容身边的两个丫鬟,叁人溜之大吉。
  待无关人等走远了,孟昭平跳上马车,倚着车门背对着林清容,“当真要回去?”
  林清容往里面缩了缩,见他手上拿着马鞭,估算了一下长度,整个人又往里躲了一点。
  “你往里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孟昭平看都没看,说话时挥着手上的马鞭玩。
  “王爷在气什么?”想了一路,林清容决心好好问他,彻底问个明白。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被她一句话又惹了出来,“你不知道?”
  “不知道,清容什么都不知道。清容只知道王爷您在场上拿着性命发疯。”
  被陛下唾沫横飞的骂了一顿之后,心情本就降到谷底的孟昭平更加烦躁起来。
  蝉鸣声起,一阵小风吹过,孟昭平觉得凉快了些,整个人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向车厢里微微侧身,“是我不好。”
  “那天知道你和徐叁郎饮酒我就不高兴,今天看到他找你,说要与你品茶,一来二去,你又说你不要那簪子了。”说话时从马车的座椅下拿出锦匣,开了匣子往里一推,“我就生气了。”
  林清容扭头看去,那个匣子里放着的就是孟昭平说的簪子,蔷薇花的样子,花瓣叶片做的十分精巧,中间嵌的红宝石有盈盈光华,流光溢彩的好看极了。
  “当时就想,你心里究竟想着谁。那天你说你想我,是不是骗我。你为什么不要这簪子了。”
  “跑了那一场,陛下把我骂了说一顿,说我是个疯子,”说话时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低头看玉佩上雕的图案,摸着玉上石头的纹路,心里渐渐难受起来。“我也想我干嘛要跟那小子置气,可是来了之后你说你要走,我……”
  孟昭平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觉得这会给她这块玉佩也不合适,又把东西收了回去。
  余光偷偷往她那儿瞄,还跟刚才一样,侧身坐着,两眼不知道在看哪儿,反正就是不在自己身上。
  想了想,期期艾艾的问她,“你还走吗?”
  他这么一说,林清容自己也觉得没趣,他生气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自己委屈是因为他。
  其实,自己和他,心里还是有彼此的吧。
  但是!林清容总觉得就这么心软了,有点太便宜他了。
  “王爷!”林清容对着马车窗户开口说道,“这簪子,清容是喜欢的。”
  孟昭平点点头,说了簪子,接下来就是自己了。
  “可是,”说着起身半跪在马车上,“清容还是想回去,这园子,清容无福消受。”
  听到这句话,孟昭平怒从心头起,伸手抓了她就要把她往外拉,林清容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着往里躲,伸过去的手没抓到她的手腕,反而扯了她的袖子。
  一个往外,一个往里,夏日里的衣裳,衣料本就轻薄,这样两边用力,林清容的一只袖子就被孟昭平从身上撕了下来。
  女人宛如嫩藕一般的手臂就这么露在外面,两眼睁的大大像只小鹿一样。
  半个身子探进马车的孟昭平马上就发现,做衣服时,身子与袖子相交的地方做的大了些,撕了袖子,便能看见那浅蓝色的抹胸和一起一伏的绵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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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吃肉
  你们猜是车震还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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