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弄(h)

  许天晴因对方愈发过分的骚言骚语而讶异,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口腔与喉咙,使得贺元恺一挺就压得更深,让那根尺寸优秀的粉嫩阴茎被吞得更多。
  他实实在在地爽到了,也真真切切地被吓到,因而急忙将自个儿的凶器拔了出来:“你可还好?”
  “咳……咳咳……”
  他急忙再次变换了身体方向,有些焦灼地同她四目相对:“要不要喝些水?”
  “那要陛下喂我喝,嘴对嘴。”
  “……又想咬朕?”
  有那么一瞬间,她猛然想起了曾给自己嘴对嘴喂过水的段守铮,也就故意挤出了个做作的笑:“哎呀,陛下怎么知道?”
  “闭嘴。”他说着就下了床,留给她一个异常色情的背影,“乖乖躺着,朕会给你喝水。”
  可没过多久,披上外衣的贺元恺刚带着水成功归来,却撞见按耐不住的许天晴偷偷下床,还因双手被捆而难以保持平衡,差点就直接栽到在地。
  压根儿就不乖的她瘫坐在凉冰冰的地上,对着他尴尬地笑笑,不说理由也不找借口。她正准备再憋几句挑衅嘲讽的话,不料他竟直接将杯中的水对准她的嘴,一言不发地往下倒。
  清甜干净的水仅有些许进了她的肚子,大多都用来打湿了她的躯体,让她的胸、腰、腹、胯及腿等都变得水光润润,实在是有点浪费。而她也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故意无辜地歪了歪头,意有所指地张开了嘴。
  结果贺元恺完全没接受她的这番勾引,反倒自作主张地又将她弄上了床躺着,再直接托起了她那丰满肉感的臀,并将自己的头对准了她的大腿缝隙间。他就这样舔起她的阴唇,顺着沟壑线条细细描弄,尝着她那已与清水交融的淫水,可谓喝得津津有味。
  话说他上次给她口交是什么时候?
  似乎也是好几年前了,他某回生日的时候。登基不久的寿星下了寿宴就醉醺醺地把她拉去附近的偏殿舔,再把当时还是善良小圣母的她操得可怜兮兮,娇哼连连。
  在许天晴于冷宫混吃等死时,几乎日日叫晏勋做观察笔记的他也时常会回忆那夜的情形,还要拿着她曾经用过穿过的物件自慰。可当性格大变的许天晴归来了,他倒是鬼使神差地没再为她舔过一次,直至又近乎过了一整年的今日。
  想到这儿,他吃得更狠了些,再故意使了些力气去吮吸她的阴蒂,不出所料地迎来了阵急促且慌张的尖叫,妩媚而又浪荡。
  “啊啊……陛下您是狗吗……”她的头稳稳地抵在床上,但她整个人几乎都被贺元恺给倒立了起来,身体被托成了一个相当奇妙的角度,“别弄……唔,不行!不行不行……放开……”
  他则一边继续兴致高涨地舔,一边故意面无表情地为她通报目前的情况:“水越来越多了。”
  “这什么姿势啊……双下巴都要挤出来……呜啊……”
  “让朕看看。”说着说着,他还当真抬起头来仔细瞧了瞧,随后又如饥似渴地舔舐起来,并尝试用舌尖往更里面突进,“定嫔这样很好,朕不讨厌。”
  仿佛将自己的舌当作了真正的性器,他进入了她的小穴,被那勾人无比的软肉挤压着,邀请着,与那温暖无比的内壁紧密相依。虽然无法达到他所期待的深度,但他仍幅度不小地进进出出,激得那淫靡敏感的肉穴很快又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让貌似极度口渴的他喝了个够。
  可在许天晴马上就要浪叫着获得高潮之时,他竟突然收嘴退出,还将她放下让她重新躺好。早已爽出眼泪的她则是泪眼婆娑,迷茫而又空虚地将他望着。
  她看着他舔了舔同样沾上了淫水的手指,再握住同样继续释放的阴茎,毫不犹豫地攻破已被打开过的入口,闯进她下身的秘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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