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7难吗?需要我亲自动手?

  送鹤裳到无忧酒馆的门口的臧笙歌话不是很多,却还是锁说了一句:“她要查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伪造一个风尘之人的身份越快越好,我知道你们有这个能力。”
  鹤裳随着臧笙歌的话说声淡淡的点了点头,她先前的那些顾虑都变得有些浅淡,所以榻忽然一下笑了一声:“才刚成为搭档,就拜托我事情,顾拾,你还真客气。”
  “我需要客气吗?不然你生拉硬拽的我当搭档不也没跟我客气吗?”说话有点过与于直的臧笙歌丝毫没感觉到自己的作为,然后这才一边走。
  鹤裳只是莞尔一笑,她的夜行衣的扣子解了两个,显得有几分慵懒,这才扶着那边的墙壁,坐在了无忧酒馆的外面。
  “好,我会帮你处理的,另外你还有什么是事情要我做?我都可以满足你的。”鹤裳说到最后才重重的咬了一口字,唇齿之间尽是千娇百媚。
  臧笙歌只是冷冷的往后边一瞥,然后这才道:“没什么需要你的了,我走了。”
  鹤裳其实挺开心的,至少这个没礼貌的家伙还能和自己打声招呼在走,相比于之前他动手威胁自己的时候好玩多了。
  “等下…”鹤裳在臧笙歌没走几步的时候忽然扶着身子站了起来,她身形就像是幽灵一样淡淡的窜到了臧笙歌的身后,这才道:“明天有时间吗?”
  臧笙歌很冷清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回话:“没。”
  “忽然想起来无忧酒馆的还有一个有趣的地方,要不要和我去一次。”怕臧笙歌不同意的鹤裳只是先斩后奏,这才又道:“今天确实是太晚了,所以呢,就明天的这个时候吧。”
  “没兴趣。”臧笙歌罕见回答即使寥寥几个字就叫鹤裳又笑了一下,她把手放在臧笙歌的耳垂上弹了一下,这才道:“有没有兴趣看了才知道,有些事情还是尝试一下吧,我们暗探这一行,只要能坚持到三十岁以后,到时候有人接替我们,也是有自由的。”
  “隐姓埋名算什么自由?”臧笙歌挺嗤之以鼻的,他神色至始至终都是冷淡的,有些人能为了活下去而杀人,那有些就是拼了命也没没有活下去的勇气,臧笙歌大概在这个边缘,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原因,大概就是对小姑娘的执念了吧。
  “还说不屑?都这么设身处地的开始了解我们无忧酒馆,毕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啊,嘴硬的鸭.子。”
  臧笙歌没吱声,他只是消失在无忧酒馆的门前,他体内的毒似乎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有的时候就真的像没事人一样,这才往一边走去。
  好几天没去看臧小小虽然知道他已经没事了,但是现在小姑娘对他严防死守的,臧笙歌是真的怕臧小小和他的关系会被揭穿。
  臧小小吃着晚饭,然后就看见臧笙歌回来了,他动作一停,然后以为臧笙歌会继续让他节食,他想要说什么,可是嘴角却还没懂,那边的臧笙歌就坐了下来:“倘若小银子要是问什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吧?”
  “还能怎么回答?你是我亲爹,这不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吗?这个大便宜被你占的,你也知道害臊的。”
  臧笙歌点了点头,和鹤裳绕着帝城跑了三四圈的他,甚至开始觉得有点难以支撑这样的身体,有些饥肠辘辘的的臧笙歌,只是拿起臧小小的饭食就吃了一口。
  臧小小倒也没反驳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榻上躺着了,臧笙歌大概是真的有点累了,所以都不知道臧小小已经爬到榻上了。
  后来后置后觉的听到呼噜的声音,这才轻手轻脚的把身体放慢在臧小小的身边帮他盖上被子,然后才极淡的走了出来。
  就当是消消食的臧笙歌忽然之间想到了鹤裳说的话,有些时候真的应该尝试一下,那倘若知道那是飞蛾扑火呢?是不是就应该选择放弃了?
  反正想了好久的臧笙歌最终还是没想明白,这才把思绪收回,这才后知后觉的走到了金和银的院子里。
  臧笙歌怕他家小姑娘还在黑着的屋子里会不会在怕那些鬼神之类的,她说只要有个人在,她就不会那么害怕,可是这么要强的小姑娘又怎么能叫别人去陪呢。
  臧笙歌也已经明确的告诉过自己不能在和小姑娘有什么非正式的交谈,但是今天在画阁的时候,他还是主动了。
  告诉自己要慢慢来的臧笙歌忽然之间听到小姑娘房间里的声音有碎裂的声音,哪里还把自己心里的告诫当回事,他直接跑进去,甚至粗鲁的把门给踹开。
  金和银捂着自己的腿,手上有些一些血通过那白色的内衬渗了出来,就先哈梅花似的绽放,却红在了臧笙歌的眼底。
  此时听到破门声的金和银只是下意识的抬起头,然后往小.白脸那边看,甚至连刚刚的那种痛觉都停滞了。
  犹豫了半天的金和银只是露出一丝苦涩的笑,这才咬了咬牙,臧笙歌能看出她牙齿丢在打颤,似乎是疼的厉害了,这才道:“让我看看。”
  “没必要,谁叫你进来的?出去。”金和银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这才吸了一口气,死命捂着自己的腿。
  臧笙歌微微的舒了一口气,他不能把对小姑娘的担心表现的那么明显,叫自己反复忍耐的他,只是忽然想到画阁的一声痛喝,之前她一直以为是颜香,因为也只有她有能力去梯子上,去翻阅那些画。
  “所以?你的腿是不是被梯子砸到了?”臧笙歌声音中的平静是他努力抑制的结果,反复的叫自己平静下来的臧笙歌声音中还是带着极致的颤抖,就连呼吸也变得比较快了。
  金和银的表情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她大概是晚上疼醒了,所以坐在榻上的她只是努力的忍着,她还不想在顾拾的面前那么狼狈。
  臧笙歌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迈着自己修长的腿往金和银那边去,顺手把她的轮椅放在一边,就像是过来探望似的,坐在了金和银的榻边上。
  金和银虽然窘迫,但是疼的她也暂时动不了,她用眼睛看着小.白脸,手去被挪开,他指尖微凉面色平静就像是看待死物一样,撸起她裤腿就看了两眼。
  许久之后当金和银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才把指尖拿了出来,可以看的出来他的伤口也没怎么好好处理,那些像小蛇一样的血迹已经结痂,此时被衣裳挡着就有些看不出来了。
  金和银虽然极其的让自己保持着无所谓的样子,但小.白脸摸得毕竟是她的腿,可是是感觉到痒的金和银下意识的把腿往小.白脸的胳膊上你蹬。
  “你没事吧?”金和银反正已经感觉自己那双腿被拉的有点坠胀感,所以说她的腿没什么知觉,所以她给梯子砸了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出血的时候颜香太过惊讶才会这样。
  臧笙歌的声音还是很缓,好像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能这么平静一样,他努力的的抬起手臂,却还是不由的冒了一些血,被衣裳盖着也就没什么了。
  臧笙歌将那痛觉压抑,然后这才站了起来,屋里只有一盏灯,不知道是小姑娘不想铺张浪费还是故作伤感,反正很暗就对了。
  臧笙歌有些叹气,本以为他会控住不住的失落发疯,甚至会沉迷于痛苦之中的他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已经很麻木了,似乎承受痛苦的时间也越来越宽广了。
  其实臧笙歌找药箱的速度很快,因为无比的了解这个院子里的他,甚至知道小姑娘那些衣物,也可能是从前的他总是愿意给小银子收拾衣物,所以她才会看着那些衣裳就难过,然后才打算把那些衣裳都烧了的。
  当时的臧笙歌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态度来面对小姑娘这么绝情的表现,可是现在的他忽然之间觉得其实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以前他就是太过于执着,从刚开始不允许小姑娘喜欢许木心开始,到后来他是用许木心是我命来威胁她。
  也许是太过于深爱了,所以就像是深埋再土壤里的白萝卜似的,越努力想要从地底下出来,然后就拔的越厉害,然后才知道拔不出来了,就想着用刀子切一下,只要萝卜能出来,却不知道这萝卜已经断了一截。
  所以吃了那次亏的臧笙歌就再也不会犯那样的错,可能是因为当时太过与纠结了,所以只从臧笙歌成为顾拾的时候,他就坚信,过于激进的爱情中,总是没有好结果的。
  臧笙歌想了太多,以至于他觉得周围好安静,拿着药箱的他还是磨磨唧唧的回来了。
  “我大概找了一下你这的药箱,把裤子脱了我帮你上一下药。”臧笙歌色声音中没有半分情欲,就是因为他这种不冷不淡的语气叫那边坐着的金和银似乎有些僵住了,她死死的扣住自己的大腿,这才道:“不可能。”
  还没把话说完的金和银就感觉自己房间里唯亮着的蜡烛也灭了。
  金和银只是反问道:“怎么能灭了呢?”
  “我吹的,现在可以把裤子脱了吧?”
  金和银一直紧绷着的脸忽然一瞬间烧的通红,虽然他们有过,这些事情早就该看的没那么开了,一直还觉得自己挺开放的她忽然之间土出一句话:“男…”
  “难吗?需要我亲自动手?”
  其实金和银想说的是男女授受不亲…忽然之间被小.白脸的那句话噎的半个子都吐不出来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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