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偷盗聚宝楼
“是啊,为何这里的凤凰会突然间鸣叫,难道是有贵人前来?”
“我看未必啊,你们可曾听说那件事情,三百年前,凤凰鸣叫一次,结果清河城血流成河!”
两个看门的守卫看到肖露前来,冷声对她道:“姑娘还请你留步,这里是清河城需要交出你的随身武器,城内之中禁制打斗!”
肖露瞥了下嘴,将身上的两把短刀交给那两个门卫,反正有老祖在,她就算不出手,这些人也不能将她怎么样。
进入清河城之后,落在肖露眼里的是一个高达三层的聚宝楼,据说过两天的拍卖会就会在这里举行。
等到晚上之时,夏尘又说他要出去,肖露担心道:“老祖,这里是清河城,听说有天人一阶的人镇守,你还是不要出去灭人全家了。”
夏尘道;“你放心,我这次出去不是灭人全家,而是到聚宝楼里面参观一下,虽然现在那些拍卖的宝贝还没有到,但是我可以去里面把那些不太名贵的宝贝拿出来一点儿,供咱们两个享用。”
听到前半句,肖露还觉得对方正常,但听到后半句,肖露就觉得这个老祖实在是太胆大包天了,竟然想着动聚宝楼里面的东西。
“老祖,你还是不要去了吧,我曾经想着偷窃聚宝楼,但是里面的机关和看守实在是太严了。”
“系统,我要抽奖!”
“叮,恭喜宿主获得集体隐身技能一个时辰!”
要得,要得,这个系统还真得给力。
夏尘转头看向肖露:“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肖露到底技痒难耐:“老祖,我跟你一起去见识一下。”
夏尘念了隐身咒,只见两个消失在原地,当夏尘告诉肖露现在其他人是看不到他们两个之时,肖露在下楼之时,故意给了那个店小二后脑勺一巴掌,对方竟然看不到他们两个人在哪里。
肖露觉得此事确是好玩,跟着夏尘来到聚宝楼之后,只见那个门上的锁是一种名叫八宝锁的机关,一般人是破不开这道锁的。
肖露无奈道:“老祖,我们两个还是先行回去吧。”
听到肖露这么说,夏尘拿出之前抽奖得来的万能钥匙,在锁孔里面转动几下,锁就打开了。
进入到聚宝楼的一层,肖露就大声叫道:“我的天呐,这里面有这么多的宝贝,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
她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拿起一个小瓶来:“这是玉脂瓶,里面放入水之后,就会有微薄的灵气,对于刚开始修炼的人大有好处。我真想把所有的东西都带出去。”
“这还不简单”夏尘取出一个储物袋来,扔给肖露,像肖露这样的散修,没有门派,修为低下,还从来没有见过储物袋是怎么样的一个东西。
夏尘对她道:“你只要把东西放入储物袋里面,有多少他就能装多少。”
“哦。”肖露傻乎乎地点了一下头。尝试着将一个大家伙装进储物袋里面,果然如同夏尘所说,那个物件儿进入到储物袋里面轻若无物。
他所给肖露的东西,那是一个名字叫做乾坤储物袋的东西,里面的容量是没有极限的。
肖露把一楼的东西搬个精光,这才跟着夏尘向二楼而去。
“老祖,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要不然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肖露望着夏尘的背影,问道。
夏尘如同受了内伤一样:“哼哼,这是因为你长得像我的一个故人,我们约定将来要聚到一块儿,再战天下!”
肖露还未觉醒,当然不知道夏尘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老祖,那你所说的那个故人,是你的什么人?朋友,还是妻子?”
夏尘感觉到一阵头大,进入到二楼之后,那里的宝物更加多了,肖露又是一阵风卷残云,将那里的宝物全部收到自己的储物袋中。
三楼也同样如此,肖露所进行的就是三光政策,绝对不给那些家伙留一点儿皮毛。
等到从三楼下来,肖露道:“老祖,你对我真好,要是缺女朋友的话,不妨考虑我一下!”
夏尘再次受了内伤。
两人回到客栈,肖露迫不急待地想把得到的宝物全部拿出来观看,夏尘阻止道:“咱们现在身在清河城,千万不可在这里观看。”
肖露道:“老祖,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在这里观看。”他们两个就此睡去。
第二天,清河城里全城戒严,因为清河城聂家的家主发现他们所经办的聚宝楼在一夜之间被洗劫得干干净净,连家俱也没有给他们留下。
“我可是听说了,那个盗贼是一个名字叫做任独行的家伙,他许多年前,就把天宫里的宝物洗劫一清。”
“你说得任独行,我也听说过,那个家伙不止偷盗有一手,还是极为难缠的一个家伙,修为听说已经达到了天人境。”
“他偷哪家不好,竟敢偷清河城聂家,真得是不自量力!”
原来还有人项缸,坐下来吃饭的夏尘和肖露听到这些人都在谈论任独行,没有怀疑到他们头上来,两人相对一笑。
就在这时,一队聂家的人进入到客栈里面。
他们在众人的身上扫视一眼之后,大声道:“最近咱们清河城里面不太太平,你们还是老实本分地好,如果被我们家老祖知道你们有谁图谋不轨的话,那就怪不得我们聂家要杀人了。”
他们走后,肖露和夏尘在客栈里面呆了两天之后,听到外面纷纷在传拍卖会将要开始的消息,夏尘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后,拿出两张请贴来:“怎么事情这么难办呢,我们进不到拍卖会里面去,这上面都有被邀请人的灵识。”
肖露道:“我才不担心呢,老祖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经他这么一说,夏尘这才想起来,他可以抽奖啊。
通过抽奖,他得到一个消神宁的东西,类似于现在的修改液瓶装,将消神宁抹在上面以后,那上面的神识果然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