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_分卷阅读_119

  那是一种淡淡的骚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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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年若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司棋拿着件银纹绣花百蝶的旗装过来,口中道:“主子醒了,您看看,今日穿这件衣裳可好?”年若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要问的。默默思考了一会儿,她这才想起来昨儿晚上的事情。
  “六阿哥怎么样了?”
  “昨儿半夜于大夫过府给看的,折腾了大半晚,听说烧也已经退下去了。”司旗把手里的衣裳放在红木架子上,见年若兰有起身的样子,忙快走了几步,服侍她起来。
  “钮祜禄氏得吓坏了吧!”年若兰揉了把脸口中道:“等吃过早膳,我去看看他,嗯,我记得私库里还有几只老参来着,一会儿包起一只,给钮祜禄氏送去。”
  “库房里的人参最少也是百年份的呢,主子倒是大方!”司棋一脸舍不得的样子。
  “行了,别那么抠,哥哥送来了那么多只,足够消耗的了,再说与其放在库房里让它们药性流失,还不如拿出来治病救人呢!”
  司旗鼓了鼓脸颊,最后也只道了声:“奴婢晓得了。”
  年若兰知道她并不是抠门心疼东西,只是不愿意拿它给六阿哥用罢了。吃完了早膳,逗了会儿龙凤胎,年若兰便带着彩香、彩萍往着钮祜禄氏那边去了。
  年若兰到的时候钮祜禄正被人服侍着用粥呢。
  “只管吃你的!”阻止了欲要问安的钮祜禄氏,年若兰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口中问道:“六阿哥呢?”
  钮祜禄氏身边的大丫头如意便道:“回测福晋的话六阿哥服了大夫给开的药如今已是睡着了。”
  “还要多谢年侧福晋,若是不是您,婢妾昨儿晚上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钮祜禄氏说着说着便有些红了眼睛,声音都是哽咽着的。
  “钮祜禄妹妹说这样的话便见外了。”年若兰口中道:“嗯,于大夫毕竟不善治小儿科,这样,我一会让人去宫里面请擅于治疗这方面病情的太医过来看看,以防漏掉了哪里。”
  众人都知道于大夫算是年若兰的人,昨儿晚上是没办法,现在则算是事后避个嫌。
  钮祜禄氏闻言自然是一千一万个愿意了。
  [正文 第127章 花柳病]
  太医院的太医很快地过府诊治了,并表示于大夫昨天晚上开的药方并无不妥,只照着服药便是。
  “小孩子身体弱,时常会有感冒发烧的状况,格格不必担心。”
  一旁的钮祜禄氏闻言脸上果然出现大松了口气的表情,只是嘴上还是很犹疑的问道:“可是弘历看上去比其它孩子皮肤的颜色着实黄了很多,不知是何缘故?”
  “这个嘛……”太医犹疑了一下而后说道:“许是小阿哥天生皮肤就较为黄些,就像有些人天生白些,有些人天生黑些,这都是有可能的!”
  “如此那边是最好的了。”钮祜禄氏长长地吐出口呼吸,拍了拍自个的胸脯。
  这日,晚上胤禛回府,听说六阿哥昨夜发热的事情,还特意过去看了一眼,看完后,便直径去了依兰院,年若兰瞧他脸色不大好的样子,只问道:“爷这是怎么了?”
  胤禛闻言轻轻地叹了口气,很是有些忧心地说道:“爷刚刚去看了弘历,那孩子看上去,唉……”
  “太医不是说了没有大碍的嘛!”年若兰笑着递给他一盏香茗,嘴上劝道:“哪个小孩子不得生上几回病啊,大大便好了。”
  胤禛知道年若兰是在宽自己的心,闻言也就不再纠结此事,正巧这时奶娘们抱着弘福和秀秀过来了,看着两个健康活泼的孩子,胤禛那点在因六阿哥病弱而升起的不愉也就渐渐消散了。
  然而,无论是钮祜禄氏也好或是胤禛也好,都对六阿哥的病情放心的太早了,年若兰这头刚用完晚膳,钮祜禄那边便又来报说,六阿哥又开始发起热来。
  等年若兰与胤禛匆匆的赶过去的时候,就看见钮祜禄正抱着六阿哥在那里嚎啕大哭,一大群人忙上忙下的慌乱的不得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胤禛一双眼睛十分冰冷地看着底下的太医。那太医便犹犹豫豫地说道:“六阿哥本就是早产出生,心肺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身子自然比健康的孩子要弱。”
  “那他的眼睛和耳朵是怎么回事?”胤禛显然十分了解这些个太医不愿担责任的心里,口中一句跟着一句的斥问道:“弘历的眼睛总有些黄膜,耳朵还留了浓水,这可不是一句早产就能解释的清楚地吧!”
  “这、这……”太医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最后竟然牙一咬,张口便道:“微臣医术不精,诊不出小阿哥的病症所在。”
  在一旁听着的年若兰:“…………”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在太医的脸上看到了一咪咪的心虚。难不成六阿哥的病有什么不好说出来的地方?
  年若兰狠狠地挑了下眉头,抱着这种疑惑,在几日后的一个上午她召来了于大夫。
  “六阿哥已经连续几日都出现了高烧,呕吐,惊厥的状况,如今已是连奶水都不肯吃了。”年若兰的手指轻轻击打在桌面上,发出哒哒哒地声音:“于老,您那日也为六阿哥诊过脉了,您觉得六阿哥得得是什么病?”
  于大夫闻言脸上出现了十分明显的踌躇之色,连摸着自个花白胡须的手指都僵在了那里。
  “这……”于大夫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瞒侧福晋的,草民的确是有一些猜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年若兰催促道:“您倒是快说啊!”
  于大夫被她催得没有办法,最后也只有硬着头皮地说道:“那日我六阿哥诊脉时,在钮祜禄氏格格的身上嗅到了一丝丝骚臭的味道。”
  “骚臭的味道?”年若兰皱着眉头:“许是她坐月子不勤于擦身的原因,这与六阿哥的病情有和关系?”
  “这个嘛侧福晋便有所不知了。”于大夫是个老头又是个医者,此时话说开了,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神色吗,反倒是用简单的话语尽可能的解释道:“妇人的□□□□处,若是发生了糜烂,或者是感染了炎症,便会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异味,草民觉得钮祜禄氏格格便是如此。而六阿哥是个婴孩儿,出生那日,婴孩儿会从妇人的产道处划出,若是孕妇的产道有炎症,孩子便有很大几率被感染上,特别是眼睛等腺体发达的地方。”
  “所以六阿哥的眼睛处总是会有那种发黄的恶膜?”年若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依草民所见应是如此。而且钮祜禄格格身上的味道已经很重了,能达到这个程度,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
  于大夫僵笑了一声,极小声地说道:“恐怕是花柳病之类的……|”
  年若兰闻言浑身陡然一僵,花柳病也不就是性病吗?
  “这不可能!”年若兰下意识的就反驳了一句。
  若是钮祜禄氏得了性病,岂不是再说胤禛也得了性别?
  “草民也只是有这么个想法而已,没有精确的看过,也不敢断言。”
  年若兰看着于大夫脸色那尴尬的表情,脑海里也是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而过,她总算知道那日太医的脸上为何也会出现这样的表情了。王爷得了花柳病和王爷的格格偷人所以得了花柳病,这两个,无论是哪个恐怕都是不能说出来的事情啊。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司棋同志被吓坏了,于大夫刚一走,她便哆嗦着身子扑过来,眼里珠子噼里啪啦的开始往下掉。
  年若兰颇为头疼的哦看着她,嘴上道:“好了,别瞎想,我没事儿,王爷、王爷也肯定没事儿的!”
  她说这话时可是没什么底气,想着胤禛的【不举】。年若兰的心底就不可避免的泛起了嘀咕,莫不是真的因为染上了性病,所以才导致这样的?
  司棋摸了摸眼泪,想着主子身上的确是没什么变化,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哼哼地说道:“也不知道那钮祜禄氏格格是怎么染上这种脏病的,居然还染给了自己的孩子,天啊,真是太令人恶心了……主子,咱们、咱们先不要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王爷吧。”司棋咬了咬牙如此说道。
  于大夫刚才说了,若六阿哥真是因为感染上脏病所以才病重的,那么若是按照治疗花柳病的方子喝几副药,人说不定就能好的,但若是再拖上几日,那可真是药石都无效了。
  年若兰沉吟了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司棋脸上一急,张嘴便喊了声:“主子!”
  “告诉陈满到府门处等着,爷一回来,就请他到依兰院来。”
  “主子当不知道不就好了。”司棋十分的着急。
  “六阿哥死了还有七阿哥。”年若兰看着她慢悠悠地说道:“府上还有个三阿哥,难不成我要让府里的孩子都死了,只剩下弘煦几个才算满足?”
  “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打算……”年若兰忽然抬起手伸了伸自己的懒腰:“弘煦也快下学了吧,去看看小厨房那边的羊肉萝卜汤炖好了没有。”
  司棋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说道:“知道了,奴婢这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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