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111号情人世界最佳(H)

  [本章配合Smiling  when  I  die——Sasha·Solan食用更佳]
  可可在多特蒙德的演出大获成功,这座城市的年轻人爱她,他们的狂热很好地激励了可可,她在酒店的房间用一整夜写出了新歌《Pandora》,曲子是用《Rhine》改的,中间还加了一段爱尔兰哨笛solo,可可表示,技多不压身,完全O的K。
  比起《莱茵》的朦胧追寻,《潘多拉》的主题更为清晰,对于爱的无限探索与追求。
  当少女潘多拉从恋人身上汲取到爱后,就会把恋人的心锁在盒子里,然后寻找下一个,盒子代表的是混乱、希望与爱,潘多拉贪心想要更多,就注定她只能得到locked  in  the  box的爱情。
  明明是令人痛恨的魔女,一段清新的哨笛独奏却令歌中的潘多拉更为复杂迷人。
  Be  killed  in  romance,  locked  in  the  box.这句洗脑歌词也流行开来,尤其受年轻女孩的青睐。
  连可可都不理解为什么这句歌词会火,爱他就给他锁盒里,歌里过个嘴瘾就行了,成真的就不合法了。
  回国后,可可租了一个私人录音室,用整整一周时间完成了《Rhine》和《Pandora》的录制,从伴奏到演唱,都是可可独立完成的,《Rhine》最终版为3分7秒,《Pandora》最终版为4分17秒,她将带子寄给了Syco  music公司,希望能得到回复。
  Syco名气并不如熟知的那几个唱片公司大,可可选择Syco的原因是其创建人的音乐顾问出身,让公司对歌手自由创作的干涉程度较轻,如果能被其签下,她就又多了几分机会。
  可可接到了Syco的回复,为了测试她的创作能力,她需要在一周内创作一首歌送往总部,如果歌曲质量达到标准,她就可以到伦敦进行试唱,然后签约。
  没有主题,没有限制,大好机会在前,可可闭关写了一首《Sirens》,比起之前的两首歌,《塞壬们》更加甜美,也更加悲伤,凶残的女妖在歌中化为憧憬爱情而不得的女孩,为了突出塞壬对俄耳甫斯的求而不得,配乐中有大段的竖琴,可可砸了大价钱请了砖业人士来合奏,录音的时候,她的歌比竖琴声要慢一个节拍,基本跟不上竖琴声,就算跟上了,也会马上分开,这是故意的,既对应了神话中俄耳甫斯用琴声压制塞壬们的歌声,又代表塞壬只能望着心爱的人离开,他永远听不到她歌中的崇拜与爱意。
  寄出了带子,她又马不停蹄地准备A—Level的考试,忙得昏天黑地,  直到Syco方面请她去伦敦总部试唱。
  除了自己原创的叁首歌,她还唱了凯莉·安德伍德的《Blown  away》和泰勒·斯威夫特的《Mean》,以证明自己除了有创作能力,嗓音也具有独特的风格,可以把任何歌曲打上Coco的标签。
  有潜力的创作型歌手,再加上可可怀特在社交网络的热度,Syco最终签下了Coco。
  她在伦敦的录音棚内重录了《Rhine》《Pandora》《Sirens》,这次真的是专业人士来伴奏和制作后期,叁支单曲,预备9月22日同时发行。
  Syco方面在签约之前和可可谈过经纪人的事,她给便宜叔叔去了个电话。
  ^o^“叔叔,我要签约音乐公司了,你愿意当我的经纪人吗?”
  ╮(╯▽╰)╭“你愿意加入利物浦球迷的线下组织吗?”
  ^_^“你享有披萨口味的优先选择权。”可可退了一步。
  ╮(╯▽╰)╭“你愿意加入利物浦球迷的线下组织吗?”
  (ツ)“我以后不给你介绍埃弗顿的球迷了。”可可又退了一步。
  ╮(╯▽╰)╭“你愿意加…”
  (???)“明年利物浦全季的球票。”
  ヾ(????)?~“好的凯莉,没问题凯莉。”
  回到利物浦后,可可也不再挨个酒吧串场,选择了一家大型CLUB兼职,有了名气,不缺来看她的人——事实上,她唱得怎么样可能都无所谓,因为俱乐部老板是利物浦球迷,而她被一堆小红军关注了。
  看在支票的份上,可可也只能勉强说一句:“我对利物浦还是很熟悉的。”
  家有利物浦脑残粉,不得不熟。
  然后她的演出时间就被提到了45分钟。
  脑补是个好东西。
  脑子也是。
  可可的AL考试也顺利完成,四科过了叁科,挂了中文。
  (ノ_?。)
  万万没想到,她身为种花人,居然挂了中文。
  谁知道AL考试考的那个东西和平时说话说的那个东西不是一个东西。
  英国的考试真不是个东西。
  修身养性的两个月里,可可收到了来自多特蒙德的礼物,华洛芙一套金丝编花的经典首饰,包括用坚硬的18K黄金打造的如真丝编花窗帘绳般柔软的金丝编花项链与手链,黄金搭配石榴红冷珐琅的耳钉,上面镶嵌了一排闪耀如星的钻石,以及结合了冷珐琅工艺的旋转指环——内外指环之间的间隙只能容得下十分之一根头发丝。
  很好,这很德国。
  她转了半个下午珐琅戒指,玩够了之后就把整套首饰,连同它们昂贵的包装一起送进了她的储物间。
  基本也就没什么见天日的机会了。
  随着叁首单曲的发行,可可的热度也更上一层楼,从网红教堂狂魔到新人少女歌手,她只用了一年的时间。
  可可倒不觉得有什么,怎么说也是当过大网红的人,这点阵仗她还不放在眼里,真正忙坏了的是便宜叔叔,可可以老怀特斯的名义注册了一个经纪公司,二流考古揭秘节目的考古学家和音乐经纪人的双重身份让以宅家为乐的利物浦脑残粉有了危机意识。
  可可没要求便宜叔叔放弃他的节目,尽管那部凌晨两点半播出的《寻找历史之谜》已经半死不活,正徘徊在待砍边缘。
  善良+1
  正直+1
  《Pandora》空降英国单曲榜第叁名,《Sirens》和《Rhine》分别在第九名、第十名,持续了四周,毫无颓势,作为完完全全的新人,可可的成绩无疑是令人惊讶的,随之而来还有对她的质疑,她的歌曲是否算做纯粹的乡村音乐?
  可可在脸书上从容回应,乡村音乐本身就起源于英国民谣,而在歌曲中讲述故事,传达情感,正是我对于乡村音乐的看法。
  十一月六日,《Pandora》的MV正式发行。
  一个月后,可可在MV中纯真无邪的少女潘多拉回眸被搬上了德国版《VOGUE》十二月刊封面。
  完成了所有拍摄任务后,可可得到了整个十二月作为圣诞假期,距离平安夜只有十几天了,今年她的生日派对地点就在母校瑞德尔潘霍斯高中。
  God  is  a  girl,
  wherever  you  are,
  Do  you  believe  it…
  生活处处有惊喜,无论是不是深夜。
  “你好,这里是可可。”
  …I  broke  up  with  her.罗伊斯的声音沙哑极了,听起来就像砂纸在摩擦老树皮。
  “能再说一遍吗,我好确定你不是喝醉了正在耍酒疯。”
  I  broke  up  with  Carolin.可可听见他抽鼻子的声音。
  “我有点喜欢这句话,能再为我说一遍吗。”她的声音平静到让罗伊斯以为他正在和另一个宇宙的人通话。
  I  broke  up  with  Carolin!他对着手机吼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压抑至极的抽泣。
  “你需要我是谁,我就是谁,你需要我在哪里,没准我就会出现。”清冽如冰泉的女声安抚了他充满了烦躁与苦闷的心,让罗伊斯生出了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女孩的错觉。
  Wait  for  me,  Marco.她说,“什么都别想,好吗?”
  可可祭出了自己最厚的一件大衣,订了第二天一早飞往北威州的航班,如无意外,晚上就可以到多特蒙德,然后被冻成一条狗。
  再为男人到冬天平均气温零下十五度的地区,我白可可叁个字就倒过来写!
  罗伊斯开门的时候,只见到冻成一条咸鱼干的悲伤可。
  QAQ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痛苦可能也算不了什么了。
  可可换下了凉得发硬的大衣和鞋子后,蹭蹭蹭把自己裹进了毯子里,团成一只蚕宝宝的形状。
  “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呢?”罗伊斯刚靠近“蚕宝宝”,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拉进了毯子里,“蚕宝宝”化身“八爪鱼”,紧紧地缠着他。
  *罒▽罒*真暖和啊。
  “大概因为你是罗伊斯吧。”因为她没有把别人刚分手的男友当成自己男友的习惯。
  “罗伊斯会怎么样?”他的手覆上可可冻得通红的耳朵。
  *罒▽罒*我吹爆这个男人啊。
  “不会怎么样…只不过是你伤心的原因罢了。”可可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作为一个中场,他可真够瘦的,难怪总是被人放倒。
  “马尔科,”她的语气听起来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不错这样的傻话,“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他是罗伊斯,他通过了无数磨砺,回到了多特蒙德,名声、胜利、爱情、财富,他一样都不缺。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一次次的争执,将他和他的恋人推向分离,理由无非是,他太年轻、太张扬、给她的压力太大、他不懂她。
  当罗伊斯这个名字为世界所知的时候,就已经为他和卡罗琳的别离埋下了伏笔。
  “你是对的,我痛苦的根源来自本身,而我不能停下来。”
  从他童年时踏进威斯特法伦球场那一刻起,他就再不曾停下,任何人,任何事物,任何理由,也不能动摇他的决心。
  “你不会再像爱卡罗琳一样爱什么人了,这是我唯一可惜的一点。”
  “为什么这样说?”他好奇地问,“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我爱你吗,我只想找个人倾诉,而你直接为我来了多特蒙德。”
  “我只是单纯喜欢你说那句话…”她抬起头,清澈的目光,一如杂志封面上的潘多拉。
  “我不在乎你和她是怎么分手的,也不在乎你们的爱情故事有多曲折多凄美,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安慰你的,马尔科。”
  “你们之间不仅有爱情,还有少年时期最艰难的岁月,没人能替代她,卡罗琳自己也不行,她否定了你的成长,如同否定了你们经历的所有岁月…”可可怜悯地注视着他,“…毫无疑问,你深爱着她,又无法原谅她,她的错误不是轻视了你,而是轻视了她对你的意义,你的错误不是难以停下脚步,而是,你希望你们可以同速前进。”
  “想法很好,异想天开的那种。”
  “起跑线不同,又如何同速前进呢。”
  “她可以是举着发令枪的人,可以是看台上为你加油的人,也可以是终点处拿着水和毛巾等你的人。”
  “你却希望她和你一起跑下来。”
  “她在强迫你成长,你也在强迫她成长,马尔科,成长是需要心甘情愿的,”可可向上动了一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而你们都太年轻了。”
  一滴眼泪从可可的脸颊划过,不是她的,她不会因为不属于自己的爱情流泪。
  “我不想扯什么理解或者沟通之类的鬼话,心理医生们会很乐意用这些字眼安慰你,如果你有心理医生的话。”
  可可任由那滴泪在脸上消失,仿佛不曾知晓它的存在。
  “对于世界上的任何人来说,爱都是一场冒险…”
  “区别不在于成功或失败,因为客观因素太多了,问题在于你敢拿出多大的勇气获取成功,又敢拿出多大的勇气面对失败。”
  “你经历过失败吗?”罗伊斯抚摸着可可的头发,黑色的长发如同古老国度的丝绸,闪耀着青春的光泽。
  “我战无不胜。”
  她翻身骑在他身上,贴近他,鼻尖对着鼻尖,寒意散去,碧绿的猫眼猎食一般紧锁他的瞳孔,她明目张胆地观察令他的脸颊晕起好看的粉红。
  这也是可可最不能理解的一点,明明后入的时候能把她玩死在床上,被她盯着看或者口嗨调戏就脸红,男人真够奇怪的。
  “你有一双斯拉夫人的眼睛。”可可客观地评价,“我算知道你为什么倔头倔脑的了。”她半开玩笑地说,顺便吻了一下他的睫毛,“一两的遗传胜过一吨的教育…啊…哈哈哈…是斯坦莱…霍尔说的…别闹了…哈哈哈。”可可怕痒是真的,在罗伊斯怀里挣扎地像掉进游泳池的沙雕橘猫。
  “霍尔,哪个球队的?”罗伊斯没被张牙舞爪的可可吓到,手指继续徘徊在她的肋下。
  “什么球队…哈哈哈哈哈哈…他是…哈哈哈…美国的教育家啊啊啊我要咬你了…”可可笑出了泪花,扑腾着想闹回去,被无情地镇压了下来。
  “你是该被教育一下。”罗伊斯抱着她向楼上的卧室走去,他非常看不惯她得意的样子,明明是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小(?)姑娘,却总是像民间童话里能看透人心的女巫。
  可可犹自口嗨着,“教育我,你以为你是谁啊,本可可…等等…不是,本可可才来不到一个小时,连水还没喝喂喂喂…”
  “我会喂饱你的。”
  (||?_?)你为什么能一边像个小奶狗似的脸红一边口吐虎狼之词呀喂??!
  “那我先来尝个鲜。”可可愤愤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把漂亮的耳垂含在口中,暧昧地舔舐。
  “我尝到了多特蒙德11号的味道,先生,请问你是罗伊斯吗?”可可顺着他的力气倒在床上,笑着拉扯他的衬衫和裤子,猫眼妩媚地在他的脸庞流连。
  这小孩,乍一看是真好看,她也算没白来。
  “是啊,你想怎么样。”罗伊斯将可可作乱的手固定在头顶,一边解起衬衫的扣子,单薄归单薄,他的腹肌可一块也不比别人少。
  “用你的种子标记我,就像多特蒙德标记威斯特法伦。”  她主动去寻找他的唇,神情阴暗而甜美。
  衣衫尽褪,被掩盖的美丽风光展现出来,少女赤裸着,修长的双腿白皙干净,腰肢纤细,胸部丰满,容貌明艳而精致,目光充满诱惑力,少一分便刻意,多一分则色情。
  她是天生能引起男人征服欲的女人,不是单纯的性欲或由保护欲而生的怜爱,她是猎物,也是猎手本身,直觉与经验,她一样都不差。
  “忘掉一切吧。”她笑吟吟地挣开手,去抚摸他的腰侧,那是一个独特而性感的部位,也许还相当敏感。
  How.他的欲望,蓄势待发。
  Uh—ha.她的腿微微打开,娇嫩的花朵含苞欲放,正期待着某只黄蜂前来采撷。
  Let  my  body  talk  for  me.她缓缓地接受着他,控制着速度,用手指和嘴唇打开他的所有感官,她可以保证,今夜的罗伊斯会忘掉所有事,除了放纵的享乐。
  “Ah…好舒服…要全部进来…啊…马尔科…给我…”可可尽情地绽放着,不遗余力表达着快乐,欢喜的蜜汁晶亮亮的顺着被撑开的穴口流下,这些狡猾的水液最擅长帮着外人攻破自家的球门。
  “你是水做的吗,这么会流?”可可的大腿根又是一片湿滑,罗伊斯用手指沾了一些,坏笑着抹在可可脸上,她没能躲开,绯红的脸颊上多了一道反光的水渍。
  “啊…因为我是莱茵河女神…愚蠢的凡人…嗯啊,我的圣光…能掀翻威斯特啊啊啊…”,她挑衅地回望着正肆意入侵她的俊美青年,但在床上意乱情迷,连话都说不完整的样子委实没什么说服力,威斯特法伦还没说完就被猛撞上敏感点送上了巅峰。
  可可的神情宛如刚被彩虹过人的后卫一样迷茫,迷茫中还掺杂着愤怒。
  “你欺负我…”她的喘息急促娇媚,小腹仍不时地在呼吸中抑制不住地抽搐个两叁下,眼睛里冒出星星点点的火光和水花,瞪着罗伊斯,“这么欺负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仅不会痛,还很硬。”他笑着继续办事,成功让可可破纪录的连床垫都浸湿了。
  可可:我怀疑他其实就是想找理由换个新床垫。
  (  _  _)ノ|
  一个健康的罗伊斯等于罗伊+罗斯,在下领教到了,告辞。
  “早啊,美人,我的衣服呢?”来自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的废可。
  “扔掉了。”罗伊斯贤惠(?)地端来了早(?)餐,可可极为嫌弃地看了一眼早(?)餐里的牛奶。
  “我的美人。”可可裹着被子,流里流气地歪头打量着多特队花,碧绿的猫眼骨碌碌地转,痞里痞气,又A又飒。
  “难道你想让我在马尔科·罗伊斯的家里裸奔吗?”
  “如果他愿意,也不是不行啊。”多特队花真是温柔刀要人性命。
  “算你狠。”可可拿被子给自己扎了个裙子,拖着羽绒被洗洗刷刷吃吃喝喝,除了走路费劲,有点像大鹅过路,其余的没什么毛病,还暖和极了。
  “你会留在这里过圣诞节吗?”和鹅团排排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罗伊斯捏了一把大鹅可可的脸蛋,接到了凶巴巴的委屈瞪视。
  小拳拳怼你胸口,怼你腹肌,怼你人鱼线。
  “平安夜之前我就会离开,马尔科,你得学会享受孤独。”因为用不了几年,跟你好的基本上就都走了,而她不可能随时充当知心姐姐的角色。
  “我会的。”他撇嘴,眼睫毛轻轻闪动,大概是在想“本宫不听本宫不听本宫是多特第一小公举”
  眼睛是心灵的窗子,可可是相信这句话的,她从被子里探出手来,挑起了他的下巴,略带强势地注视着那双眼睛。
  最外缘处晕染的灰蓝与浅绿,包裹着澄澈的琥珀与焦糖,冷酷俊秀的外表,柔和清澈的眼睛。
  一个不会轻易付出真心的男孩,一个一旦付出真心,就难以接受伤害的男人。
  更单纯…不能这么说,是坚守本心的纯粹,是更为决绝的单纯。
  “笑一笑,马尔科。”她改为捧住他的脸,被子滑落,半身赤裸的女孩如维纳斯像般青春、美丽、充满生命力,但她是真正活着的,并且更美。
  “我的世界级情人。”
  微妙的情绪在他的眼睛中流转,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就被可可的轻吻勾去了魂魄,她干脆跨坐在他的腿上,对着罗伊斯的膝盖磨蹭起来,坚硬的骨骼与娇嫩的软肉摩擦,带动顶端的小豆豆,引发的快感巨大而直接,隔着一层裤子,他都能感受到她的湿意。
  才升职为衣服的被子孤零零的倒在沙发上,哀叹自己惨遭抛弃的命运,并表示没眼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不可以哦,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手,别告诉我你没经验~”她贴近他的耳畔,调皮地吹气,“作为敷衍我的惩罚。”除了吻他,可可确实再没对罗伊斯动手动脚,她只是单纯地拿他,自慰。
  罗伊斯:…这是人干的事??
  可可一下一下的磨蹭着,比起皮肤略显粗糙的布料以及布料之下的真·二十四小时坚硬部位,和被进入是两种不同的快感,高潮时她的腿绷得紧紧,故意流泻出的快慰呻吟点燃了一团火焰,他的裤子被蓬勃的欲望顶起,形状怪下流的。
  “不放出来打个招呼?”可可吃吃地笑,她喜欢他眼里快冒出火的表情。
  可可: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然后。
  当事可在多特蒙德的十天就没出过门。
  还是罗伊斯,下章搞队友。
  一团火焰本来是一条火箭,后来想了想,火箭不应该论枚吗,又反应过来,导弹才论枚,火箭论艘,一气之下,改成了一团火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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