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茶会,疯帽的诗
爱丽丝顺利的下到地面之后,已经望不见巨树的树冠了。她刚刚从上方缭绕的云雾中收回视线,就感觉到脚下松软的草地触感似乎发生了变化。
爱丽丝低头一看,果不其然,脚下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光滑的地板,此刻她正站在初见时的厨房里,而她的身边,正好有一个一人高的猫爬架,主g恰好做成了树木的样子,几个样式各异的小树屋由木桩连成的软梯相连,让她不由想起待过几日的小屋子。
爱丽丝倒是没有多做纠结,毕竟她已经习惯了这里天天发生的奇妙现象。
爱丽丝抱着粉红色的小猪走出门去,沿着蔓延的小路一直往前,不多时便真的看见了一个分岔路口。
想起切希尔的提示,爱丽丝觉得左边的“疯帽”名字里就带个“疯”字,而三月兔听起来起码要正常一些,毕竟现在并不是三月,于是便迈开细腿,朝着右边哪条路而去。
没走几步,爱丽丝便远远地瞧见了一栋样式别致的房子,屋顶铺着毛茸茸、金灿灿的稻草,烟囱是可爱的兔耳形状,十分说明主人的身份了。
耳边不时传来叮叮当当的器具碰撞声,爱丽丝走到小木门前,终于看清了院子里的情形。
一张长长的铺着精致绣花桌布的方桌,还有三个穿着相同样式的贵族服饰的男人,他们的衣服颜色各不相同,却都打着工整的领结。
桌上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美味的茶点和茶杯,有的餐具很明显都使用过,潦草的摞成一摞。
三个似乎正在享用茶会的男人,对爱丽丝的到来好像毫无反应。一个灰发蘑菇头的正趴着呼呼大睡,一个浅h色卷发的男人似乎在唱歌,而唯一似乎专心享用茶水的橙红头发的男人,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手上拿的茶杯居然是被竖着劈成了两半的。
只剩半个的茶杯刚被男人注满水,便在送入口中之前流了个一g二净,但那人还要锲而不舍的继续拿起茶壶,不断倾倒。
爱丽丝觉得,她从没看过一场这么疯狂的茶会,甚至b公爵夫人蹲在猫坐的椅子旁,还要滑稽。
她抱着小猪走到三人的身边坐下,哦对了,尽管桌子很大,三人倒是都挤在一处的。
“先生~我想您继续倒下去,也不会喝到茶的。您不考虑换个杯子吗?”爱丽丝诚恳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那个正在倒茶的男人,看起来十分年轻,也很好说话的样子,一头耳朵以上的短橘红色发丝,让他显得活力十足,而当爱丽丝被那双明亮友善的红色眸子注视的时候,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好到了空前的程度。
“你好,美丽的小姐~感谢您提出的宝贵建议,但在我们的时间重新流动起来之前,这样的情形恐怕都会一直出现。”红眸男人似乎十分苦恼,但脸上的笑容和他的发色,都让爱丽丝想起暖和g燥的阳光来。
“时间……流动?”
“是的,小姐。”不同于橙发青年的健气声线,一个低柔而优雅的声音在爱丽丝另一侧响起,那个戴着高高礼帽的卷发男子,微睁着一双海蓝色的眼睛望着爱丽丝,眼中满溢的柔情和忧郁之色,几乎让爱丽丝以为自己是他苦恋的爱人。
他的头发有些自来卷,颜色倒算不上金色,而是枯草一般极浅的h,像他的这个人一样,毫无生机,仿佛下一刻就要消逝一般。
礼帽男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块痕迹斑斑的怀表,接着道:“我们的时间已经停止很久了,可能是……我上次唱歌惹怒王后的惩罚吧?不……这可能不是她能办得到的事情……”
礼帽男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变成自言自语。一旁的橙发青年,似乎见不得自己老友这副自责的失魂落魄模样,大声道:“嘿!疯帽~自信一点,那个只会砍人脑袋的王后,可没有这样的本事~”
“难道是因为时间一直停在茶会的时间,所以你们才一直离不开这张桌子?”爱丽丝若有所思的问道,她丝毫不怀疑时间停止的可信度。“哦对了~既然你是疯帽的话,唔~那你是三月兔吗?”
橙发少年似乎对爱丽丝知道自己的名字表现的十分欣喜,他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亲切地帮爱丽丝添了一杯热热的茶:“是的~疯帽,三月兔,还有……”他指指被自己当做软垫撑在胳膊下的第三人,“睡鼠~很高兴认识您,可爱又聪慧的小姐~如果可以离开桌子的话,我倒是很想带您去我后院的萝卜田里参观,还有……”
就在三月兔被激发了话唠属x,开始喋喋不休的时候,一直趴桌呼呼大睡的灰发睡鼠,却突然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咕噜……我是……睡鼠~你好……”
然后这位睡眼朦胧的阁下,似乎完成了什么任务一般,说完这几句梦话,便一头栽下去,继续呼噜噜地睡起觉来。
爱丽丝被逗笑了,然后开始在心里夸奖自己的预判十分准确,果然三个人里,还是三月兔看起来比较好相处。
你问疯帽?哦~天知道就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把一首情诗反反复复念了多少遍了:
“用火的十字
我在你地图的身体上印下记号。
我的嘴巴穿越:一只蜘蛛,正试着躲藏。
在你的里面和后面,羞怯正被渴求所驱使。
在夜晚的海滩上有许多故事告诉你,
忧伤而温柔的娃娃,这样你就不会再忧伤。
一只天鹅,一棵树,一些遥远而欢乐的事物,
这是葡萄的季节,是成熟和果实的季节。
我是那个住在海港并且爱你的人。
梦想和沉默把孤独考验。
围困在大海和悲伤之间,
无声而疯狂,摇摆在两个静止的船夫中间。
……”
ρó18ん.νΙρ(po18h.vip)
兔兔发情期的爬跨,penn1ao,假孕……嘿嘿嘿搓手手~
ps:诗歌摘自聂鲁达《我印下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