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下册
大巫师看向残风怀中的清风吟,残风也注意到她的目光,“那肯定不是我,你别对号入座。”
“看起来也不像,”说完便翻动下册,继续看下去。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残风惊叹万分。
这人以一己之力击退疯狂的兽潮,而后天崩地裂,一个巨大的龙头从天空探下头来,书上仅仅是画作,但那种源源不绝的恶意扑面而来,那龙头张开嘴,黑气便笼罩了天地,那人护住天地间的最后一丝光明,保护着断背山的人们。
“你们难道不是这的第一居民?”
大巫师摇摇头,他们可以追溯的历史是从作为封印族的一系镇压断背山开始的。
双方战了百十个回合,最终那人力胜巨龙,巨龙奄奄一息,但是那人却无法处理这条巨龙,那人撕扯出一片空间裂缝,从裂缝中又走出一个托着发光石头的人,后者高举石头,无数条锁链从地下冒出,锁住巨龙身躯,而后前者将巨龙用土掩埋,并搬动之前抵御兽潮的山脉镇压其上。
但这些却无法阻止巨龙散发的那些黑气,于是两人联合,以前者手中书册封于断背山深处,抑制黑气泄露,可能是受了这书册的影响,以断背山为中心,周边地貌竟接连改变。
“这就是最初的,八荒界!!”残风根本无法想象这个人到底多强大,竟能永久改变这一个原生世界大小的地貌。
随后是两人交谈的画面,之后他们在山体中挖掘洞穴,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牢狱,将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关押在此,借这些罪犯消耗山体中的黑气,避免黑气积攒,突破封印。
原先的那些居民后拜于后者,后者命他们守卫这座封印山,并赐予他们八样宝物,其中一样就有残风看过的‘生灵根’,这八样宝物就是用来打击山体中犯人的武器。
“看来教皇要找的就是这本书了,”残风喃喃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最起码搞清楚这灭世之灾是什么了,现在就是想办法对付它,我能去看看那个封印吗?”
“我们不知道封印在哪。”
“可你刚才不是说你们杀过一个想要破开封印的人。”
“没错,但我们杀他的时候他满口嚷嚷着,还没行动呢。”
“不知道封印在哪,这有点难办了,”残风继续翻看下册,一个小时后,残风合上书。
“有结论了?”
“没有,拜托你件事,如果从断背狱中有一个叫蓝霜的出来,麻烦你把她带到这里来,我要在这修炼。”
“不行,这里是我断背山的秘境,你怎么能在这里修炼。”
“迟早都是要被毁的,这里没有虚无元力,也没有人来打扰,正好让我借用一下,如果你怕毁了这两本书,你可以带走,我已经决定要赖在这了。”
“你这样的人居然会是救世之人,真是难以置信。”大巫师有些气愤,但她还要回去消化刚看到的内容,便不再与残风争辩,将石壁重新封印,“饿死在这算了。”
大巫师刚走,残风又把两本书打开,“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像这样强大的敌人怎么打得过啊,原本想用断背山来当作风族崛起之地的,看这记载中争斗的阵势,现在风族全上也打不过,怎么办,马上迁移么。”
残风将《世界引录》放到桌案上,“再回星辰界?”他看着下半册第一页上的话发呆,“命运之人?”
“火焰,地震,飓风,洪水,雷暴,异植,圣光,空间?”残风又细翻几遍,“这人展现了八种能力,不过那个时候不止八大家族,肯定还有像封印族一样的其他家族,从断背山的人来看,当时等级严明,这货从哪来的这么多种元力?难道他和我风族有过接触?”
“这家伙也是个强者,说不定《风族史》会有记载,而且能和那么多家族有过接触,肯定是个大人物,”残风开始回想《风族史》中元大陆破碎之前所有记录,重点以书,八种能力进行查找,但意外的是,他没有找到一丁点记录,“不可能啊。”
残风现在恨不得把眼睛扣到书上,把那纹路的一丝一毫全部看透,“不行,必须亲眼见识一下这条龙才行,这十多年来也没少和龙打交道,万一是个好说话的龙呢,也得把危险考虑进去。”
残风拿出临行前风政交给他的术法书,“就凭风云书馆的馆藏,还有这本术法书,以我现在的实力和它周旋一二应该没问题吧。”
在残风加紧练习的时候,蓝霜四人又遇上一大劲敌。
“最近死的人越来越多了,到处都飘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徐静说。
“幸好死人会化元,要不然这里真的没法待,”沐雪也捂着鼻子。
“戴上这个吧,我刚刚才培育成功的,能净化空气。”香草拿着三片叶子,每个叶子上都有密密麻麻的小点,她已经戴上了。
蓝霜三人接过来,按着香草的样子把叶子贴在脸上。
“你真是个天才,真的没味道了,”沐雪新奇的说。
“确实清新了许多,这是什么植物?”蓝霜问。
“刚杂交出来的,还没起名字。”香草说。
“大家等等,”徐静俯下身,用手碰着地面,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没理由啊,到了现在这个阶段,还有配合这么混乱的队伍?”
“什么意思?”蓝霜问。
“他们不像是在打,倒像是在逃,”徐静说。
“我们要去看看吗?”沐雪问。
“我觉得算了吧,阿静,逃的人是不是很多?”香草问。
“确实不少,我们避开吗?”徐静说。
“霜姐姐肯定不会避开的,对吧。”沐雪说。
“嗯,我去看看情况,”蓝霜悄悄凑过去。
洞窟内,雷网像个鸟笼一样将一大群人关在里面,忽而,一个人被那窜来窜去的雷光挑起,重重摔到雷网中心,鲜血四溅,那雷光渐渐褪去,一个手持单剑的人站在那里,失心疯似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