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了一床
慕寒秋此时羞得恨不得把脸埋在床底,可凌夜靳却把她翻过身面对他,“哭什么。”
她抿唇拉过被子捂住自己,捂着眼睛擦眼泪,是他害她在床上尿尿的,现在还质问她,她不满的埋怨,却不敢太作:“我……我……我叫你停下来的……”
而他却一本正经的反问她:“让你爽了,你很不满?”
慕寒秋咬紧下唇,眼泪汪汪的瞪着他:“你……你说什么。”
他眼眸扫凝着床褥上一摊摊的水迹,“水流了一床。”
慕寒秋:“……”,她不想再跟他说话了,他怎么一直盯着这个话题。
凌夜靳眼眸微暗,看了眼身下一直昂着头的阴茎,掀开她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捞起抱起往他主卧室走。
两人进来主卧浴室,打开沐浴蓬的热水开始淋湿两人光裸的身体。
慕寒秋站不住脚,双腿被他操得发软无力,只能挨着墙壁虚站着,这是两人第一次洗澡,她放不开,直愣愣的站得像罚站。
男人把自己简单冲洗干净后,撸了几下鸡巴,把她抵在墙上,扛起她一条腿一顿狠肏。
“凌夜靳……啊……轻点……”
慕寒秋没想到他还有精力压着她再来一次,她没力气了,一条腿都站不住,祈求他别太狠。
刚高潮过几次的穴肉继续充血膨大,穴内缓缓喷出水液,当成爱的润滑剂,把他又长又大的鸡巴全部吞进去。
浴室内除了淋浴声,还有不断的娇喘叫声,啪啪啪的狠狠进出,交合处响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两人进出的结合处不停的冒着乳白色的液体。
“不要了,啊……别撞了,我站不住了……呜呜”
慕寒秋被他操哭了,嘴里一直嚷嚷着不要,可男人哪会放过她,放下她的长腿,把她压在墙壁上,拉着她双手举过头顶推着墙壁,从身后开始干操。
“凌夜靳……啊……唔……”
慕寒秋被抓着嫩软的奶子,花穴塞得满满当当,不停的被他顶进墙壁,双腿越来越虚,慢慢地跪在地砖上操弄。
“不要了……你快点……啊……”
“要快点?好!”
“啊……不是……这样……”
“……”
凌夜靳见她双腿越来越软,把人转过来抱着,托起她的臀部,把她双腿挂在腰上,摁着她的屁股上下抽插,慕寒秋感觉在坐跷跷板,每次抛开落下都入很更深更重更爽,从两人结合处溅出水液。
男人第二次做得很久,在浴室肏了她整整两个小时才肯射出,最后慕寒秋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全身软绵绵的,任由他随意冲洗抱回床上,她一碰床,没多久就累的昏睡过去,而男人却没陪她,出去了。
别墅门外。
小陈打开车门恭敬得让男人坐进后车座:“凌总,回凌宅吗?”
凌夜靳上车后挨在车背休憩,用喉音回应:“嗯”。
小陈启动车子,从后视镜看着闭目养神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才说:“凌总,夫人她……刚刚找过你。”
他手机关机了,凌母依然不死心到处挖他,想到这,他微蹙眉心,冷下脸:“派人留意下,有情况回报。”
“是。”
回到凌宅,已是凌晨叁点,凌夜靳刚进主宅大厅,就看见凌母坐在那里等着他。
“啊夜,你去哪了。”
他头也不回直接上楼:“办点事。”
凌母虽然病着脸色惨白,气势却很强势:“你过来。”
听到命令声,他双手握拳,白皙手臂青筋暴起,脸上布满克制与忍隐,像要随时爆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凌母见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心更崩了,她发疯了般砸了客厅所有东西,住宅内频频碰碰的全是玻璃碎物,物与物的撞击声,听得站在边上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逆子,一次次为了那个女人忤逆我是吧,真是我的好儿子。”
“哈哈……”
“……”
“凌总,夫人晕倒了……”
凌夜靳对凌母的发泄与毁灭无动于衷,可是终究是自己亲生母亲,他没狠心到看着她死。
凌母一直以来都有抑郁症,表面高贵温婉贤淑,实则是个控制欲很强的疯子,因为长期情绪不稳定,前段时间心脏出现过问题,做了手术,身体更大不如前,脾气更变得阴晴不定。
凌夜靳会照顾她的身体,聘请最好的心里专家,营养专家,最好的护理师照顾她,但他不会照顾她的情绪,从他拿下凌氏后,他就不再听从任何人的摆布。
大年初一凌宅被凌母砸得乌烟瘴气,佣人们习以为惯,连夜收拾残局,为迎接新年做好准备。
凌宅只有凌夜靳母子住,他父亲几年前去世了,同父异母的姐弟一家早几年已被他撵了出国。
年初一这天一早,曹熙与他父母一早来拜年,昨晚半夜闹得晚,将近六点才休息,凌夜靳此刻并未起来接待,凌母看见自家亲姐妹过来,终于找到主心骨,对着她埋怨吐槽自己的逆子。
曹母也是要强之人,两人早叁十年前混娱乐圈的,都是同一路货色,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但两姐妹感情是真的好,曹母边安慰,边细心为她出谋划策:“姐,看新闻报道杨雷犯强奸罪,偷税漏税坐牢了,被好几个女人出来指控呢,公司被搞垮破产了,这是不是夜靳做的?”
凌母揉着泛疼的太阳穴,想到自己儿子这本事,眉眼也算舒展:“他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就算是他做的,他也不会承认。”
曹母帮她捏着肩膀:“如果是他做的,那是不是代表他很在乎那个女人?做那么多就为了帮她报仇。”
凌母最反感听到这,面目几乎被愤怒扭曲:“哼,万人骑的臭婊子,阿夜不知道被她喂了什么迷魂药,居然被她迷的团团转,为了不让那个女人成为众矢之的,他居然把她藏在银河湾别墅,密码改了,连我也不能靠近一步,真是气死我了,他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不把我这个亲生母亲放在眼里了,逆子。”
曹母有点意外,诧异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凌母理直气壮道:“臭婊子被强后,是我安排记者进去“捉奸”的。”
曹母:“夜靳知道了?”
凌母:“那又怎样,谁都知道那种婊子有钱就可以上,她本来跟杨雷就有一腿,我揭发她的真面目,让他看清楚怎么了,现在适得其反了,他居然怪起我来,他怎么不嫌恶心。”
“不对,她有证据证明她是冤枉被诬陷的,而且那天杨雷只是强奸未遂,他被判罪是因为以前的事被挖出来了。”
凌母嗤之以鼻,不屑道:“那又怎样,反正她就是不要脸的烂货,还想攀高枝,自不量力。”
曹母:“姐,你以前挺精明的,怎么越老越糊涂了,依我看,从这事上看来,你更不应该与夜靳对着干,对你没好处。”
凌母以前是小叁上位,偷偷生下儿子后,母凭子贵,带着他住进了凌家,但凌家夫人不是好欺负的主,两母子刚开始十几年受尽了别人白眼与屈辱,两位夫人明争暗斗了二十几年,最终凌母还是靠凌夜靳战胜了,凌父凌夫人死后,把她的一对儿女赶出国外。
凌母被她点醒,他这儿子小时候最怕她了,很乖很听话,但他现在不是小孩了,快叁十岁的人,哪那么好控制,一想到自己最近的鲁莽,悔恨道:“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