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惊悚的现实
“大人,或许这里不一样,您像是神人降世,想必已经开了天眼了吧?您可以升空,将魔域的整个版图看在眼中,以您的智慧,肯定可以看出些什么。”
萧叶眼神一凝,一抹蓝光笼罩在眼球上,这个位面不断的缩小,记录,最后被萧叶烙印在脑海中,天蜥一惊,没想到萧叶的神魂造诣竟然恐怖到了如此地步,顿时他更加敬畏了几分,有些庆幸没有同萧叶动手。
“这是……太极?!”
萧叶面露震惊,没想到魔域的位面形似一个太极,魔族和兽族的领地在太极的阴鱼一面,被一座阵法镇压在头上,而人族则在阳鱼一面,这座小村庄的位置恰好处在阴阳两极的分界线上。
“想必大人也看到了吧?这个地方与大道亲和,甚至有时候还能看到道蕴流逝,我也是杀了不少各族强者,从他们的记忆中推算出来的这个宝地,或许会对大人您有帮助,您若是有需要,我立刻退去。”
“不必了,我缺少的不是大道感悟,而是一种契机,可以帮我粉碎壁障的契机,天蜥,这是两亿极品灵玉,你先用着,我已经看到了你的诚心。”
萧叶抬手甩出一枚储物戒指,里面装满了满满当当的灵玉,充沛的灵气似乎将要凝聚成液体状,天蜥吃惊的瞪大了双眼,他何时见过蕴含如此充沛力量的灵玉,让人震惊。
“大人……您这是……难道说,您来自外域?除了那里,我想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拿出这么大的手笔。”
天蜥想起了一些往事,千年前,同样有一个惊才艳艳的外界人族强者来到了这里,那时候他仅仅是一个少年,被那个天才吓得躲在村落中不敢出声,这才逃过了一劫,那一战,他亲眼所见,少年和族中大能打的天崩地裂,虚空破碎,到处都是兽族的尸体,最后还是惊动了兽族内的大人物才平息了这场战乱,那名强者也付出了血的代价。
“没错,我确实来自域外,这次到来,是为了得到一些东西,当然,能够抓住那缕契机是做好的,这次我会杀不少兽族修者,你不会介意吧?”
“大人说笑了,天蜥自修炼以来就是独自一人而已,种族只是绊脚石,我早已不在乎,何况这么多年我也杀了不少兽族强者,夺了他们的道果。”
萧叶点了点头,这倒是实话,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不少其他兽族强者的影子,比如说那条身躯庞大到堪比一条龙脉的蜈蚣,那只犹如小山一样大的毒蟾蜍。
“大人,其实您可以驻扎在这个小村子,这个地方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或许您可以悟出一些契机,我也方便帮您护道。”
“那好吧。”
再三犹豫后,萧叶答应了下来,将这个村子选做暂时的落脚地点,天蜥面露喜色,他的境界确实比萧叶高,但是比起感悟他差了简直十万八千里,萧叶在这里悟道,他也能沾沾光。
“天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兽族的皇,真的还活着吗?”
天蜥身形一颤,犹豫了片刻后,严肃的点了点头。
“活着,虽然只是传言,但是有不少族内大能都能证实,传说,兽皇并没有被浩邢帝尊彻底斩杀,而是留下了他一条命,兽皇大人以特殊手段活出了第二世,但是也有人说不准确,那只是兽皇的子罢了,但是无论如何,族内现在绝对还有一名无上强者坐镇。”
这名无上强者,指的绝对是一招将元鼎圣地那名绝世天才钉死在路上的那名强者,让人惊悚,喘不过气来。
“若是碰到他,不知道魔屠前辈的最后一次出手机会管不管用。”
除去无敌外挂和饕餮吞天术外,魔屠道人的全力出手一击可以说是萧叶最后一张底牌,若是没有作用,他只能发动无敌外挂逃出这个世界了,那样做绝对会对他的道心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
萧叶回到了村子里的那间屋内,盘坐于榻上静静等待着白天的到来,天亮后,便是兽族强者来带杨婵儿走的日子。
“臭小子,最近我总是有些不安,总觉得兽族内绝对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这种不安的情绪,和当年炼狱魔尊出世同出一辙,要不然,咱们还是暂时退去,从长计议吧。”
“看样子,那个所谓的兽皇果然没死,不过没关系,能从师父的手中活下来,绝对不可能平安无事,他肯定无暇顾及我,我又不和元鼎的那位前辈一样,杀入兽族中心,我只是想猎杀几个兽族强者罢了。”
这场兽族之行最基本的目的就是为了磨炼自身,有所感悟,若是能够抓住那丝契机最好,若是不能,也能了解下兽族的战斗方式,为将来的大战做好打算。
天色渐渐明亮,众多村民已经从熟睡中醒来,在村口静静的等待兽族到来,虽然有萧叶坐镇,但是这些村民的眉宇间隐约仍旧有些担忧,兽族的威名可是传遍了人族领地,比之魔族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的兽族,早已经喧宾夺主,成为魔域最强的种族。
“嗷吼!~”
远处,一声声洪荒猛兽般的咆哮声冲来,犹如一道热浪,让众村民的脸色发白,一口鲜血涌上喉咙,这声咆哮中并没有夹杂力量,只是单纯的嘶吼声而已,众人有些愤怒,对方这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明知他们只是凡人,没有功法和道基,却还这样对待他们。
“臭小子,你还不出去吗?这些村民可不禁折腾,一个不慎恐怕就会被震死。”
“无妨,有天蜥在,正好也让我看看他的决心是不是像他嘴上说的这么坚定。”
萧叶淡淡的睁开了眼,回答完小黑的问题后再次闭上了,此时他的体内有大道的轰鸣声在响动,就像是有百万仙神共同嘶吼,恐怖的力量一波又一波冲向神帝壁障,但是和往常一样,这些力量石沉大海,没有再壁障上溅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