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中出
龚月觉着穴里的粗棍又是一硬,狠历地往里一挺,重重地撞上刚刚懈怠的骚芯,“呃……呃……嗯唔!”
她还沉浸在骚芯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徐墨已经把她裙子拉链自背部拉开,一双大手伸入,将她的白bra往上一推,两团嫩白奶子就被他握在手中。男人的呼吸明显地一粗,热气急促地喷洒在她脖子上。
粉嫩白晳的奶子正好盈握,不会大得夸张,但绝不算小。关键是又敏感手感又好。奶子在大手中被玩出各种形状,两颗浅粉的乳头傲然挺立在手指之间。
徐墨稍稍放松了对它们的束缚,两只就欢快地弹来跳去,相当淘气。这女孩是真的很会长,连奶子都是极美的水滴状。白嫩之物又翘又挺,徐黑看得口干舌躁。他干脆将粗棍一拔,转成面对面。张着一张大嘴一口含住。底下的粗棍“扑哧”一声,狠狠地再度捣入。
这个行动不便人士的专属厕间不小,只是窗户很小,也没有空调,只有台壁扇边转边吹。闷热是肯定的,但也热不过男人心头的那把熊熊燃烧的欲火。
龚月身体被压在光滑的瓷砖墙面,两只奶子都被男人交替用力地吸吮着,一口紧接一口,眼看着它由白嫩嫩的可爱模样被蹂躏成红白参杂的肉团,奶头也变得鲜红,谁能想到这么帅气的男人私底下有这样的一面呢,“徐墨,你别那么用力嘛!……人家好敏感的!”
“敏感就对了。”男人依旧猛呷狠吸,底下的粗棍又硬又热,被嫩滑的粉穴夹得直想喷火。他慢慢地将粗臂向里收紧,圈着她的臀和穴,看着像是要发大招的模样。
龚月心里一突,嘴上叫着“怕怕哟!”,身体却无比实诚的出卖了她,底下那淫汁是哇哇的流。那粉穴都因期待而发酸发胀了。夹着粗棍无意识地吸。
“想什么呢?”男人哑着嗓道,沉胯一挺,将那粗物狠狠的捣进骚穴,沿途刮着嫩肉猛烈地撞上穴底的骚芯。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又狠狠往外一扯,那猩红的大龟头再度直捣黄龙。“够不够?”
“呃……好,好大诶……喔!”龚月浑身一抖,“啊……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
粗壮的肉棍在她纤腿间捣得飞快,没几下两人就都觉着交合处一热,水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喷。淫靡的水声夹杂在肉与肉的磨擦声里,又融进了大阴囊撞击会阴的啪啪的声中。
徐墨的身体往她身上重重一压,沉重的体重将她压在硬实的墙上,令她呼吸略为不畅,但这般贴近这个男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好。她喜欢这男人的重量,喜欢他的双臂拥住她,雄性的气息充满她。
她的双手滑过他的壮阔的背,触摸他衬衣下的层层肌肉。薄汗令他浓厚的黑发微润,令他的俊脸如蜜蜡般发亮,他的气息粗犷狂野,完全被撩拨起来了,反过来撩拨着她。
他再度的进入特意放慢,那一圈异常宽大的龟头棱子因缓慢而更清晰,她因无法忍受的喜悦而喊叫出声,“好大……”,他是如此巨大,令她感到兴奋和灼热。她的躯体紧绷起来,迎向他强劲的抽送。阴道的软肉在粗硕的碾压下徐徐舒展。
“嗯!你小穴紧得能杀人!”他粗硕的肉棍在粉穴的收缩夹裹下进出,携着沥沥而出的蜜液。花户因他的巨大而更显鼓胀,被他的耻骨和囊袋撞击得泛红发热。
她双腿搭在他腰侧,以足尖贴住他健壮的硕臀,感受它们在冲刺中隆起、凹陷。他开始跟她一起发出呻吟,与她的婉转温柔不同,他低沉的嗓音雄壮而性感,同样让人发热、荡漾。
龚月的声音忽而变得高亢,因男人的抽送变得深长,粗大龟头一再地抽离花户又极速撑开穴口深入至宫颈的捣送让她舒畅得颤栗。
“喜不喜欢?想不想要一个野兽一样狂野的男人?”他粗臂的肘部支撑着墙,稍微撑开上身。
“啊……好,好喜欢……你像一匹种马,像发情的狮子……”她呻吟着,对着如雄狮一般盘踞在她身上的男人,“我来做你的母兽吧!嗯,啊……”
徐墨的动作愈发雄健,他像所有春夏之交的雄兽一样向母兽展示他的力量之美,他肌肉强健,性具雄大,精囊鼓胀。他动力强劲,耐力持久,让母兽一湿再湿……“是喜欢我这根吧!够不够大?让我来射满你,让你生好多马崽……”他咬着她的发红的耳垂,轻吟般地说着骚话。
他的爆发力惊人,雄大的男根强劲的抽送令她抽搐,鼓胀的花穴如粉玫瑰一般绽放。
“啊……啊啊……好棒,嗯……”她在惊叫中喷洒大股潮液,迎向他的冲刺往外挺送腰臀,沉迷在美妙的高潮之中。她深深呼吸着,感受着男人清空精囊时的吼叫和颤粟。她紧紧的拥着他,蜷曲在他怀中痉挛不止,久久不能平静。
“我射了好多,有没有感觉到?够你生十个八个崽……”徐墨射得舒畅之极,对着她微张的粉唇啃了又啃,“嗯……好甜!”他轻声低喃,紧紧拥着她不愿放松。
窗外远处的海平面,夕阳已经西斜,白色的海鸟成双成对的在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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