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探下去一摸,便是湿透了指缝(h)
手本是撑在男人胸膛间的,指腹摁压下,若是再用力些,添些暧昧的红印子也是难免。
腰间软肉打着颤儿,被颠弄到了极致,手堪堪撑住了身儿,却是被人拿捏住了手腕儿,一举失了时机,这场博弈,还真真儿是有趣极了,方还哭嚷着要夺得几分欢愉的人儿现下眼眶红红却先抬起眸来瞧。
“本宫是太放纵你了么?”
此般一瞧,倒是生出几分的异样感来,只那撞进来的阳具实在是将花穴撑得满当,抽插间生出的酸麻感教裘依挪不出心思来斟酌此间韵意。
手腕儿被扣住,往旁处压,身形一拉近,便连那不断晃弄的乳儿都更加贴近了,胸间那团乳儿像是吹弹过了的棉花,光是瞧便教池晏耐不住性子要去以指揉捏,他话儿并未只说这一句,只也低低重复开来,颇是不依不饶。
裘依竟也坦然得很,分明是骑在男人身上,腰间还吞吐着男人胯下的阳具,还能翘起指来去叩男人的肩胛骨,指尖轻飘飘的刮蹭上来,总生出几分细小的痒意。
“殿下不是一向放纵奴才么?尤其是在床榻间。”
闻言池晏眸子一缩,睫毛颤了几下,落到了旁处,只也小声嘟囔开,“得了便宜卖乖。”
是被反将了一军。
论这种荤话功夫,他还是比不得这小太监的,只得愤愤挺腰而上,将那绞紧性器的花穴插得噗呲作响,淫水顺着被插得软烂的穴口流下来,滴滴哒哒,怕是要落得水漫金山的下场。
“嗯~快一些啊殿下……哈~”
本该是伺候的,却反过来催促,这世道,还真真儿是荒唐。
一只大型的猫儿伏在身上,叫得欢呢,央求着让人撸毛以求舒坦。
胯下干得狠了,淌出来的花汁都被敲打成白沫,挂在股间,一摇一晃,大腿根儿都是极致的酸麻,撞红了一片,清一色欲色的红。
软绵的乳鸽儿好似被捧着送到人手中去一般,凸起的乳粒极有耐心的磨着胸膛,状似雷击,倒是一门儿不小的磋磨,乳粒硬到不行,再压着身儿往穴里一撞,那乳儿软绵绵的压下来,乳粒都凹陷下去,又是得了一声嘤咛。
池晏渐渐得了法子,挺腰幅度动作慢了许多,只耐着性儿将那花唇都研磨到极致,再啪地一下撞进去,像是打开什么开关一般,湿软的甬道夹紧了不断往里操弄的阳具,淌出来的水儿比方才还要多些。
他借势撑起身儿来,揽着那腰肢一滚,阳具顺势捣进去,直教这花穴都噗嗤一声,将拍打敲击出的圈圈白沫送到床榻中去。
“可是舒服了?”贴上来,将那团乳鸽纳入手中,这一朝翻身称王的殿下可也是起了逗弄心思,俯下身儿,去咬她的唇,“本宫伺候得你舒服吗?小裘子?嗯~”
阳具撞得愈发是大力了,似要将自己的有利局势扩张到最大,说是乘胜追击也不为过,花穴里的水儿淌得欢快,手探下去一摸,便是湿透了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