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乖女儿,做噩梦了吗H

  她另一只手主动伸过去,握住他肉棒下藏着的睾丸,一面观察他的反应,一面用手指不停抓揉。
  握住肉棒的手动作快了些,拇指按住流出前精的顶端轻揉,少许粘液覆在棒身增加了润滑粘腻的触感。
  阙炎的喘息喷在谢冷月脸上,他一条手臂环住冷月的腰,手掌探进内裤在她臀肉上抚动轻捏,随后又伸到前面按住她的小豆豆挑逗轻揉。
  “唔唔,阙炎。。”
  谢冷月靠着他左肩,两腿分开跪在他身上,下面是他直直挺立的肉棒,睡裤被他扒开露出臀肉,一只大手肆意罩在腿心,揉出一手蜜液。
  “嘶,宝贝,瞧瞧你流了多少水。”
  阙炎抓着她的手放在她腿心,摸到一手的湿滑,还有被揉到发软发热的穴肉。沾满蜜液的手被重新握在肉棒上,更加顺滑快速地撸动。阙炎的喘息被他喂进谢冷月嘴里,在呻吟间把她推倒在床上,脑袋埋进她腿心热情舔舐。
  “啊……”
  谢冷月腰背拱起,两条腿被他掰开,腿心的敏感承受他的进犯,高潮在震荡心神的快感中快速涌上来,她在大脑恍惚的空白中低泣,被快感控制的欲望就像一个不断向下的漩涡,每陷入一点就离理智愈远。
  阙炎湿热的粗喘混合着女孩娇软的呜咽声,听起来格外旖旎,他罩在冷月身上,亲吻她眼角的泪珠,沿着泪痕吻住她的耳廓,舌尖在耳洞周围轻舔。
  “还没插进去呢,怎么就哭了。”
  他握住谢冷月的手继续在坚硬上套动,露出的部分在她裸露的大腿上轻蹭。
  谢冷月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另一只手抬起来扇了他一巴掌。
  声音不大,力道也欠佳,阙炎无所谓地笑一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上来,腰臀往前一挺,贴住她湿软的腿心。
  谢冷月被一下下撞击的力道往前晃动,手上松了力,被阙炎握住手掌压在床面上,肉棒把阴唇磨的发热,小穴含住棒身在挺动中发出搅动液体的舔舐声,小豆豆被龟头一下下顶刺,她整个臀部被向上拖着,一股火辣辣痛爽的高潮刺激的她叫出声来。
  阙炎低吟一声,压着谢冷月低喘,忍住射精的欲望,起身去了浴室。
  谢冷月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活动了下被压痛的手腕,脱掉有些汗湿的睡衣,抽了几张湿巾擦拭身体,钻进被子里。
  阙炎在浴室呆了好一会儿,出来的时候谢冷月已经睡着了,他掀开被子,看到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女孩安静蜷缩在被子下面,拿着热毛巾在她脸上擦了擦,然后是乳房和腰肢。他上了床,把谢冷月抱进怀里,关了台灯。
  他给自己选择了一个难挨的睡眠方式。怀里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体香让他几次忍不住想翻身压上去,忍了许久,身体燥热难耐,只好又去冲了个凉水澡。再次爬上床的时候谢冷月乖乖的靠过来缩进他怀里,这让阙炎心里一阵柔软,有一瞬想到了他的妹妹。
  两人也在一起生活过一阵,不过年纪相差太大,他那时只觉得对方是一个软软粉粉的团子,后来她在国外长大,被家里宠出一堆公主病,动不动就高分贝伺候耳膜,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他很宠妹妹,但也只是这样,和现在又完全不是同一种心情。
  他抱着冷月睡了一会儿,半夜被冻醒,眯着眼睛往怀里摸了摸,冷月还在,被子却被卷到了一边,有一半压在她下面。他让谢冷月趴在自己身上,捞过被子给两人盖好。
  柔软娇小的身体近乎赤裸的趴在自己身上,两个软弹的乳肉压着浴衣敞开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在肌肤上轻碾。阙炎舒服的叹了一声,搂住谢冷月往上抱了抱,让她枕在自己肩膀上。他的睡意已经去了大半,低头在冷月额头吻了下,两手在怀里小人上身摸不够的轻抚。
  睡在硬硬的肌肉上并不很舒服,更何况胸部还被结结实实的压着,谢冷月撑起上身,准备换个姿势,身上不停游弋的大手让她回了神,一时头脑昏沉,只想到自己在爸爸家,还以为是半夜爸爸回来。
  她身上一颤,脑袋贴着男人胸口,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委屈的开口,“爸爸,别。”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僵硬,总算没说出下面的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谢冷月没忍住,身体往上蹭了蹭,手指探向他的脸,两人在黑暗中互望了几秒。
  “你刚才叫我什么?”阙炎问。
  谢冷月沉默,她不想说话,但是现在沉默好像没什么用处。
  “爸爸。”她又叫了一声。
  阙炎发出一声轻笑,喉咙里满是酸涩,他突然想到,两人第一次的时候,她从微弱的抵抗到后来的妥协,还有之后的疏远,原来是因为早就有人用过相似的手段。他忍不住去想梁文晖那副身躯压在小小冷月身上的样子,不由抱紧了女孩,在她脸上亲了亲,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语气开口。
  “乖女儿,做噩梦了吗。”
  他用开玩笑般的语调,试图缓和身上女孩的僵硬。翻过身给她调整出舒服的睡姿。
  谢冷月枕在他手臂上,抬头看他一会儿,翻过身没再说话。
  谢冷月被他圈在怀里,却没法入睡,等身后的人呼吸平稳,窗外渐渐露出晨光,她悄悄爬下床,披着毛毯缩在阳台的躺椅上,手里捏着阙炎带来的香烟。
  她沉默看了好一会儿清晨灰白的景色,空气带着下了一晚细雨的潮湿透凉,火机盖子啪的一声弹开,谢冷月指尖夹着点燃的香烟凑近嘴边。
  她深深吸了一口,学着样子把烟吐出来,感觉也就那么回事。
  第二次她尝试吸进肺里,不出意外的咳嗽出声。
  又试了几次,没什么长进。
  啧,看来当”坏女人“的第一步遇到些挫折。
  谢冷月冷淡地把香烟摁灭,又吹了好一会儿凉风,实在忍不了口腔里的烟味,回屋里刷了牙。
  门外传来一声门铃,很快安静下来,谢冷月在电子屏看到来人,是阙炎的助理。
  他大概猜道屋主人还在睡觉,把几样东西放在门口,又写了张纸条,转身走了。
  谢冷月开门,把东西拿进屋,是为她准备的衣物,便笺上写着简洁的交代,说已经帮阙总把航班改到了下午。
  她拿出衣服换好,顺便在那张纸下面写了一句告别: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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