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_分卷阅读_222
写那场战役,写空陆海各种武器纷纷登场,写近三百万士兵,横渡英吉利海峡后,发生的故事。
为何要写。
宋茯苓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
刚才看完火炮筒后,就觉得哪怕这里是架空的朝代,也要让古人们开拓视野。
不要将目光只局限在冷兵器上。
眼下,虽然在拿一个炮筒子当宝,螺丝钉竟都想不出,但要一直研究下去,将来才有可能不会落后。
“那也别扔了呀,这好好的纸,背面还能写。”
马老太重新铺平整的,打算自个留着,她也在练字呢,用木炭笔写常用的数字,是三儿子特意给她写的,让她照着描。
活到老,学到老嘛。
但是年纪大了学的确实慢,目前还在用只有她懂的勾勾叉叉圈圈点点记账。
一般人看不懂蛋糕房的账本。
包括另外三个蛋糕店的婆子们也是,都在用圆圈小圆点之类的记账。
“你这是又要重新编话本子?”
“啊。”
“听奶的,别费那个劲了,我看店里没什么女客在楼上吃,宝珠都闲着,眼下在学着做奶茶呢。今日只有一桌,还是冻透了的,进店吃点心喝奶茶,暖和了一会儿就走,我看她更像是蹭火炉子的。”
宋茯苓说:“早想到了。”
所以才更要写打仗的故事嘛。
古代女人们不方便像现代似的在外溜达,男客总不会也有限制吧?
再一个,现在也是天冷,大家闺秀们就更不愿意出门。
马老太说:“不过,陆三小姐领去的那些闺秀,也不白花银钱领她们去。有府上的采买过来问,一看就是哪个府上的小姐想吃。可惜,采买来的晚,咱卖没了。”
“奶,等过几日,我和你一起进城。在这之前,你在灶房搭个烤炉,会搭了吧?我其实在等我爹的辣椒变红,想做一种酱,抹饼上,到时教富贵婶子她们做。”
“新吃食?好吃不。”
“应该能行吧,你想一下,饼上面抹上辣酱,铺满鸡肉丁。”
马老太只关心:“那别人能不能偷学了去?”
“不能,上次装修店里,我没让搭炉子,就是为这个。只要没人清楚烤炉的构造,就够呛能学会。而且不止酱和肉丁,还有别的。”
宋茯苓说的就是披萨。
但这里没有西红柿。
酱料方面就不能像现代似的。
她打算做甜辣酱。
以前她烤过甜辣味的,当玩似的做的,吃起来味道也不错。
就国产大饼呗。
宋茯苓一直有种理念,吃的东西随意,全看各人口味。
至于披萨拽开的拉丝,现代是用马苏里拉芝士,能拉出很长。她自制不出来那种效果,拉不出太长的丝。
但这里的人也没见过,所以也无所谓正宗不正宗。好吃就行。
“奶,咱们不能只有甜的,慢慢的也要有一些其他口味。最好适合男客的,试试看,看他们能不能经常去吃。不止这个,奶,你得再学会炸鸡之类的,撒上我爹的辣椒。”
她再加些爆浆。
爆浆大鸡排。
哎呀,好想吃。
至于买鸡,任家村是养鸡大村,她们甚至都不用往远走就能买到,很方便。
不过,自己养鸡就算了。
她爹说了,往后也不养那玩意。
养少了,不够他们自己人吃的,养多了得给它们搭鸡窝,鸡数多了,不能圈着也得放吧。
小鸡不老实,四处溜达,到处拉屎,脏不说,有放鸡的空地,还不如种辣椒,还不如多养猪。
最起码大肥猪,一头是一头,它们懒,不怎么溜达。盖个二百五十平方的猪圈,就能养一百头猪。
“对了,奶,去掉本,只咱俩,总共挣了有多少银钱了?”宋茯苓总觉得陆畔将螺丝都做出来了,她那打蛋器也快了。
要是哪天,忽然给她送来,像给富贵叔和大伙那些衣裳似的,拜托哪个管家之类的给捎来,别到时站在管家面前支支吾吾,再囊中羞涩。
马老太神秘兮兮一笑,趴在炕桌上,探身在孙女耳边说:“一百一十九两三钱了。”
说完重新坐回去,捂嘴笑:“你没想到吧。”
“啊?挣这么多了?奶,那你将银钱放我这吧。”
“干么。”
“你看,一提钱,你那表情就不像是我亲奶。”
马老太说,“你这孩子,你要啥,你说,奶没亏过你,回头就给回来。钱放你这,我能睡好觉嘛。”
“可你也不能日日装着走啊,一走道,叮叮当当的,不沉吗?就不怕被抢。”
马老太又笑了:“这你就不懂了吧,给你瞅一眼,开开眼。”
第三百二十六章 二更
老太太摸腰间,从里面掏啊掏,掏出个手绢。
打开一层,又一层破布,打开,又一层破布,又一层破布。
宋茯苓问:“是银票吗?你这么包着,就不怕磋磨碎。”
“咦,”马老太嫌弃:“那一张纸,飘轻的,再让水污了字,我可信不着。”说着话,也打开了最后一层。
宋茯苓惊愕的瞪着眼,竟是俩金元宝。
这老太太,去换了金元宝。
“奶,快给我一个。”
“你到底要干么,哎呀,敢抢我,抢我是不是?我看你是要欠揍。”
宋茯苓实在没招了,这才实话实说。
说有一张纸,让人拿走了。
做出的那个东西,或许会很贵。
不过,奶你也别心疼,咱俩不是对半分吗?正好你有俩元宝,你给我一个,我自个花这钱。
另外,那东西真不白做,能用的长久,为咱烤炉房广大群众好,会很省事。
“这也太贵,胖丫啊,你太不会过日子,唉。”
马老太叹气:
“你的元宝,我的元宝,它都是钱。
我说过那话吧?咱们这些人,不怕累,就怕挨累还挣不着钱。
你说,为了让她们省劲,花钱整那东西干啥呀?”
抱怨完,想了想,马老太真将一个金元宝递过去。
那个大方劲,让宋茯苓都觉得,真的,现代见过世面的老太太都不一定能做到这份敞亮。
“给你,不是让你真给的,是让你充面子的。
到时候,你就比划比划。人家不要,你就说快拿着吧,人家说真不要,你就、你就揣好。
这样来回推让一番,面子上确实能更好看些。”
宋茯苓:打脸不?真打脸,收回她奶比现代老太太强的话。
马老太啧一声:“你那么瞅我作甚,我说的不对吗?不信咱俩打个赌,陆公子不带要的。别忘了啊,回头还我,我给你放着。将来得给你留着用。”
“奶,你觉得自个的话对吗?人家凭啥不要?”
“就不带要的,你没和富人打过交道,你还太嫩,不懂。”
宋茯苓用手指着自己:她没和富人打过交道?
奶,你现在要不要这么膨胀啊。
“行了行了,打鱼的快回来啦,要不要的也先收好。我告诉你哈,别告诉你娘咱俩有这些银钱。跟谁也不行说。”
老人家总是有种错觉:认为孙女能和她好到,比和亲娘还亲。
这怎么可能呢。
这天晚上。
将士们帮忙打了好些鱼回馈给村里。
也给宋福生他们拎回来小一百斤。
洗洗涮涮,嘻嘻笑笑,没想到老乡们竟连热水烧好,被窝也给铺好了,钻进去就是热乎的,也就和宋福生他们越来越熟,很是家常,都能聊鞋底子问题了。
耿良说:“回头,我也做一双鞋滑子,给参将他们瞅瞅,看看能用在什么情况下。宋哥,行吗?”
宋福生说,这有啥行不行的,跟爬犁是一个意思。
宋富贵也在问鞋,指着一个兵将的鞋底子,“你这个就不滑吧?”
“恩,不滑。”
“是自个家人做的?”
“不是,我们这种靴都是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