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澈倾帝心_分卷阅读_238
“可是父亲,爷爷说过,要你和东西都在才能继承家产,那他拿了东西也没用啊。”
罗娜珍不解的说着,却提醒了安得本。
“不行,岳父,你不能去,照这样的看法,他一定会先杀了你的,别忘了世上还有一种术叫易容,他只要易容成你的样子,那就什么都顺利了。”
安得本不说还好,一说罗娜珍脸色死白,万分恐慌的望着罗新。
“是啊,父亲,这可怎么办呢?”
“急什么,现在到明天还有一个半天,我们会想出办法的。”
罗新转身走出大厅,他现在要深思,以来个万全之策。
逍遥天地 第43章 得救
罗桥走出来后,上了马车,一路驾驶,来到一处幽静的小湖边,那是个人工湖,湖的中央有一座小岛,小岛上有一座雅致独特屋子,如果暗月澈他们在此的话,就会发现这里张开了结界,让旁人查不到一丝的关系。
熟门熟路地上了船,罗桥一人撑着小船划到湖岛上,束好绳子,走入里面的雅楼中。
里面一个男子正在轻轻擦拭着手上的长刀,严肃阴沉的脸上平静无波,看见罗桥进来时,嘴角划过别人看不见的嘲讽和不屑。
“什么事?不是说了如果没事就不要来找我吗?”
“我想要得到力量。”
罗桥眼神犀利地望着随意坐着的人,他要得到力量,这样才能变得更强。
“那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你承受的起么?”
男子轻言淡语,不以为然地说着,心里却对之嗤之以鼻。
“放心,我能挺过的。”
罗桥信心十足地说着,阳光照下来,却拂不进那阴沉森然的心灵深处,任由他自己腐烂消失。
“跟我过来。”
男子带着他走入里屋,门在后面自动关上,院外,鸟儿受惊似的逃走,压抑不看的气氛开始蔓延开来。
罗娜玉在罗桥走后,拼命弄着身后的绳子,却发现罗桥绑得很紧,根本就解不开。
“得快点才行,不然他们真的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
罗娜玉一想到那后果,就浑身发颤,不行,现在不是怕的时候,再不快点父亲就危险了。
惊慌的东张西望,倏地,在不远处的石桌上的杯子映入眼帘,是刚才罗桥喝茶时忘了带走留下来的。
心里一喜,挣扎着想起身,外面却在此时有了响动,眼珠一转,罗娜玉乖乖地重新躺了回来,当做昏迷的样子,闭起眼。
门从外面打开,罗阳慢步走了进来,看见昏睡在床内侧的罗娜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站了一会后,放心的转身离去,门也从外面关了起来。
确定他的脚步走远后,罗娜玉才起身,挪着身体一点点地下了床,因为小腿也被绑了,她只能像乌龟一样的挪动着,到达桌前时,已汗流满背。
欣喜地背过身,辛苦地伸手轻轻地拿过桌上的杯子,把杯子以最小的响动敲开成两半,再慢慢地割绳子,一边还要小心谨慎地注意着罗阳随时会进来。
终于,在忙了半个小时,手也割破,血直往下流的情况下,绳子终于被割开,拿起身后的手帕绑好出血的手,仔细谨慎地走到门边,竟发现门外用一根铁棍扣住。
还好没有用铁锁,不然就算她再厉害也逃不出去,看来他们是认定她没办法解开绳子逃走了,这是个好机会。
死命地伸出手,一边弄铁棍,一边看着门外的动静,以最小声的动作终于让她打开了门,棍子也掉在地上发出了声响。
快步转身出去,却在走出几步时回头,弯身捡起地上的铁棍,才快步离开。
外面,罗阳父子俩都不子啊。罗娜玉快步地离开,才发现这里是一个林子,看来是在海洛城外围了,因为只有外围才会有林子,其他地方都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艰难拼命地拖着麻掉的脚步快步走着,不时还回头看一下有没有人追来,密密的林子中,安静幽沉,让人心里不由地紧张战栗起来。
蓦地,一支长剑从罗娜玉后面追疾而来,眼明手快的她用手上的棍子挡住,快速趴下,才避过了这致命一击。
“看来真的低估了你的聪明了,没想到这个样子你都能逃出去。”
罗阳肃杀阴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罗娜玉快步起身,防备地望着他。
“没想到你的胆量倒是继承你的父亲啊。”
罗阳看着眼前的女孩子,那酷似罗新的眼神让他瞬间晃了晃,心中开始起了杀意。
这个女孩子一定不能留,不然日后会成为大患。
“哼!我父亲见你是他唯一的弟弟才手下留情,可你却如此卑鄙无耻,竟然为了家产将兄长置于死地,真是让我长了见识了。”
罗娜玉眼光凌厉地瞪着罗阳,那一刻,罗阳仿佛看见自己父亲的眼神一般,凌厉睿智,锐利冷静。
“原本想着让你活过今天的,看来得马上杀了你了,天也快黑了,你就死在这里好了。”
罗阳瞬间出手,疾风般来到罗娜玉面前,如此快的神兽,罗娜玉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铁棍就被他扔掉,身体也被他擒住,呼吸开始不顺起来,胸口也闷了起来。
看着眼前挣扎的罗娜玉,罗阳心中有一种快意,那是毁掉敌人的最有力武器时才出现的愉悦和兴奋。
罗娜玉脸色开始变青,手拼命搬着他的手。她要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如果她此时死了,父亲和妹妹就完了,安得本也会心痛而死的。
罗娜玉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得意的罗阳,脸上的笑容是这么的可恨。
等等!!脸,她想到了。
罗娜玉抬手以最快的速度猛地扯下头上的玉簪,以闪电般的速度刺入罗阳的眼眸。
“啊!!!!”
罗阳放开罗娜玉,抚着自己的左眼,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声音撕心裂肺,如杀猪般嚎叫着。
罗娜玉脸色发白地坐了下来,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浑身汗湿,无力地依坐在一边的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