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有花有酒有钱_分卷阅读_120

  “好,我肯定会把你吹得天上有地下无,但你真的有办法对付肖战强吗?肖战强可是邀请了不少名人来替他助威,声势比你们上次还浩大。”
  “没事,我心中早有主意,到时还要请你写宣传稿登广告。”
  “文字方面的事没问题,那是我的专长,我是替你担心,不过看你这样自信我也放心了。”
  “好,骆琪,来给我拍一张特写,得把我拍得美美的,威风凛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冯碧落在办公桌前正襟危坐,银钗斜斜插入鬓中,步摇被窗外的风拂动,冷冷的光芒在冯碧落面庞闪烁。“茄子。”冯碧落微微咧开嘴。
  咔嚓一响,一张照片拍了出来。
  190 我就喜欢你这么大口气
  肖战强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刚才小女佣送来今早的《吴越日报》,翻到第三版时看到冯碧落的大幅照片,这是对冯碧落的专访,里面提到是否有信心打败肖战强,冯碧落给予肯定回答,另外记者问到爱华的春款,冯碧落以春天的秘密作答。
  “春天的秘密,冯碧落,我看你有什么秘密,迟早我要看到你身体的秘密。”
  肖战强顺手将报纸扔在地面,慌的小女佣又拾起,叠放好放在茶几上。
  从爱华盗窃的服装设计构思,省去肖战强很多功夫,本来他可以一直窃取构思,但他实在忍不住要痛打冯碧落和华雍城,因此便将服装图片在报纸上刊登出来。
  “这么短的时间,我看你们玩什么把戏。”
  12月已经没剩下多少天,而春节又是在2月初,春节过完便是春款的天下,爱华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做不出多少新春款。
  肖战强又拿起报纸,照片里冯碧落笑靥如花,纯情又野性,妩媚勾魂,肖战强情不自禁覆上自己的嘴唇。
  “妈的,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似乎不久前他还对这个女人嗤之以鼻,觉得她太瘦,可现在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做梦都是梦见她柔软的身体。
  男人一旦真正喜欢上一个女人,都恨不得以自己的全部身家去换,此时肖战强也愿意,如果冯碧落肯与他一夕风流,他非常乐意奉送上自己的财产。
  这时琳达板着脸从外面进来,小女佣瞧见她不禁噤若寒蝉,低头不敢做声。
  “去给我冲咖啡。”琳达仍是一副颐指气使。
  肖战强没有起身,他以前也迷恋过琳达的身体,但得到后就没这种感觉了,好比是红烧肉,没吃着前天天梦想吃,吃完后觉得太油腻,甚至都不想再尝,肖战强对琳达目前就是这种感觉。
  丰满的身体只能图一时的欢欣,但是会腻味,现在肖战强满脑子幻想的都是冯碧落纤瘦的身子。
  “你究竟什么时候和我结婚?”琳达一脸怒气,再过些时她的肚气就藏不住。
  肖战强瞅了她一眼,道:“我可是听说你爹想和华家联姻,你不应该来找我。”
  “我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
  “那你就去把孩子打掉。”肖战强说的没一点感情。
  “肖战强,你太无耻了,你对你的亲骨肉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我对你没感情,怎么会对你的孩子有感情,现在他不过是你肚子的一堆肉,你让我有什么感情。说吧,要多少钱,我可以满足你。”
  “你以为我家缺钱吗?肖战强,你如果不娶我,我就告你强奸我。”
  “去告呗,没证据谁会相信你,你看你穿得像个狐狸精,说你勾引我,别人都会相信,说我强奸你,你以为有人会相信吗?”
  琳达被噎得说不出话。
  她一把抓过肖战强手中的报纸,霎时看见冯碧落的照片,照片浸湿了,她疑惑地又看着肖战强,肖战强的嘴唇上有些黑渍,瞬间琳达明白了。
  “你也看中这个女人?”琳达咬牙切齿。
  “那当然,她可比你好百倍千倍,人家会赚钱,你只会花钱。琳达,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烦你了,麻烦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永远不可能娶你。”
  “肖战强,你不要脸。”琳达大骂,将报纸用力砸在肖战强的脸上,然后掩面跑了出去。
  客厅安静下来,小女佣端着刚冲泡好的咖啡不知放在哪里,肖战强伸手要过来,一口饮尽。
  “我该去看看那个女人了,闻闻她发丝里的香气,真叫人迷醉啊!”
  肖战强走到门外,司机已经准备就绪,见他出来便拉开车门,弯腰恭请他上车。
  汽车驶向临湘镇,一个多小时后便抵达,肖战强命司机直接开去爱华服装厂。在门前老葛拦下汽车,老葛认得肖战强,见到是肖战强赶紧去向冯碧落报告。
  一会老葛跑出来,道:“肖先生,你请进。”
  肖战强下了车,径直去冯碧落的办公室,其实冯碧落也早料到肖战强看到报纸后会有所反应,但没想到他会亲自来临湘镇。
  冯碧落冲泡好碧螺春,肖战强进来时便看到坐在茶几前的冯碧落。
  “冯厂长,好久不见,我可是想你得紧了。”肖战强毫不掩饰自己对冯碧落的喜欢。
  “请坐吧,说说,你想来我这里刺探什么?”冯碧落递给他一杯茶。
  肖战强坐下来,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低声道:“冯厂长,肖某最想刺探的是你的身体,那天我在车中抱着你,你的身体真柔软,直到现在都怀念得紧。”
  “闭嘴,再胡说请你马上离开。”冯碧落沉下脸。
  肖战强放下茶杯,道:“如果冯厂长能满足我的心愿,我就将天伦公司全部奉上给你,这足够代表我的诚意吧。我对冯厂长一片思慕之情,日月可昭。”
  “说这么动听干嘛,是以为我不知道肖先生的过去吗?肖先生经历过的女人可以从临湘镇排到省城,我若相信肖先生的话岂不是太蠢了。”
  “直怪我太晚遇到冯厂长,如果我能在十多年前遇到冯厂长,我生命中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了。”
  冯碧落又倒了一杯水递给肖战强,道:“肖先生,你还是喝茶吧,你说出来的话让我恶心。”
  肖战强没有喝茶,道:“那我们就说些不恶心的,你斗不过我的,我肖战强纵横商场十几年,这整个吴越省都有我的朋友,只要我说一声,这吴越省就全是你的敌人。”
  “是吗?那我们就比比。”
  “女人,别轻敌,也别太骄傲,当然如果有那一天,你可以来求我,我说过,我要你的身体,只要你肯给我,我的全部身家都是你的。”
  “可惜我看不上。肖先生,不要对爱华再耍阴谋诡计,这个时代不是你能玩转的。”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么大口气。”肖战强伸出手,握了握拳头,忽然伸手抓向冯碧落的头发,冯碧落赶紧后退,但还是晚了一步,有几根发丝被扯下来。
  肖战强将发丝放在鼻端轻嗅,笑道:“冯厂长,你的头发真香,我要永远保留着。”
  “滚。”冯碧落忍无可忍。
  “哈哈。”肖战强起了身,向冯碧落走近,道:“这辈子我一定要把你弄到手,还没有我肖战强啃不下的女人,你必须是我的女人。”说完,他转身出门。
  门关上了,但瞬间又被推开,冯碧落触及眼中的是华雍城惊慌的面孔。
  “碧落,我听说肖战强来过了,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他大概是来想看看爱华现在做什么。”
  华雍城拥她入怀,两人静静地伫立,一句话也不说,这时小马刚好走过来,看到相拥的二人赶紧退了出去。
  191 不想揭你的短
  夜已很深,白咏梅躺在床上,回来两天她粒米未尽,父亲和大哥都在责怪她没有能力将朱桂花救出来,二哥和二嫂在笑话她没人要。
  她发着烧,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即使抬根手指也费劲。口里干得冒烟,却没有人给她倒上一杯水。
  这个房间,一直还没有人进来,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
  此时,冯碧落的话在她耳边回旋,她以为自己已经抓住亲情,但终究一切都是幻影,她所谓的家人从来不曾对她有过亲情,有过关心。
  “报复你嫂子?你嫂子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得罪你家人,为的是谁,为的是帮你。咏梅,你觉得我对你好,所以你就肆无忌惮地欺负我对不对,去帮对你不好的人。”
  “我关心你,帮你,你不在意,甚至还坑我;别人害你,欺负你,你放在心上,甚至还去讨好她。那这样,白咏梅,我又何必交你这样的朋友。”
  “行了,这世上,你的死活只有我关心,除了我,还有谁在意你是死是活。白咏梅,虽然我关心你,但不代表我不分是非黑白,作恶者必须受到惩罚。”
  白咏梅泪流满面,此时她才后悔莫及,在这个世上,真的除了冯碧落关心她,就没有第二个人了。
  别人都看得明白,就她不明白,现在她连这唯一关心她的人也失去了。
  她越想越觉得活着没意思,她亲手把这人间最后的一点温暖浇熄。
  在床上撑了半天,白咏梅爬起来,从箱子里找出一件红色的棉袄穿上,然后对着镜子梳头,她梳了很久,扎了两条大辫子。
  在厨房里她喝了一口冷水,便拿了一把镰刀跌跌撞撞走出屋子。
  今晚的月光很亮,照着幽长的路,像一条绸带似的发着银白的光芒,白咏梅忍着身体巨大的疼痛,走到镇外的山坡。
  她呼吸一口气,喉咙里有一股血,堵得她连呼吸都是痛苦的。沿着山坡上山,慢慢地来到林淑兰的墓园,她先把镰刀扔进墓园,身子趴在墙上,但没趴稳,一下子从墙头跌下来。
  白咏梅躺在墓园里,冷风吹着身体,仿佛又有了无穷的力量。她看着前面的墓碑,抓住镰刀向墓碑爬过去。
  当爬到墓碑前时,白咏梅撑着坐起,她斜着眼看墓碑。“华太太,如果你地下有知华先生不再爱你,你会伤心吗?”
  没有人回答,白咏梅嘴角浮出一丝笑容,道:“华太太,你真幸福,早早就去了,无忧无虑的多好。哎!我活得真没意义,那让我来陪你吧。”
  她举起镰刀,镰刀的刃被磨得锃亮。“听说割开手腕就会死,华太太,我来陪你了。”
  白咏梅咬咬牙,握起镰刀向左手腕狠狠划去,瞬间鲜血浸出来,白咏梅扔掉镰刀,靠在墓碑上。她看着手腕,血越渗越多,很快滑成线。
  眼前有无数的金星乱冒,白咏梅眨了眨眼,夜空里陡然出现华雍城的模样。
  “原来死时是会看到华先生的。”她抿着唇笑,闭上眼睛。
  嘀嗒——
  流血的声音一直在耳畔回响,渐渐白咏梅失去意识,可是那瞬间耳畔又听到声音,那是紧张又吃惊,悲愤又关心的声音。
  白咏梅听出来,是冯碧落的声音。
  晚上冯碧落在琢磨宣传片的内容,苦思几个小时都不得结果,便拉了华雍城出来寻找构思。二人往墓园的方向前行,不料刚进墓园便看到倒在地上的白咏梅。
  白咏梅的手腕有一道长长的血痕,身畔不远有一把镰刀,这种情况下冯碧落立即想到白咏梅割腕自杀。
  “咏梅。”
  这时白咏梅已经彻底晕过去,冯碧落赶紧掏出手绢去包扎她的伤口,但白咏梅一心求死,手腕割得很深,一条薄薄的手绢根本无法止血,血很快把手绢染红。
  华雍城解开西服,扯出里面的衬衣,将衬衣撕成条状,将白咏梅的手腕又包绕数周。
  “碧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过来。”华雍城向山坡冲下去。
  冯碧落看着昏迷不醒的白咏梅,真是恨铁不成钢,越是心疼越是想骂。“白咏梅,你这个人怎么死脑筋,你就不能好好地活下去吗?你以为你死了,你家人就会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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