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公子,成个亲呗_分卷阅读_16
一时间整个龙衍殿内殿里面安静得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我按住顾清禹的轮椅把手对皇帝行礼,“陛下,我和顾公子有话要说,失礼失陪!”
我推着顾清禹离开龙衍殿,走到一处较为漆黑的地方,固定住他的轮椅,走到他对面,与之对视,“顾清禹,是你动的手脚,对吧!”
我那天晚上夜宿丞相府的时候,带着竹筒去的,如果真要有人动过我的竹针,也只有顾清禹有可能!
月色下,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是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拔出收起来的竹筒将竹针对准顾清禹,“剧毒的滋味,你要不要试试!”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025回、清禹求和伤自己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如同此刻,他仿佛料定了我不敢下手,手转着轮椅朝着我一步一步逼近!
“你别过来!”
我不是个会食言的人,可是顾清禹你不要再过来了,我怕我的自尊心会把我的理智击碎。
他的眼睛一直凝在我眸上,他步步逼近,我一步一步后退,“不要过来,顾清禹你停下!”
我有些害怕,也有些不敢下手了。
我明明是生气的,明明是对这件事火大的,可是为什么这一瞬间顾清禹的眼神让我些动摇了。
在我发愣之际,顾清禹已经上前,电光火石之间,手被他按住,而竹针在他手下的那一按直接发射出去,射在了他的左肩之上。
这一幕来得太快,我只觉得一瞬呼吸都弱了,竹筒滑落在地上,我反握着顾清禹的手,“顾清禹你别吓我,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自己在这上面抹了剧毒,你还……”
看着已经沁血了,左肩晕染了一块!
我反手推着顾清禹的轮椅朝着龙衍殿跑了去,再度回到龙衍殿时候,皇上很是惊诧地看着外面。
继而看见顾清禹肩上的血迹时,目光肃然地扫向我,起身便从我手里将轮椅截了过去,推着顾清禹进了内殿,丝毫不避讳我的存在,直接上手将顾清禹的衣裳给撕开了一个口子。
那竹针还泛着冷光地插在顾清禹的左肩上,我咬着唇站在原地,“请太医,请太医……”
“哭什么!又死不掉!”
我被皇上一骂,这才凝神聚气地看向顾清禹那插着竹针的左肩,上面虽然在流血,可是却没有变黑,也没什么腥臭的味道,那竹针没毒!
我松了一口气看向顾清禹,见他正巧看我,我急忙别开眼眸,心里很没底气。
忽然皇帝扭头看向我,“真要请太医?”
我话还没落,就见顾清禹自己右手一仰将竹针给拔了下来,将拔下来的东西塞进了皇帝手中,自顾自地将衣裳一拉,转着轮椅上前拉着我的手就朝着龙衍殿外面走去!
“嘿,感情你们小两口来朕面前秀一把,搞得朕莫名其妙的又离开?”
身后传来皇帝抱怨的话,不过足矣看出顾清禹和皇帝关系之好。
被顾清禹一直握着手,一路踏着月光向前而去,回到竹园的时候,嬷嬷见到顾清禹一同回来稍有些诧异,行礼后就为顾清禹准备房间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屋子,明明是我的,可是因为顾清禹在场,再加上他现在肩上有伤,我硬生生不敢多说什么!
他握着我的手的手臂忽然一用力,将我往他怀里一带,我奋力要起,奈何力气悬殊太大,被他死死扣住。
他的手在我左肩肩胛处微微顿了顿,下一瞬一阵凉风袭来,左肩已经不知道被顾清禹怎么给宽了衣带的。
身子忽然暴露在空气中,我一哆嗦着犟着要起身,可是肩上传来的触感让我身子瞬间僵硬,我咬着牙脸发着烫承受着顾清禹指腹的温度。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026回、无赖公子太磨人
顺着他指腹的移位,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我的左肩,上面只是有些泛红,并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这只咸猪手干什么一直游走!
我伸出手按住继续向下的手,清了清嗓子对上顾清禹的视线,他眸子里异常明亮,还带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不然他垂眸落在我的肩胛上,我尝试着要和顾清禹说说话,好像刚刚那竹针抹剧毒的事情是我误会他了。
“顾…顾清禹……你……”
肩上那冰凉的触感以及呼吸的热气让我木若呆鸡僵坐在他怀里,他的唇不似指腹温暖,带着凉意,我只觉得心里奇异的感觉犹如狂风席卷而来。
“哀家听说……”戛然而止的声音让我瞬间清醒,我伸手一把拉了自己的衣裳想要遮住左肩,可顾清禹已经快我一步地将床幔扯了下来盖在我身上了。
我被蒙在床幔下,看不真切太后的神情,只知道太后走的时候话语颇为高兴,“好了,阿苏,你也不用请示哀家准备哪间房给杞之了,这小夫妻哀家看呐,就怕是准备了房也不会去住!”
太后不仅离开了,还直接免去了顾清禹今晚的住房问题。
我将床幔从身上拿下来,看着顾清禹微微上扬的嘴角,扬手就想一巴掌,可是触及他左肩的伤愣是忍住了。
“你别动手动脚的,我先给你上点儿药。”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咬了咬唇,“还有谢谢你刚刚拉着我回来!”
如果那时候我应声说要请太医,那我现在估计不是在竹园,不是在他怀里。
持武器在皇宫伤了丞相家公子,这名头虽说不及伤害皇上来的大,可是顾清禹是谁,那是皇上的表弟,太后的心头肉,要真是那样子,哪怕皇上要做做样子,也得赏我几板子。
我这里也没什么金疮药,“我去找皇上要点儿金疮药什么的……”
他嘴角微微一勾,再扬手在我跟前时,上面躺着一个小玉瓶儿。
我没想到顾清禹还有准备,伸手拿过小玉瓶儿微微蹙眉,“要不我们还是请太医吧!反正是你自己伤的自己,我才不怕……”
其实,这话我越说越没底,就嘀咕着别的转移视线,“你还真是啥都有,有钱人,装个药还用蓝田玉……”
给顾清禹上好药之后,这才发现我们俩这动作好像太亲密了。
哪有人给伤者上药的时候坐在他怀里的,我低头看了一眼扣在我腰上的手,眉头更是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