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纵权妃_分卷阅读_379

  “跪”这个字岂是这样轻易说出口的,孟彦平只觉得心口蹿出一口老气,气得他又骂又扬手,像是要把孟灵儿打醒。
  眼看着那一巴掌就要落下,一个身影突然袭来,准确又快速地抓住了孟彦平的手,道:“孟家主,灵儿不是用来打的。”
  孟灵儿震惊又欣喜地望着一脸坚定的欧阳曲陌,心里像是小鹿乱撞,态度跟先前截然相反。
  许公子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但依旧是凑上前来,道:“这位仁兄,你怎能如此跟长辈说话,快松开你的手。”
  欧阳曲陌本来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极其自然地放开孟彦平,充满火药味的眼睛腾地看向许公子,挑了挑眉,“这位兄台,我和我老丈人说话,你就不要插嘴了吧。”
  “老……老丈人?”
  欧阳曲陌看着一脸吃惊的许公子,郑重地点了点头,“对,灵儿是我的女人,孟家主自然就是我的老丈人了。你今日能见证我来提亲,算是十分有幸了。”
  说话间,孟灵儿呆了,脑子里只有提亲两个字来回地转着。
  欧阳曲陌看向孟彦平,以认真的口吻道:“我没有聘礼,也没有什么花言巧语,唯有以性命为代价与镜花宫定下约定,倘若有一日我负了灵儿,那将被整个镜花宫追杀。”
  闻言,孟灵儿身子一怔,镜花宫在夜暹大陆是个很特殊的存在,同时也是一个很强大的组织,只要与之定下约定,那就绝不能违背,否则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欧阳曲陌他怎么能……
  “你太糊涂了。”孟灵儿皱眉道。
  欧阳曲陌扬了扬眉,“怎么,你对我如此没有信心?”
  他去定下这样的约定并非是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会辜负孟灵儿,只是孟家家大业大,他没有像样的聘礼,思来想去便把这个当作聘礼,而且他可听说当初孟彦平向灵儿母亲提亲时也有这样的约定。
  如此,他才能更好地打动这个向来看自己不顺眼的老丈人嘛。
  果然,孟彦平答应了,“记住你今日所言!”
  “多谢老丈人。”欧阳曲陌倒是顺着杆子往上爬了起来。
  见状,孟彦平有些无语,他甚至开始怀疑今日自己做的这番事情是否正确,不过看着灵儿发自内心的喜悦,他很快就释然了。
  女儿开心就好,况且能跟万俟敏和秦慕轩成为朋友的人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他不会看错欧阳曲陌的。
  很快,欧阳曲陌和孟灵儿就到了成亲的日子,孟家很久没有这样喜庆的日子,故而仪式很盛大,夜暹大陆有头有脸的人都到了,万俟敏和秦慕轩也亲自到场,就连全联会如今真正的一把手李如一也到了,可谓是最为隆重的一个婚礼了。
  大婚上,欧阳曲陌被兴致高昂的人们小整了一下,万俟敏能够看出他是由衷的高兴,不由为孟灵儿松了一口气。
  “你放心,他是真正的放下了。”秦慕轩开口道。
  万俟敏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秦慕轩挑了挑眉,温热的气息就吐在万俟敏的耳边,痒痒的,“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万俟敏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配上他的表情,她不由的想到别处去了……
  “我去看看灵儿。”说着,万俟敏落荒而逃。
  “哈哈。”秦慕轩眼中流露出一丝宠溺。
  新房里,虽然万俟敏看不见她的脸,但孟灵儿一直紧紧交织在一起的手出卖了她的紧张。
  万俟敏狡黠一笑,“灵儿,欧阳在外面被缠住了,喝了很多酒。”
  “啊?”孟灵儿此刻担忧明显多过了紧张,“他们怎么能这样呢,我……我去看看。”
  万俟敏拦住了她,“新娘子怎么能出去呢。”
  “可他一个人怎么应付那么多人呢?”孟灵儿声音里满是担心。
  “呵呵。”万俟敏装不下去了,也不想再逗她。
  听到她的笑声,孟灵儿顿时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道:“姐姐,你居然骗我?”
  万俟敏突然问,“你还紧张吗?”
  毫无关联的一句话让孟灵儿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姐姐这是在缓解她的紧张,正要说话,门开了。
  是欧阳曲陌进来了。
  万俟敏偷偷一笑,走了。
  等到房中只剩下欧阳曲陌和孟灵儿两个人,气氛逐渐温热,一室旖旎。
  与此同时,被欧阳曲陌算计了当成挡酒剑的李如一喝醉了,只得在此休息,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等他第二天酒醒后,身旁多了一个人。
  正文 第425章 李如一篇:我要对你负责
  李如一从未有过跟人同寝的习惯,尤其是女人,当场就傻了。
  反倒是躺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神色如常,甚至是当着他的面淡定的把衣服全都穿好,还从荷包里甩出几张银票给他,“你既然陪了我一夜,这就赏给你了。”
  看着散落在他眼前的银票,李如一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居然被当作出卖身体的人了吗?
  还没等他彻底回神,女子就要出去,李如一赶紧披了件衣服就跳下去,正色道:“姑娘,你别走,我会负责的。”
  “啥?”女子很显然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话,她固然是第一次,可昨夜是为了解毒,她可没指着一次偶然下的接触就要把两个人捆绑在一起。
  更何况她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做。
  缓了缓神,女子从容地看向李如一,开解他道:“你不用这样,昨夜的事情你就当没有发生就行,我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啊。”
  李如一皱了皱眉,“在下并非登徒子,事情既已做下就必须负责,姑娘不必担心。”
  他所受的教育导致他不可能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也导致他无法任由这件事发生而不管,他哪怕不喜欢这名女子,他也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即使他记不太清昨夜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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