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娇妻,总裁要革命_分卷阅读_34

  他这话分明是解释给沈华听得,冷陌言心中却不是滋味,回想着适才司炎冥的那句话,推出这一杆的时候便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了。
  只是球却是进了洞。
  司炎冥输了,只是脸上却没有任何失望之色,反倒是冲着沈华笑着说道:“看来沈董不需要找我了,冷小姐倒是比我球技还要好几分。”
  沈华笑了笑,“炎冥过谦了,多来两把,只怕是我也要成为你手下败将的。”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沈华又说道:“你当初在部队的时候,听说可是从无败绩的,今天倒是败给冷陌言了,冷陌言,你这次可是脸上有光的很。”
  冷陌言闻言虚笑了一下,“是我侥幸。”
  她没有忘记司炎冥刚才说的另一句话,“输给你,我心甘情愿。”
  这个男人,彻底要搅乱自己的生活吗?她不由看了过去,却发现司炎冥正看着自己,那深邃的眼眸中满满都是她的影子。
  她的心,顿时猛地一跳。
  背着沈华说这么一句,司炎冥他想要干什么。
  沈华和司炎冥比赛的时候,冷陌言心不在焉,脑中却是司炎冥那句话一直在飘荡着,她越是想要把这句话从自己脑中驱逐出去,可是却越是发现,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无力的。
  沈华打球的时候很认真,面对强敌,司炎冥也很是认真,一时间倒是两人谁都没发现冷陌言的魂不守舍。
  沈华忽然间的笑声让冷陌言回过神来,“果然,看来我真是老了。”
  司炎冥赢了?冷陌言回想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竟是想不出什么来。
  司炎冥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是沈叔叔让我。”
  冷陌言也连忙笑道:“天气有些热了,我们去那边休息会儿吧。”
  太阳灼热,司炎冥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是热烈了几分的,冷陌言几乎不敢回视,生怕自己会被融化似的。
  看到冷陌言额头上有些汗珠,沈华点了点头,“正好你帮忙参谋一下。”
  高尔夫球场旁的会所仅仅是有钱却也是进不来的,沈华和司炎冥身份地位放在那里,即便是冷陌言不是会员,却也是跟着进了去。
  只是沈家好歹也是红色家族,为何和司炎冥谈生意却还是要把自己拉上,冷陌言一时间拿捏不准沈父的心思,他到底是想要试探自己和司炎冥的关系,还是单纯地想要自己出谋划策呢?
  “冷陌言,冷陌言,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炎冥跟你说话都没听见。”沈华笑着问道,只是冷陌言却是从他脸上察觉出一丝不满。
  沈父是在怪自己失神,怕是过会儿谈生意会给司炎冥露出什么破绽。
  司炎冥却是笑着道:“冷小姐想要喝什么饮料?这里的祁门红茶倒是不错,你可以试试。”
  冷陌言还没说什么,倒是沈华诧异道:“冷陌言喜欢红茶?”
  司炎冥这分明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冷陌言踩了他一脚,刚想要解释,司炎冥却是没事人似的笑着道:“当初和米夏合作,就是和冷小姐谈得合作案。”
  他淡淡几句,却是将一切解释的清楚。
  侦察兵出身,后来又是白帝市军区特种兵大队长,若是想要记住一些人的习惯,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说得太多反倒是不好,司炎冥把握的度很好。冷陌言心中暗暗点评,只怕是即使沈华就祭出了感情牌,在这场合作中,也不会占到什么便宜的。
  不出他所料,沈华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可是到底是有一两分异样的。
  似乎因为司炎冥这一句话,沈华并没有再说什么合作的事情,好像是另有打算似的。
  司炎冥却是接了一个电话有事要离开。
  “本来还想再来一把,好歹找回面子,可惜了。”
  面对沈华的遗憾,司炎冥淡淡一笑,“沈叔叔想要打球,改日再约我就是。”
  改日再约,可是你却不一定有空。冷陌言心中暗暗腹诽,好一句推脱之词。
  只是,沈氏为什么忽然间会……
  “白家是帝都市第一大家族,白老爷子是国画大师,一儿一女一个是帝都市第一富商,一个是知名作家,能够和白家合作,我们在帝都市的生意拓展也能轻松些。”
  冷陌言是知道白家的,可是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正文 第61章 我该发什么疯?
  司炎冥的大姑姑司梦鸢正是嫁给了白静堂,可是白家女儿白明华所嫁之人不正是沈父的哥哥沈振华吗?既然本身就是和沈家有姻亲关系,又何必绕司炎冥这条远路呢?
  沈华看出了冷陌言的疑问,不由笑了笑道:“你大伯是个再固执不过的人,和你爷爷一个脾气,他们是不会做生意的,若是拿这事去打扰他们,他们爷俩都是六亲不认的。”
  冷陌言闻言不由咋舌。沈家老爷子什么脾气自己并不清楚,只是听沈华这么一说,她多少倒是明白了。
  “只是司炎冥到底不过是个侄子而已,只怕是……”冷陌言有些忧心道:“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的。”
  侄子过问姑父家里的生意,冷陌言觉得沈华走得这一步棋并不怎么高明。
  沈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司梦鸢并不是司老爷子的亲生女儿。”
  冷陌言第一次听说,闻言不由一愣,那这样一来岂不是更远了几分?
  沈华却是继续说道:“白静堂只有一个女儿,宠爱的很,据说司炎冥之所以退役从商,就是为了能够有资本去娶自己这个姑表妹,亲上加亲。”
  冷陌言闻言愣了一下,亲上加亲?所以沈华想要和白家合作是其次,其实最要是想要卖给司炎冥一个好?
  只是司炎冥却是拒绝了。
  她忽然间觉得脑子有些乱,沈华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倒是有几分叹息,“说起来,他倒是也不错,可惜军队呆久了缺乏些眼光。”
  沈华所说的缺乏眼光的人正是司炎冥,冷陌言闻言虚笑了下,心中却一时间有些难受。只是到底为什么,她却是不敢去探究,也不想去探究。
  “我们再去打一局。”沈华到底有几分不服气,司炎冥输给了冷陌言,却是赢了自己,他要在冷陌言的身上证明,其实刚才那一局,自己不过是手气不好而已,球技是一流的。
  冷陌言茫然地应了下来,刚随着沈华向外走,却是见他停下了脚步,旋即接起了电话,似乎脸上有些凝重似的。
  沈华走远了去打电话,好一会儿才回了来。
  “忽然间有个朋友要见面,我先送你回去,改天再来。”
  冷陌言顿时拒绝,“爸你先忙去就是了,我开车来的,自己回去就行。”
  沈华想要说什么,只是手机却又是震动起来,顿时点了点头,“那你路上小心些。”
  冷陌言目送他出去,然后才慢慢步出了会所。
  现在这个时间不上不下的,她倒是去哪里都不合适了。
  “怎么,你要走?”
  她刚转过弯去,听到后面的声音不由回身,“你怎么还在这里?”他刚才不就是接了电话,然后离开了吗?
  司炎冥唇角扬起淡淡的笑意,“刚才遇到个熟人,说了两句。下午什么安排?”
  冷陌言很想说一句关你什么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司炎冥的脸,线条犹如刀斧凿出来的,可是却又不是大而化之的。
  她竟是一时间说不出这赌气的话。
  “刚才aaron打电话说他们临时决定去白帝市参加漫展,要我回头告诉你。”
  “胡说,要是出去的话,阿诺会不告诉我?”
  司炎冥笑了笑,“她打你电话没打通。”
  冷陌言连忙去拿手机,只是却发现手机竟是没在包里,她不由一愣,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尴尬。应该是被她落在车里了。
  看着她瓷白的脸上浮现的一片红晕,司炎冥不由笑了起来,笑声浅浅,却是让冷陌言觉得很是刺耳。
  “笑什么笑。”她低声道,脚下快了几分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司炎冥却是不紧不慢跟在她身旁,“捎我一程。”
  冷陌言不由转过头去,“你没开车?”
  司炎冥却是迎上了她的目光,“我不喜欢开车。”
  谎话!
  冷陌言脸上露出不相信,只是司炎冥却是不请自来似的坐到了驾驶座上,“就当做谢礼好了。”
  冷陌言闷闷地看了他一眼,最后却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不喜欢爸……他。”
  其实她总觉得,司炎冥喊沈华沈叔叔的时候,语气很是疏远,并没有因为这个称呼而有亲昵之感。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似乎对车里悬挂着的小挂饰很是感兴趣,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有那么明显吗?”
  冷陌言闻言不由一噎,女人家向来心细,所以对这些也就敏感了些,而且她职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对这些更是上心些就是了。
  若是一般人,也并不是那么敏感地察觉出这些的。
  车子里有些安静,冷陌言想要打开电台,只是却被司炎冥拦住了。
  他的手上还有茧,覆盖在她手背上,微微的痒意,冷陌言想要躲开,却是被抓得更紧了。
  “司炎冥,你放手!”冷陌言脸上露出一丝恼怒。
  司炎冥闻言却是笑了笑,“这就是我的答案,冷陌言,我不喜欢你喊……”
  “够了,我不想听!”匆匆打断了司炎冥的话,冷陌言神色有几分严肃,“你有你的前途,将来有你的未婚妻子,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们充其量也不过是和生意伙伴而已,我想我没有成为生意伙伴床伴的义务!”
  猛地踩了刹车,司炎冥却是依旧没有松手,只是看着冷陌言,眼中带着几分冷意,“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冷陌言忽然间笑了起来,“是,司炎冥,我在想你究竟把我当做了什么?寻求的另类刺激?勾搭有夫之妇的暗爽,还是其他?难道你就不怕,将来我有一天抓住这些把柄去要挟你?”
  她越说越是尖锐,司炎冥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覆在冷陌言手背上的左手也挪开了,“你不是这种人。”
  他沉沉一句,冷陌言闻言却是眼泪忽然间落了出来,“我不是这种人?”她又笑又哭,泪眼婆娑。
  为什么偏偏对自己说这话的人却是司炎冥?
  她当初在相恋多年的沈煜尘身上找寻不到的信任,如今却是出现在一个和自己纠缠不清的人身上,冷陌言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司炎冥的一双眼眸似乎在看着前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张脸,永远都是那么的沉着冷静,她从上面找不到丝毫的异色。
  鬼使神差,她忽然间笑了起来,“你不就是想要这刺激吗?我给你!”
  司炎冥闻言一愣,却见冷陌言忽然间捧住了他的脸,那原本带着几分怒意的脸骤然间在他瞳孔中放大,然后呼吸交织,那娇艳的柔软的唇瓣落在了他的唇上。
  没有任何的防备,司炎冥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突袭了似的,而冷陌言就是那偷袭的人。
  短兵相接,她的吻似乎是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丁香舌长驱直入,诱惑着自己的,想要与之共舞似的纠缠。
  那一双眼眸,直直望着自己,似乎不甘心一般。
  司炎冥笑了笑,伸手轻轻覆在了她的眉眼上,而后右手却是抱着冷陌言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她,或者说她吻他,从来都是醉酒后的不清醒,如今既然她要证明什么,那索性便是证明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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