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总在崩人设_第178章

  楼宁之:“记不清了,姓田。”
  庄笙说:“田馥甄?”
  楼宁之连连点头:“对对对对。”
  庄笙认真地“嗯”了一声,说:“我也挺喜欢她的。”她哼唱了一段,“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
  楼宁之马上接唱:“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那为我对抗世界的决定,那陪我淋的雨,一幕幕都是你,一尘不染的真心,与你相遇好幸运,可我已失去为你泪流满面的权利……遇见你的注定,她会有多幸运。”
  庄笙忍笑说:“就是她,上个月刚发的这首歌,到处都在放,你真有眼光。”
  庄笙拍拍她的小脑袋瓜,给自己喷花露水去了。
  楼宁之在游戏队伍频道里敲下一行字:【我女朋友回来了,我要睡觉去了】
  不顾队友的骂声,果断把游戏退了,电脑关机。
  庄笙一直在笑,也没避开楼宁之,楼宁之给她笑得不明所以,终于后知后觉地上网搜索田馥甄去了。她的脸色变了再变,最终把刚换好衣服的庄笙扑倒在床上。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你早告诉我是she组合的啊。”楼宁之虽然在家里老是听周杰伦和邓丽君,但是she的歌红遍大街小巷十几年,她童年也都是这些人陪着的,她只知道人家叫hebe,不知道她中文名,就跟她只知道ella是ella,不知道中文名叫陈嘉桦一样,就觉得田馥甄这名儿挺耳熟的,庄笙一说她就把人家对号入座了。
  庄笙还在笑:“你自己说是的,我哪儿知道不是?”
  楼宁之两手捏住她两边脸颊:“你还说你还说你还说!”
  楼宁之的手比她脸发育得好一些,手指修长,没什么肉,指腹一点儿茧都没有,柔滑细嫩,是养尊处优的一双手,她又使什么力气,总的来说,捏在自己脸上还挺舒服的。
  庄笙就让她捏着,嘴上不断拱火,就是为了她能保持着这样趴在她身上的姿势能够久一点。
  两人维持了这样的体位大概十分钟,一心打闹的楼宁之安静下来,她一不说话,庄笙就没话说,房间里一度陷入沉寂,气氛却暧昧起来。
  无他,皆因两人身着清凉,底下的两条腿几乎是光着的。楼宁之装作要起来,腿在她腿上蹭了蹭,庄笙手心朝下,猛地抓紧了被单。
  “哎呀。”楼宁之非常假惺惺地喊了一句,没起来,于是又蹭了一下。一阵痒麻从两人的接触的地方蹿起,电光火石间便蔓延到了心尖上。
  “哎呀”了三四次,楼宁之终于爬起来了,庄笙快虚脱了,趁她背对着自己的时候轻轻喘了口气。
  庄笙:“睡觉吧?”
  楼宁之不无失落:“好吧。”
  关了灯,室内一片黑暗,但彼此都知道谁也没睡着。
  楼宁之心里咚咚咚地打鼓,这是她看了小黄片以后,第一次清醒地和庄笙睡在同一张床上。庄笙身上冬暖夏凉,冬暖不暖她暂时不知道,瞎猜的,反正夏天挺凉快的,比空调还管用。但是今晚上,她睡在对方身边,总觉得对方身上散发出一股融融的暖意。
  她脑海里不断闪过庄笙纤细的腰肢、光滑的皮肤、又平又直的锁骨,还有那双大长腿,还有圆润挺翘的臀部,还有……
  还有后面跟了太多了,庄笙的哪里她都喜欢,哪里都想亲亲摸摸,数都数不过来。
  她扯了扯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吊带领口,又想脱衣服了,好热……
  庄笙闭上眼睛假寐,她感觉有一道露骨视线一直在注视着她,亦没有睁开眼睛。那道视线大约从脸上开始下移,在锁骨和胸前停留了很长的时间,才继续往下,在某个地方又停留不动。
  庄笙身上更热了,悄悄将脸偏到另一边,轻轻地吐息。
  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中断了楼宁之的打量,她拿过手机,屏幕就再也没暗下去。
  庄笙久久没感觉到她看自己,转回脸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带着困意问:“你干什么呢?”
  “和人聊天。”
  庄笙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警惕问:“和谁?”
  楼宁之哈哈笑了两句,说:“就那个程小鲜肉啊,你们剧组的,这个人可真逗,跟我发了一堆巨蟹和双鱼的条漫。哎我跟你说……”
  庄笙用背对着她,很冷淡地说:“我睡了。”
  楼宁之:“诶?”
  庄笙:“明天早上还要早起,你也早点睡。”
  楼宁之:“啊?”
  庄笙不吭声了,楼宁之看着那些好笑的条漫也没了心情,她想和庄笙分享这些,告诉她巨蟹和双鱼很有爱很般配,是天生一对的。
  楼宁之兴致缺缺地给程小鲜肉道了句晚安,把手机锁屏了,手掌贴着庄笙的腰,脸朝着她的背,也睡了。
  很久之后,庄笙确认楼宁之睡着以后,自己转了回来,把楼宁之半搂进怀里,在她唇瓣上轻轻地亲了一口,又吻她眉毛、眼睛,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庄笙醒的时候喊了楼宁之,问她要不要跟自己去剧组,楼宁之被床封印,嘴里不知道哼唧了些什么,连眼睛都不睁一下。
  庄笙了解了,自己一个人去剧组,八九点收到楼宁之的微信,说她今天不去剧组了,二姐让她去医院陪她玩儿。庄笙自然没有异议,祝福了她两句好好吃饭。
  楼宁之开着电话外放,懒洋洋地套衣服,边套边打哈欠:“知道了,我这不就准备去了吗?你不是跟我说中午,现在离中午还早呢二姐。”
  她二姐说:“就你那磨磨蹭蹭的性子,刷牙洗脸吃饭,再开车过来可不就是中午了?”
  楼宁之:“谁说的,我现在可迅速了好吗?我一个百米冲刺进了水房,再一个百米冲刺从水房重回来,全程不超过十分钟。”
  楼安之痛心道:“你现在是越来越习惯住在那个破地方了,我没有歧视的意思,但是家里那么多房子,你住哪个不好,为什么跟那儿死磕,再不济你把姓庄的叫上一起啊。”
  说到这儿楼宁之就不得不说了,套了一半的t恤也不动了,挂在脖子上:“你以为我不想啊,她死活不肯搬,我都快把家搬过来了,山不来就我只能我就山。再说破没什么不好的,你不知道我们俩都是在一个格子间洗澡的吗?”
  楼安之顿了片刻,说:“真不愧是亲生的,和你大姐一样是个禽兽。”
  楼宁之不服:“别,我禽兽我认,大姐可不是禽兽,大姐那叫禽兽不如,我比她还是差点儿的。”
  楼安之噗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呵斥她:“少贫,一天到晚的贫。”
  楼宁之:“嘿嘿嘿。”
  楼安之:“您能不这么笑么?总让我想起一些污污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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