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宠不可_分卷阅读_96
权筝恰在此时看到了他胸口的一抹口水,在她将目光收回的时候,就看见蓝诗诗挣扎着从公孙翼怀里下来,只可惜,她的脚腕处明显受了伤,公孙翼执拗着不肯放她下来,她也就只好作罢。
权筝看着她目送着苏然离开的眼神,觉得有必要晚上找她好好聊聊,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叶蔓挽着公孙翼的一条手臂,“哥,她都说了要自己走了!你……”
靳皇揽着她的腰肢,“走吧。”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叶蔓后,脸上绽放着明媚的笑意,朝着他轻点了下头,继而跟着他坐进了就近的缆车里。
蓝诗诗、公孙翼和叶蔓坐在了后面的缆车里。
邱白和明帝找到了苏然坐的缆车坐了进去。
晚上六点。
情侣派对,因为,规定参加的所有男嘉宾都必须携女伴出席的缘故,所以,在权筝这一伙人在山上玩了一下午的时候,其他的男嘉宾早就忙着把原定参加单身派对的女性们给约走了……
也因此,到点准备进场的时候,除权筝和靳皇以外的人就尴尬了!
公孙翼倒是自我感觉良好,因为他本来就想着携蓝诗诗出席的,他看了眼身旁黏着自己的叶蔓,“她好歹也算个女人,你们谁要?”
叶蔓抱着他的手臂,哼唧着说道:“我不要!凭什么要把我让给他们啊!蓝诗诗又不喜欢你,你干嘛不把她让给他们?”她的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公孙翼,他猛然将自己的手臂从她抱着的双手里抽出,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要不是恰好被明帝扶住,就她脚上这穿的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和身上穿着的超短裙,要是摔下去还指不定怎么狼狈、怎么惨呢!
公孙翼瞪着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忍住刚才差点抬起来的那一脚,朝着苏然、邱白和明帝说道:“你们等着,我去安排下!”
叶蔓见他要走,就慌忙跟了上去,尽管公孙翼一再命令她不许跟着,但她非但不听,双手还死死的抱着公孙翼,像个八爪鱼似的,不松手,最后公孙翼耐不过,只好带她走了。
他俩走后,权筝看了眼有些站不稳的蓝诗诗,刚才应该是因为有公孙翼在所以才强撑着,现在她身边没人,紧绷的神经应该才突然放下,她松开靳皇,朝着她走去,在将她挽住让她撑住自己站着的时候,小声问道:“能撑得住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执拗的要参加这个情侣派对,虽然她将单身派对改成情侣派对的初衷是为了要撮合她跟苏然,但她哪里知道她会突然间受伤啊?而她脚上的扭伤也不过才过了两小时,哪儿能那么快恢复,因此脚腕现在应该还很疼,再加上手臂和腿上的伤,虽然都不是很严重,但到底是刚受过的伤,参加派对的人那么多,万一不小心撞到她,磕了,碰了,她能受得了吗?
蓝诗诗不着痕迹的抬眼看着苏然,在脸红心跳的同时,她摇着头,说道:“没事,你们都来参加,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太无聊了,要是实在坚持不住,我再回去也行。”
权筝听她这么说,只好说道:“那你坚持不住了,一定要跟我说。”要不是因为有靳皇在,她肯定会留在房间里陪她,可毕竟靳皇在,她又不能看着靳皇找个别的女伴,又或者他俩陪着蓝诗诗吧?就算他俩不尴尬,蓝诗诗肯定也会尴尬的。
蓝诗诗安慰的笑着,点头,“嗯,我知道。”
权筝抬眼看了下苏然,眼眸里闪过一抹狡黠,她故意伸长脖子,朝着大厅里面看去,“公孙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不会是被他朋友缠上了吧?他也真是的,没事改什么主题啊!现在还得逼着你们找女伴。”她看了眼明帝,贼贼的笑了下说道:“我倒是有个好主意,让你们不用找女伴也能顺利进去!”
十分钟后。
权筝挽着靳皇率先走进大厅,她偏了下头,在看见视野内出现的一抹浅绿时,嘴角猛抽了下,差点喷笑出声来,她忙转过来,捂住嘴巴,嘿嘿笑了几声后,终于控制不住的锤了下被她挽着的男人,她想要压低声音,又要控制笑声,因此,表情显得尤为的滑稽,“靳皇,太好笑了,快笑死我了,哈哈,怎么能这么好笑呢!”
靳皇看着她笑的眼泪都快出来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明帝到底因为谁变成这个鬼样子的?她还好意思笑?他这副样子,估计连他亲妈都不认识了!
此刻,跟在两人身后,挽着邱白走着,扭着水蛇腰的“女人”,就是明帝了!
他穿着浅绿色的礼服,脸上倒是并未施太多的脂粉,因为他本人就足够白了!只是那忽闪忽闪的像是翅膀一样的两片睫毛,着实有些雷人,再加上那抹烈焰红唇,尤其是他说话的时候,故意做出撅嘴撒娇的动作时,那模样简直能让邱白恨不能戳瞎双眼!
而权筝在给他化妆的时候,想起喜剧电影里,通常都会在脸上点颗痣,所以,她就依葫芦画瓢的给他点了颗,也就是因为这颗痣,实在是戳中邱白的雷区,因此,在邱白看见他以这幅鬼样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只差没直接一脚将他踹飞到月球!
☆、宠妻132次 我就这么令你着迷?
邱白看一次冒一次冷汗,鸡皮疙瘩也会跟着冒上一层,其实要是单纯的一颗痣还好,问题上面还有个两厘米的毛啊!这个让他如何忍?在他终于将明帝带进大厅里的时候,他忙撒开明帝,冲到了洗手间去吐,估计能把昨天早上吃的饭都给吐出来!
权筝见此,本来还以为他也就是稍微有点受不了,哪里知道他反应会这么大?她内疚的拉着靳皇,说道:“要不要去看看?”在靳皇的默许下,她拉着靳皇准备过去,明帝同样不放心,也就跟着去了,半道上却遇见了公孙翼,他好奇问道:“你们怎么进来了?他们几个呢?”
权筝笑着打哈哈,“进来这里面还不容易吗?又不是去参加议会,哪儿那么多事?”
公孙翼啧了声,刚要说话,就看见站在他们身后,差点没把他丑哭的“女人”,他搓了下胳膊上噌噌冒起来的鸡皮疙瘩,“这丑女人哪儿来的?”他可不记得有邀请过这号人!
明帝听闻,扭着腰肢,媚笑着走了过来,他故意尖着嗓子,“哥哥,你说什么呢?”他用头拱着他的胸口,拳头用轻微的力道锤着公孙翼的胸膛,“在床上的时候,夸人家颜好,身材好,什么都好的,现在当着外人的面,又翻脸不认人了!”
公孙翼一下子就火了,“哎?我说你这女人,你怎么说话的?什么*上的时候?我什么时候跟你在床上过了?”
权筝差点就要喷笑出声,这个明帝太逗了,哈哈。
明帝故意当着叶蔓的面,撒泼说道:“你个没良心的,昨晚上分明是你亲口给我说的,现在你转脸就不认人了啊?你不要脸,我,我非得告诉你爸不可!”
公孙翼明知是诬赖,但还是气得差点两眼一闭栽过去……
叶蔓跺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晃着公孙翼的手臂,指着明帝说道:“哥,他,他说的是真的?”她看着面前丑的她都找不到词来形容的女人,“你连这种女人都下得去嘴,你要不要这么饥渴啊?”
明帝听到这里就不乐意了,他叉着腰,尖着嗓子喊道:“我哪种女人?”
叶蔓又岂会怕这个来路不明的丑女人?她也同样叉着腰说道:“你就是个丑女人!丑女人!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丑的女人!”
明帝指着自己,“我丑?”他又指向叶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长什么样,你还好意思说我丑?”
叶蔓直接眼睛一闭吼道:“我哪里丑了!你说你说,我哪里丑了?”她再丑也比“她”漂亮!
明帝哼了声,“哪哪都丑!怎么看都丑!我就说你丑,你能拿我怎么滴?”
权筝听着他们互相怼着,都快要笑死在靳皇怀里了,她哎哟了声,好不容易停止了笑声,将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后,她刚说把真相公布出来,就见明帝扑到公孙翼的怀里,哭着喊道:“可怜的我啊,刚刚怀了你的孩子,就被小三这样刺激,要是我儿被刺激个什么好歹来,我可怎么办啊!”
叶蔓直接惊了,“都,都有孩子了?”她颤抖着手指向公孙翼,“哥,你连孕妇都不放过!”她刚可是听了个清楚,他俩昨晚上还干那档子事!
公孙翼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我我我,我没有啊!我……”
叶蔓剜了眼这个丑哭她的女人,朝着他说道:“你等着,这件事情我非得告诉爷爷不可!”
公孙翼刚要拦住她,却被明帝抱住,在他满脸嫌弃的准备踹开他时,他听见权筝直接喷笑出声来,他刚要问怎么了,就见原本抱着他的“女人”,将手臂搭在他肩膀上,他未来得及仔细看他的脸,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怎么样?我戏演的不错吧?”
公孙翼一脸惊愕的看向站在旁边的丑女,“明,明帝?”他亲眼见他取下那个黑色长毛痣,“卧槽,你特么是在逗我?”
权筝笑得直不起腰来,“公孙,你太逗了,哈哈。”
公孙翼白眼,“你够了,你们合伙欺负我,好玩吗?”
在权筝笑着的时候,明帝说道:“哎?怎么能说欺负呢!我这分明是在帮你好不好?我敢肯定,从今天开始叶蔓肯定不会再纠缠你了!”
公孙翼无语,“你刚没听见吗?她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爷爷,我爷爷盼孙子都盼了几年了,要是听见我让一个女人怀孕,他可不管什么美女,丑女的,绝对二话不说要我领回家,到时候我上哪儿去给他找个怀孕的孙媳妇?”
权筝边笑边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公孙翼咬牙,“你妹!”
明帝拍拍他的肩膀,“哥们,好自为之!”
公孙翼见他要走,刚准备一脚踹向他,可那丫的跑的快,他连个鬼影都没踹到。
权筝依旧还在笑着,公孙翼刚准备朝着她咬牙切齿,却被靳皇一眼瞪过来,他瞥了下嘴,“我去找叶蔓解释啊!”在他掠过权筝的时候,他在靳皇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瞪了眼权筝,他可还记得这件事情她也有份,这个损友!
然而,没等他离开,他就听见权筝佯装哭泣着,说道:“亲爱的,公孙他瞪我!”
公孙翼忙一溜烟给跑开!
权筝哈哈笑着,靳皇看着她宠溺一笑……
派对开始。
因为昨天的舞会靳皇不在。
权筝也没能跟跳成舞。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她不会跳。
跟别人跳,肯定是怕丢人显眼。
今天呢,刚好趁着靳皇在,所以她就想让他带带她。
最主要的是,这样的桥段,会经常发生在电视剧或者电影里。
她觉得……很浪漫!
在她的撒娇攻势下,从未在公众场合跳过舞的靳皇,果真就绅士的邀请她与他共舞了。
一束灯光从高处照射了下来,两人即刻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权筝一手搭在靳皇的肩膀上,一手被靳皇仅仅握住,她明媚的笑着看向靳皇,她的脑海里顺利的浮现出了看电视剧或者电影时,那浪漫的一幕幕画面……
就在这时,她一脚踩在靳皇的脚背上,她忙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我……”话还没说完,她又一个趔趄,在被靳皇带着让她前进的时候,她又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总之,两个人的节拍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权筝握着他的手全都是汗水,她越是紧张脚步越乱,最后便想要停下,靳皇紧握了下她的手,轻揽着她的腰肢,带着她放慢速度跳着,“别着急,慢慢来,多跳几次,就能掌握住规律了,先这样,然后……”
她被他蛊惑的声音勾夺着灵魂,身体竟在他的指引下,慢慢的掌握住规律,然后自然的跟着他挑着优美的华尔兹,在她的神智快要飘散到九霄云外的时候,他将她扣紧在怀里,沙哑魅惑的声音悠然响起,“我就这么令你着迷?嗯?”
她在他的声音里突然收回神智,略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去,却在他更紧的扣住她腰肢的时候,她慢慢的抬起头来,她的眼眸直直的落入他柔情似水的眼眸里,他炙热的呼吸像是烙铁一样的印刻在她的身上,她的心开始怦怦乱跳起来……
此时,公孙翼找到蓝诗诗站定的方位,刚准备走上去,却被叶蔓缠住,“哥,我想和你跳这支舞!”昨天她没能跟他跳,今天她绝不能再错过这个机会!
公孙翼直接将她推开,“你让开!”
叶蔓被推开,又追上来,然后张开双臂挡在他的面前,“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让你跟我跳!”
公孙翼看着孤单站在那里的蓝诗诗,很怕会有人先他一步邀她共舞,他皱着眉看向叶蔓,说道:“你再不让开,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送回去!”
叶蔓叉着腰,说道:“你以为你这样能威胁得了我吗?你要是不让我留下来,不跟我跳这支舞,我就告诉爷爷,我,我,我怀了你的孩……”她说话的声音太大,以至于吸引了很多人的主意,于是,在她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公孙翼就直接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至一边……
叶蔓胡乱的捶打了他几下,公孙翼烦不胜烦的将她松开,他手抖着指向她,“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我跟你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做过,你要敢在爷爷面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
他将手抬起来,叶蔓将脸凑到他的手底下,她欠抽的说道:“你打啊,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啊!要是你敢打,我就立刻给爷爷打电话说你欺负我!你看爷爷会不会替我做主!”
公孙翼想到自家老爷子,终究狠狠的将手甩落,他下意识的朝蓝诗诗的方位看去,却发现她已经不在原地,他四下找寻的时候,直接被叶蔓拉着来到了舞池中央,在他准备挣扎的时候,叶蔓却缠着他开始跳舞……
几分钟前,在公孙翼捂着叶蔓的嘴,将她拖拽到一边的时候,蓝诗诗刚巧被个陌生男子邀请共舞,男人长得十分的猥琐,蓝诗诗哪里会想着与他共舞啊,尤其被他绿油油的眼神,看的心里都有些发毛,她慌忙说道:“不,不好意思,我,我不会……”
男人将手收回的时候,摸了下鼻子,目光却在她的胸口上绕了几圈,在他忍不住吞咽了几下口水后,他看着她这张漂亮的脸蛋,猥琐的笑着说道:“不会跳啊?没关系,我教你啊。”
蓝诗诗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她的手就直接被人攥住,然后她便直直的落入了男人的怀里,扑鼻的酒气,熏的她直皱着眉头,她惊慌失措的捶打着他的身体,甚至好几下都打在了他的脸上,男人浑浊的眼眸里呈现出几抹清明,脸上也更多了几分戾气,他掐着蓝诗诗纤细的腰肢,“还敢打我?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拉拽着蓝诗诗离开,蓝诗诗一看他不是带她去舞池中央,忙挣扎着喊道:“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唔!”嘴巴被人捂住带走的时候,却传来了刺破耳膜的尖叫声,因为正在跳舞的两人——靳皇和权筝突然拥吻在了一起!
她看着此刻陷入无尽甜蜜的二人,眼眸里的水雾渐渐弥漫开来……
权筝此刻完全沉溺在靳皇为她营造的温柔世界里,脑子整个都是空白的,这一瞬间,她完全忘记自己正和靳皇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亲吻,她的眼睛完全闭合着,双手紧紧的扣着他的脖颈,娇嫩的红唇密切的贴合着他的唇瓣,轻舔、碾磨、撕咬、啃噬……
靳皇本是情到浓时,准备蜻蜓点水的吻下她的唇瓣,谁知道当吻上她的唇时,他根本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掠夺更多,以至于最后按捺不住的在众目睽睽下,上演这场拥吻大戏!
身为单身狗的公孙翼只感觉胸口处中了无数箭,这狗粮吃的他真的快吐了,谁能救救他?他四下看去,诗诗啊,我的诗诗啊!他正要离开,手臂却又被人拉住,哼唧的声音刚刚响起,他看也不看的将她推开,“起开!”
叶蔓看着他的背影,脚狠狠的跺着,尖细的高跟鞋都快把地板戳个洞出来,“哥,哥!”
蓝诗诗被男人这周身的酒气包裹住,只差没被熏死,因为不知道会被男人给带到哪里去,她一路上都在挣扎,也一路都在喊,可走廊里别说是人了,就连个苍蝇都没有!
她跌跌撞撞的一路小跑着,男人的脚步突然慢下来,从他凌乱的步伐不难看出,他喝的还是挺醉的,蓝诗诗见他停下,挣扎的越发的厉害,“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他牵制她的力道实在是太大,她根本就没办法撼动他半分,她生怕他将她带到房间里,那样的话,她逃出来的几率就小之又小,那么,到了最后,她只能似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她惊恐的看着他,摇着头,说道:“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吧!”她很怕结果会真的如她所想,她真的很怕,因为恐惧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她的眼泪更是无辜的掉了下来,“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不知道大多数的禽兽,在看到女人这般楚楚可怜的时候,能更加激起了他们蹂躏她的*,而眼前的男人就是这样,他原本看中的也不过是她这张漂亮的脸蛋而已,如今看来,她好像比他想象中更加有趣呢!
这个派对原本不就是叫单身派对么?说的好听是单身派对,实际上不就是*派对么!这样的派对,在上流社会里可流行的很呢!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公孙翼举行的派对,但都是在上流社会混的,有些东西,不必明说,他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