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田园辣妻_分卷阅读_97
三皇子当时没什么作为,虽然也不排除是将另外两个当枪使的可能性,但好歹也是皇后所出的嫡子,东临帝也给皇后留了点面子,据说只训斥了一顿,说他没管好自己的弟妹,不及时拦住他们折腾,罚了他三个月的俸禄——三皇子在朝中也是有差事的,虽然算不上太大的实权。
这样一番举动,很是震慑了一番后宫中有些小心思小动作的人,刚冒出头的一点想法直接被打回去了。
三个月的俸禄先不提,整整一个月禁闭,他们在宫里估计也待不了那么久,这算是彻底杜绝了这三个人再到他们这边来讨不自在,东临帝的做法深得她心!
淑妃那边似乎也被东临帝警告了一番,这天下午居然又派了那位被容羽遣返走了的大宫女来亲自向他们请罪,还拿了不少赔礼来。
也不知道是真的有心想让他们手下东西到东临帝跟前帮二公主说说情,还是纯粹意思意思,反正凤花是半点没客气地把东西都收下了,也没有顾忌着他们收东西会不会让东临帝忌惮。
昨天她提及修士,还有帝王修炼的限制时,也给东临帝提过一嘴修士不得多干涉皇室之事,万一影响了国运以后对修行有碍,所以东临帝很清楚他们不会和宫里什么人扯上关系。
真扯上了,也就是唐逸这种同样已经踏上这条路,又算是放弃了皇室继承权的皇子,影响不了政局。
淑妃的大宫女走后,良妃那边好像也约好了一样紧跟着派了人来,也送了赔礼,还刚好就比淑妃的厚重了那么一点,较劲的意思非常明显。
凤花同样不客气地手下,就算这些凡俗的金银首饰他们不怎么太用得上,不代表他们身边以后都只会有修士,不会有普通人,留着以后总有能用的时候!
至于淑妃和良妃之间有什么争宠恩怨,她照旧不予理会,随她们自己折腾去。
各方观望人士这下也是彻底肯定了凤花云烈这一行人深得皇上重视,不喜斥责警告自己的妃子皇子公主,云烈在御花园中的那一番毫不留情的狠辣手段也让他们心惊肉跳。
哪怕知道他们从昨天在场的人口中得知云烈他们身份很是一般,也不敢再小瞧了他们,反而觉得说不准人家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出身,只是因皇上的某些考量,隐藏了身份呢?
宫里的人想来喜欢把简单的事复杂化,也多亏她们都是这种性格,面上再没人来找云烈他们的麻烦,就算有凑上来的,也是表现友好,有意无意地套话,探寻他们入宫的目的。
这些话一部分是连四打探而来,还有一部分则是唐逸过来找他们,特意告诉他们的。
唐逸虽然离宫好些年,但每年过年时也会回来向皇上和他的母妃问安,贤妃不争宠,性格好,但也不是一点不关注宫里的事,消息也还算灵通。
凤花挺烦这些人无事献殷勤,?一开始闲着无聊还见了几个派过来的人,不过两天的功夫就腻歪了,之后再来人,就让小太监把东西留下,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倒是云烈自从和容羽打了一架后,每天都会再切磋一场练手,有了一个不错的交手对象,同样是冰灵根,但比起和自家媳妇儿打时不可能全力以赴,面对容羽时云烈打得要痛快得多。
因容羽第二次打斗时便已经能用冰灵力进行攻击,云烈不能徒手反击或防守,容羽也得以知晓了云烈也是变异灵根,还是比冰灵根攻击力还高一些的雷系。
不过容羽还是没和东临帝多说什么,倒是凤花,在东临帝第二天表明了态度之后就亲自让人去通报,将准备好的培元丹,还有额外附赠的几粒解毒丹,续骨丹等给了他。
东临帝不知道凤花选的那些东西的真正价值,原本是真的只想过一样换一粒药,结果额外得到了不少有很大用处的药丸,更是喜不胜收,还说如果在宫中再看中了别的什么东西,也可以和他说,很坦然地表示,培元丹解毒丹这些东西多多益善,他希望能获得更多。
凤花没明着答应,但也暗示说,如果和三派的交易谈得顺利,东临帝身为东道主,给他们借了这么个场所,她也会聊表感谢。
三派所在地距离京城都有一段距离,凤花和云烈这一等就等了七天。
这还是亏得东临帝和三派有专门传信用的信鸽,可以很快将消息传过去,又特意在信中言明是事关三派大事,以及此次旱情方面的事,让他们尽快赶过来。
这七天内,凤花就算自己不怎么关心,但也还是通过各种途径,听说了淑妃所出的那位二公主殿下的确心悦国师,还曾经让淑妃想办法到东临帝跟前,希望给他们赐婚。
可惜淑妃确实是提了,东临帝却根本不同意。
历代的帝王本就不能随便干涉国师的婚事,国师在东临国的地位非常超然,且历代以来也有不少国师终身不娶,只有个别一两位和皇室联姻,还是正好和某位公主看对了眼,两情相悦。
容羽对宫里任何人都不假辞色,不来往,不亲近,二公主显然是单相思,东临帝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公主就和国师交恶?
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但二公主仍然没死心,暗地里总想制造点机会和国师相处,怎奈容羽深居简出,除非东临国有什么需要他支持的大事,轻易都不会离开他的住处,东临帝又下过旨不让人随便去那儿打扰他,二公主几乎找不到什么机会。
这也倒是对八卦不感兴趣的容羽本身没怎么接触过二公主,也一直不知道她对自己的心思。
凤花还特意在云烈和容羽打斗之际和他把事情提了提,让容羽心中讶异了一下,但也没当回事。
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是不是公主他都不在乎,也没想过要娶妻生子,知道日后自己的实力还可以更进一步,也能活得更久,这方面的心思就更淡了。
毕竟,寻常人的寿命也不过百载,短命点的可能死得更早,练气期修士最少能活个一百五六十岁到两百岁,便是上古时期,也少有修士会和普通人结合的。
凤花和他提这件事也只是想看他变脸,可惜容羽压根不在乎,眉都没有皱一下,凤花自觉无趣也就不提了。
七天后,包括段长风在内的四大门派掌门和同行的人在同一天陆续抵达。
段长风在向东临帝问安之后就直奔着他们这边而来。
这次让他们过来的目的,凤花早就用传信符通知过段长风,所以此番前来的段长风显得尤为激动和亢奋,脸上的白须在说话时不断地往上飞,看着有点滑稽。
也不怪他如此激动,这次和他一块儿来的还有周桐,周长老也是个性子直没什么耐心的,反应没比段长风小到哪里去。
一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可算等到这个机会了!这回非得狠狠地宰他们一顿不可!”
原本以周桐这种性格,是不太适合谈判为门派牟利的,容易被人带沟里去反过来吃亏,相对而言,性格沉稳又有耐心的吴元反而更合适,只不过有凤花云烈在这里坐镇,他们根本不需要担心吃亏的问题,九霄宗也需要个能主持大局的人留下,陆衡又说第二批历练的弟子们也由他带队,只得让吴元留守门中。
段长风过来就是想亲自和他们谈谈晚一些和其他三派相商之时要多少好处比较合适,他们自己人先有个明确的章程了才好和人谈不是?
“掌门觉得要点什么合适,尽管要就是。”凤花神情傲然地说道:“三派的人如果知道了真正的修炼方式,收益的可不只是现在的弟子们,还有以后无数年的发展,好处不是一星半点,掌门完全不用有所顾虑,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不用和他们客气。”
只要不是要直接断了那三派的传承,要什么都不算过分!一旦三派的实力从本质上有所提高,暂时失去的那些利益早晚不都能再得到手吗?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回保管让他们脱一层皮!
段长风听了这话心下一定,立刻和周桐将在九霄宗时就想好的那些条件又商量了一下,凤花和云烈在旁边听着,心中也不禁暗暗咋舌。
掌门嘴上说怕要求太高三派会不同意,可他们想得这些条件她听着可一点都不觉得多客气。
当然,他们是想了好几个方案,一个不行就换另一个,准备得很充足。
四派掌门亲自到皇宫的事情很快就传入了各方人士的耳中,众人心中大为惊讶,不知道怎么忽然这么大阵仗,朝中也有人猜到可能是和最近国内闹旱灾的事情有关,皇上说不得是要找四大门派的人帮忙。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朝廷和四大门派的某一派合作的时候,只是这次的阵仗大了点,四门的人都到齐了,让人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也有人想趁机和四大门派的掌门滔滔关系,放将家里的子弟送过去或是给自己拉个后盾什么的。
但几位掌门的心思都在东临帝叫他们过来要商议的事情上,根本顾不上这些人情关系,抵达的当天晚上,东临帝亲自为他们设了个接风宴,却基本没请什么人,只让凤花云烈一行四人过来,再就只有容羽,还有一个目前和凤花他们站在同一阵营,又是九霄宗弟子的唐逸入宴。
其他三派的掌门都不知道凤花和云烈也在宫里,看见他们出现,眼皮不禁为之一跳,不起然地就想到了当初这夫妻俩和他们‘砍价’要走灵矿一半矿石时的糟心事,心里顿时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这夫妻俩一出现就没好事!
再看段长风那厮笑得比菊花还灿烂,更觉得九霄宗的人打算算计他们什么,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其中卫如玉的脸色比其他两位掌门还要难看一些,是让他们月影门和九霄宗的矛盾最多呢?以前让她们帮段长风治伤,她们狮子大开口,和九霄宗有了嫌隙,之后在九霄宗的拍卖会又和凤花他们有过口角,再有沈蓉蓉向背后偷袭云彩不成,反被人捅得一个月没能下床。
这一笔笔账算下来,九霄宗和月影门还没彻底决裂老死不相往来都堪称奇迹了!
这次跟着各位掌门过来的人也大多都是熟面孔,参加大拍卖会,去灵矿时随行的那些掌门弟子们都在,其余的人,也不知是不是担心东临帝会不高兴,所以基本没带来。
席间,东临帝没马上提请他们过来的目的,而是单纯以主人的身份欢迎他们的到来,互相敬酒说些客套话,吃吃喝喝,气氛乍看之下还挺融洽。
直到所有人都吃得差不多,将剩下的酒菜都扯下去,换上了热茶,又屏退了其他不相干的宫女太监侍卫们,这才正式进入了主题。
“几位掌门也看到了朕送过去的信,此次朕请你们来,确实是为了商议如何应对今年国内的旱情,朕也已经想到了能缓解旱情的法子,只是需要几位掌门和门中弟子们配合。”
“皇上言重了。”太叔昊最先对东临帝拱了拱手,朗笑道:“我们虽然不是朝堂众人,但也都是东临国的子民,国内有灾情发生,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我等自然是义不容辞。”
容乾捋了捋胡须,没说话,但也点了点头附议。
卫如玉也说:“如果有需要月影门出力的地方,皇上尽可开口,月影门定不推辞。”
东临帝呵呵笑了两声,满意地点头道:“那朕就放心了,其实这解决之法是九霄宗的两位客卿长老,云烈和凤花想出来的,所以接下来的事情还要他们和几位谈,这方面的事情朕不会干涉。”
“嗯?”三位掌门和他们身边弟子们的目光一下子全部落在了被点名的两个人身上,相当默契地在心中来了一句‘果然’!
同时,也觉得奇怪,云烈和凤花实力固然很高,连他们几个当掌门的都要避其锋芒,可凭他们两个人,即便连凤华是连家的大小姐,也不过是出身商家,云烈更是寻常猎户出身,怎么还和帮皇上解决旱情扯上关系了?
他们有这本事?亦或皇上指的其实是让九霄宗帮忙?掏钱吗?
太叔昊特意观察了一下段长风的表情,觉得这猜测也不太靠谱。
倒是容乾看了眼坐在他身侧的容羽,无声地询问他知不知道一些内情。
容羽没说话,但给他师父使了个眼色,又暗中和凤花云烈打了声招呼,以容乾对自家徒弟的了解,看他这态度就知道,恐怕在他们来之前已经和那夫妻俩有所接触,而且关系似乎还算不错?
容乾心里也有了数。
凤花和云烈先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前者才对早就准备好的连一和连四一,还有一个唐逸比了个手势,让他们走上前来站到殿内中心的空旷处,然后对三派的人说:“想必你们都注意到了九霄宗这段时间以来的大动静,应该很好奇我们宗门究竟在暗地里琢磨什么吧?”
三派掌门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凤花笑道:“掌门可是特意叮嘱过弟子们不得将宗门内的隐秘传出去,一旦泄露了风声,直接逐出门派,五服之内的亲眷都将成为九霄宗拒绝招收的对象。”好容易身负灵根可以修炼,一旦从九霄宗逐出,以后就别想再继续往上走了。
这也是三派的人从灵矿回来后好几个月都没能探寻出九霄宗究竟玩什么花样的主要原因,如果是其他事情,他们早就查到些蛛丝马迹并有所动作了。
“今天我便亲自给你们演示一下,我们宗门近段时间以来究竟在忙些什么。”
凤花看看三位掌门身后坐着的那些弟子,在三派之中点了三个人,分别是贺云书,容岚,赵惠,都是各派小一辈当中的大师兄师姐。
“凤长老这是打算演示什么?”太叔昊难掩疑惑地问道。
“除了比武还能是什么。”云烈开口道。
他这一说,众人更纳闷了,在座的人不算东临帝,实力都不算弱,很容易就能看得出连一连四的修为,不过只有练气三层,当然,他们仍然是按照他们以前的划分方式,先天后天的来估算。
只有一个唐逸是练气四层,和被点到的这三个人实力相仿。
在三位掌门看来,让他们比武,凤花这边的人必输无疑,这有什么可比的?上赶着丢人吗?
凤花可不是会主动把自己脸面扔出来给人踩的性子,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如卫如玉这样自身就小心眼的,当下就以为凤花是想刷什么阴谋诡计,比如,也打算来个暗算?
可回头一想,又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东临帝就在这儿,坐着呢,还有四大门派的掌门,眼力谁也不比谁弱,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耍阴招根本不可能。
想不通她的用以所在,三位掌门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反对,且先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只是容乾特意强调了一下,“只能点到即止,切不可将对方重伤。”
东临帝也抽空说了句:“没错,切不可伤了和气。”
“皇上放心,容掌门放心,他们出手有分寸的。”凤花说得特别不客气,好像已经肯定了连一他们会胜利一样,听得三位掌门嘴角都微微抽了一下,卫如玉更是嗤之以鼻,满眼的不以为然。
凤花厉害可不代表她手底下的人也多厉害,当她的大弟子是摆设吗!?他们月影门的弟子实力虽然比不上其他三派,可赵惠身为大师姐,实力也是不俗的!
卫如玉看了眼赵惠,又看看已经在她对面站定,满脸跃跃欲试的连四。
赵惠会意,不着痕迹地点点头,想到之前受了委屈和她哭诉的沈蓉蓉,暗地里已经蓄好了力,只等比试开始就挫挫九霄宗的锐气,更要让凤花狠狠地丢一次脸挽回她们月影门的颜面!
想法是挺好的,可惜现实总是充满了戏剧性。
当三对三的比试正式开始,卫如玉再次体会到了一把被打脸的滋味!
一开始,六个人打得都还算旗鼓相当,就好像几天前云烈和容羽的第一次打斗一样。
可没多久,情况急转直下,先是赵惠第一个想连四发难,然后连四猛地从掌心甩出一个火球把赵惠吓得狼狈躲开,可仍然被烧焦了一大片袖子,露出半截白皙的胳膊,再然后连一和唐逸也像得了信号一样对贺云书和容岚展开雷霆攻击。
连一先将双手贴在地上,让容岚脚下出现一片片尖锐的土刺,等到容岚心惊之下施展轻功悬空,又和连四一样双掌扔出两个火球,让容岚退无可退,险险地弯腰和两个火球擦身而过。
相似的场面让旁观的容羽闪了个神,神色有些恍惚地想到了和凤花第一次见面时的光景,清冷的眼眸往凤花的方向扫过去,看见凤花正和云烈贴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眼底满是笑意,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贺云书那边也差不多,只不过唐逸是水木双灵根,不会甩火球,而是射出了两道水箭,直冲着贺云书的手臂和大腿而去。
要害是避开了,但一上一下的攻势也让贺云书不太好躲开,因凤花这边送出来的三个人都没带武器,贺云书三人同样是赤手空拳,御剑门的善使剑,没剑在手,就算本身身手也很不错,还是多少被克制住。
再加上这些火球水箭什么的完全出乎了三派的预料,震惊之下三人的反应都比平时慢了一些,第一波攻势过后,赵惠露出一条胳膊,衣衫凌乱,容岚腹部的衣服被烧焦了一大片,腹部也有轻微的烧伤,贺云书更是上半身湿了一大半。
趁着这三人怔愣之时,连一三人也没停下动作,瞬间将他们按住,还催动了一丝灵力让他们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