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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上个酒楼啦,上个戏楼啦,上个青楼啦,胡静戈站长认为这都很正常,也喜欢他时常来叫上自己,这个工作嘛,是不能分场合和时间的。
但是,这个影响工作就不好了。
泉州商站周边全是石板路!
古人睡得早起得早,并且认为这样身体好,好像他们的寿命比现代人长似的!
泉州商站还是最繁华的地方,自从上了黄包车项目后,这懒觉就没法睡了!
胡静戈站长实在受不了后,去找定远侯郑联了!
定远侯郑联说:“你双目赤红,可否要泄一泄火……那个妹子可是你专项使用……”
胡静戈站长说:“老郑,别说废话……你手里有多少死刑犯?”
“老胡,你想要多少?”
“……算了,你手下有没有暂时十年八年不用回乡,可以一直在荒郊野外啦,海岛上啦工作的?”
“老胡,你想要多少?”
“……最好全是自愿的,别逼迫……”
“老胡,你这话不地道,我郑家什么时候逼迫过别人了?”
“……好吧,你安排六百个人,去这里……”胡静戈站长在定远侯郑联的办公桌上,把那个大地球仪转了一下,说,“就这个地区,找一个有水能住人的小岛,土质还要好一些,去开荒等着!”
定远侯郑联仰身靠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双手合在腹前,两个大拇指绕来绕去。
“那里可是菲律宾地区,虽然西班牙人不可能发现我等在一个小岛子上,但是,那里可是热带呢,这人去了会是九死一生,死人的事情可不好啊……”
“老郑,你小样吧!说说你的条件……”
第三百八十七章 大明版特工 13
战兵和冯家村的青壮们,在冯家村的这个豁口处,已经打了足足一天了。
傍晚时,雨停了,但是双方都动弹不得了……双方像两只浑身是伤的猛兽,气喘吁吁,疲惫不堪地望着对方……那个甲喇章京骑着马,来到了距离豁口的八十米处,他高喊着:“绿衣人,你们听着!俺本想把你们村子全屠了,现在看你们也是个爷们儿……离开这个村子吧,俺好跟主子有个交待,也放你们一条生路!”
吴化龙队长喊道:“回去吧,俺就当你们没有来过!”
那个甲喇章京的马跳着转了个圈,他接着喊道:“这世上就没有打不破的寨子!”
吴化龙队长喊道:“那你就进来试一试!”
“要不,你们就跟着俺吧,保你们绿衣人一辈子过上好日子!”
“哈哈,你们的好日子都是抢、劫别人来的,俺大队长说过,这样的人从来说话都不算话的!”
冯家村子里的众青壮们难得地哄笑了一下。
那个甲喇章京冷笑了一声说:“俺向主子求救了,等援兵到了,俺抓到你们后不会杀了你们的!”
吴化龙队长笑呵呵地说:“你只要进村子来,俺一定会杀了你的!”
夜晚。
村子里到处点起了火把,众多青壮把那个豁口又用杂物补上了。
吴化龙队长和刘匪王、吴长乐围坐在一处篝火旁。他们都打着赤膊,可以看见他们身上都裹着纱布。
吴化龙队长低声说:“一共四十八个人,战死了七个,受重伤不能行走的有十二个,剩下的人人带伤……他们几乎都是百里挑一的人,这个鞑虏果然凶猛啊!”
吴长乐说:“这还不是真正的鞑虏……真想到时候再碰一碰他们!”
刘匪王说:“对头,怕甚!汉唐集团定会来救援我等!”
吴化龙队长低声说道:“这个自然,俺只是常常想,这个时候伍大队长会怎么做……”
他掏出来烟和打火机,给大家都点上,然后美、美地吸了一口,说:“这一天没工夫抽,现在抽起来真香啊……”
吴长乐想抢他手里的火机,他轻轻一闪,吴长乐的手失败了。
这时,一个女人给他们送些热水,吴化龙队长一看,正是那个被鞑虏糟蹋过的女人,他皱着眉说:“谁让这个不干净的妇人来倒水的!!”
那个妇人放下水壶,掩面而去!
吴化龙队长的声音深沉而有力,他说:“面对邪恶,不去以死反抗,逆来顺受,妇道都没了,还谈什么活着!”
村子里一片安静,刘小虎,斗鸡眼青壮,中年男人都敬佩地看着吴化龙队长,一起默默地点头认可。
事后,鄂玉喜大队长破口大骂道:“你说说,你这一套狗屁想法害死了多少女性?!男人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把责任推到女人身上!!一天妇道妇道的,你这是满脑子封建迷信思想啊!”
吴化龙队长还不服气,说道:“那女人难道不要守妇道吗?!”
鄂玉喜大队长站了起来,现在可以看出了,他肩膀的军装上没有了军衔,而且他好像是在一间小屋子里。
两个人并没有坐在一起,鄂玉喜大队长在屋子里,吴化龙队长在屋子外,他们是隔着门上的小窗户在说话。
鄂玉喜大队长说:“这个妇道可以有,但是男道呢?明人们遵守他们的男道了吗?”
吴化龙队长没有说话,一脸的不屑。
鄂玉喜大队长像是对自己说话一样,说:“以前呢,我们明明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哎,就没有力量去管……现在有了力量吧,还是够难的,但至少不会让做错事,做坏事的人得意扬扬吧……比如我,这不被禁闭了?”
吴化龙队长没有说话,一脸的担忧。
珠江口难民收容营。
密密的两道铁丝网又将这里的竹篱笆墙与外面隔开了,竹篱笆墙与铁丝网之间是大片的帐篷,可以看见明人小孩子在欢乐地跑着。
那两层楼的房子顶上竖立着高高的杆子,杆子上有一面红色的双龙旗在飘舞。还有一个明人一定看不懂的天线。
在珠江边的码头上,停着三艘双桅帆船,明人们排着队上往船上走,几个明人警察拿着藤条在四处巡视着,见到有插队或者拥挤的就上前抽,很快就恢复了秩序。
珠江里有一艘机帆船正在向着码头驶来,可以看到上面装着两挺加特林机枪。
海上安保大队长孙瑜正站在船头,一身军服格外漂亮,肩上的军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冯巡检和他的兄弟郑肖正推着两辆手推车,从码头往收容营里走。
车上是木头箱子,上面写着“难民口粮,汉唐集团财物,保质期两年,1650年3月”。
冯巡检说:“这是第六十艘船了吧?”
郑肖斜着眼又看了看码头,说:“59艘,前两天有一次码头只停了两艘大海船……”
“噢,我想起来了,是这样……”冯巡检明显有心事,没有踢他。
远处跑来一人两马!
马蹄声很大,两人远远地看去,露出了吃惊的样子,千万别是坏事。
在收容营的门口,一个四米高的岗楼上,郝刚把着一架加特林,正在用望远镜观察,镜头里,来人是个明人特工,他的脸上很焦急,出事儿了?
郝刚弯腰冲着下面的两个明人安保队员说:“小心些,一个特工回来了,准备迎接!”
说完,他又用步话机说着什么。
杨三仔看见发收容营的军旗后,更急了,等他跑到时一下子就昏倒了。
郝刚皱了下眉头,说:“就这点体能?训练不过关……”
一个安保队员匆匆把他背起来,送到了一家挂着阴阳旗帜的地方,那里是医院。
安保队员把杨三仔放在床上,黄林广医生穿着绿色大褂,挂着听诊器,他先听了听杨三仔的心肺,取下听诊器后,又把了把脉,回头对着两个随行的青年明人医生说:“莫事,其人过于颠簸,精气难免聚合,以至心力不足,急火攻心;或者说是大脑缺血了……拿嗅盐来。”
在热兰遮城安保部作战指挥室。
伍坚强部长听到了无线电台的报告后,手中的铅笔一下子断了!
四十八名明人特工被围!
其中有吴化龙?!
……
作战指挥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几名汉唐集团的技术员互相看了一下,停止在图板的图纸上画图了。
伍坚强部长想了想,走到了隔壁的屋子,他调好了伍大鹏董事长的频道。
伍大鹏董事长吃惊地说:“其他特工呢?不可能全军覆灭吧!!”
伍坚强部长说:“其他的都回来了,伤亡不大……”
伍大鹏董事长很开心:“我们的训练很有成效嘛!安保部门要表扬……等着董事会在网上公布你们的成绩吧!”
伍坚强部长说:“……这个计划能不能变动一下,百人以下的明人安保队员去支援,恐怕不够……这是四十八个活生生的人……”
伍大鹏董事长严肃地说:“董事会派出九百名安保队员,是为了保证那里的技术员的生命!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能改变历史的人!计划是大家都事先知道的,怎么变??”
伍坚强部长痛苦地说:“大鹏……”
伍大鹏董事长软了口气说:“叔叔,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当圣父圣母的,这个民族需要牺牲一部分人……太多喝狼奶长大的了,他们不尊重别人的付出,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如果我们参与的过深,下一步怎么走?
把满清的仇恨拉到我们身上来?别忘了,人家李定国、郑成功可都是南明政府的拥护者呢!
现在我们参与太深,我们什么也得不到,我们反而得到了一大堆的仇恨!那些人,他们本来就不会活到现在的……”
伍坚强部长痛苦地说:“……你是对的。”
伍坚强部长给珠江口难民收容营的回令是按原计划行动,伍坚强部长听到了无线电台里鄂玉喜大队长的愤怒声,他能重新请命,就是希望改变原计划。
伍坚强部长软软地发令说:“原计划不变……不得有误。”
吴化龙一幕幕的训练生活的样子展现在伍坚强部长的眼前,他无限悲伤。
珠江口难民收容营。一支明人安保队正在紧张的组织着。
鄂玉喜大队长在房间里看着他们组队,孙瑜大队长在藤椅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鄂玉喜大队长忽然转身说:“老孙,不行,我这心里一窘一窘地,我得亲自去一趟……我不能拿别人的生命冒险,我用我自己的……还有,我得要三百名安保队员,我训练过他们,能围住他们四十八个人的鞑虏绝不会是少数!”
孙瑜大队长吃惊地说:“你要违反安保部的规定?我靠,就为几个明人?你我现在可是亿万富翁啊!”
鄂玉喜大队长说:“不行,我要是不这样做,我一辈子不会心安……”
孙瑜大队长笑了,说:“切,老鄂,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怎么去?”
鄂玉喜大队长在桌子上飞快地写着一个命令,字迹很难看。
他说:“我现在是这珠江河口官职最大的人,我给自己下了命令,我要动用一辆三轮摩托车,一支手枪,两个弹夹,一支ak47,十几个弹夹,二十个制式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