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霸宠替身妻_分卷阅读_99

  炎少拉着夏初秋的手来到夏初秋父母的灵位前,与夏初秋一起跪下了,分别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爸妈,你们就放心地把夏初秋交到我的手里,我一定会替你们好好地照顾她保护她,让她不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炎少在夏初秋父母的灵位前许下了诺言。
  夏初秋此时早已经泣不成声,手捂着脸痛哭。
  艳子感动的一踏糊涂,转身一把紧紧地抱住阿虎,放声哭了起来。“我太感动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感人的婚礼。”艳子一边哭一边用手使劲捶着阿虎的胸。
  阿虎的身体猛地一僵,直愣愣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牧师的声音又在天地间响起,“我的两个孩子,从今以后,你不再被湿冷雨水所淋,因为你们彼此成为遮蔽的保障。
  从今以后,你不再觉得寒冷,因为你们互相温暖彼此的心灵。
  从今以后,不再有孤单寂寞。
  从今以后,你们仍然是两个人,但只有一个生命。
  唯愿你们的日子,天天美好直到地久天长。”
  “送入洞房!”一道不合适宜的声音突然间响起,艳子满脸泪水地冲着炎少和夏初秋手舞足蹈。
  花瓣又开始在空中飘洒,炎少一双深情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夏初秋,起身,一把抱起夏初秋,向着不远处建在海上的木屋走去。
  “孩子们,快跟上。”艳子赶紧催促着孩子们齐步跟上。
  阿虎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心,视线落在艳子的肚子上,快走两步,护在艳子的身边,生怕她一不小心跌倒。
  水天相连之间,漫天飞舞的花瓣雨中,芬芳香气萦绕中,炎少抱着夏初秋进入了他们的洞房。
  夏初秋几欲沉醉于其中,迷失在这香气与温暖的怀抱中,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希望这段路没有尽头,永远就这要一直走下去,走下去…
  金黄色的太阳从窗户里洒了进来,给木屋镀过一片金黄色,圆形性感大床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紫色的纱帐随风飞舞,炎少把夏初秋轻轻地放在床上。
  夏初秋眼中一片迷离,她怔怔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
  这一刻,她放纵。
  吻如雨般扑了下来,落在她的脸上,眉上,额上,唇上,脖子上,惹得她身体阵阵颤栗。
  夏初秋热切地回应,她搂着炎少的脖子,头微微后仰,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沉沦吧!这一刻就让她沉沦吧!
  什么都不要想,把思想放空,这一刻,她只想与炎少紧密地结合。
  心在剧烈地颤抖,身体在发烫,室内的温度瞬间上升了好几度。
  衣服片片落下,炎少的吻落在脖子上,一只手落在她的身上,蔓延向下…滚烫的手在她的身上撩起火苗,烧得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意乱情迷之中,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炎少。
  他的眼睛里跳跃着**的火苗,俊美无比的脸上全是情动的渴望。
  夏初秋轻轻地闭上眼睛,就这样,他们把自己交给彼此。
  而就在这时,炎少所有的动作全都停了下来,他看着夏初秋,沙哑着声音问道,“我可以吗?你行吗?”
  夏初秋一片茫然,对于炎少的停止微有些恼意对他的话又是莫明其妙。
  突然间,她明白了。他在指今天上午的事情。夏初秋混沌的大脑顿时有一丝清明,她反应过来,她知道他终究还是在意。
  夏初秋现在整个人是彻彻底底地清醒了,洁癖如炎少终究是无法忍受她的身体里有过别的男人痕迹。
  而且,时间还离得这么近。
  夏初秋真的不怪他。因为如果是她,也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
  推开炎少,夏初秋从床上跳了下来,默默地走进了卫生间。
  炎少猝不及防被推开,跌在床上,染上**的眼睛盯着夏初秋,莫明其妙。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转眼间又变了?炎少一脸的茫然,他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皱着眉头苦想刚才所以生的一切,一切都正常,他们的反应都很激动,夏初秋明明已经有了反应,为什么在最后一刹那停止了。炎少百思不得其解。
  忽地,他脑子一闪,是不是因为刚才那句话?他想了想,如果夏初秋生气,那问题出在他那句话上。
  炎少一阵懊恼,他没有别的意思。
  毕竟夏初秋早上还遭遇了那么难过痛苦的事情,他是怕她心理上过不去这道坎坎。他是个男人,如果说一点也不介意那是假的,除非他真的不在乎不爱夏初秋。
  但是,他绝对没有嫌弃夏初秋的意思。
  炎少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身子来到卫生间门口,伸手就去推门,纹丝不动,门从里面锁上了。
  “老婆,开门。”炎少用手拍门。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卫生间里传来夏初秋的声音,语气有悲伤。
  “开门。”炎少手上的动作加重了,门被拍得咚咚响。
  他就知道她会多想,他不知道如何向夏初秋解释,但是他真的没有嫌弃她,他对她只是心疼,怜惜,和一腔爱意。
  “老婆,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炎少向着夏初秋解释。
  “是哪样?”卫生间的门突然间打开了,夏初秋胸前围着一条毛巾,一脸冷清地看着他。
  “不管是哪样,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炎少一把扯掉夏初秋胸前的毛巾,一拽,夏初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他的怀里扑来。炎少的吻开始落在夏初秋的身上,从下至下,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我在意那是因为我爱你,我受不了你被别人碰触,就算是女人都不行。因为你只属于我炎俊哲一个人。不管你是杨小凝还是夏初秋,这辈子你们都是我一个人的。”
  炎少的动作突然变得粗鲁狂暴起来,一把把夏初秋抱起,不容夏初秋反应过,扔在床上,身体直直地压了上去。
  这一刻,她只属于他。
  床剧烈地动了起来,窗外的余辉消失,风吹着窗帘呼呼地响,紫色的曼纱在飘飘飞扬。
  夏初秋无力反抗,心一点点沉沦,身体也沉沦了下去。
  那一夜,他们没有分开彼此,身体一直直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直到都全筋疲力尽,沉沉睡去。
  ……
  第二日,夏初秋悠悠地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顶,飘舞的曼纱,以及床上早已经压碎的玫瑰花瓣,再看看身上呼吸均匀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恍然做梦。
  明明说好是假结婚,明明说好不同房不同床,不知是谁先情动,身体的渴望就这样紧紧地吸引在了一起。
  最终,他们再一次紧密结合在一起。
  悄悄起床,打开衣柜里随意找了一件白色及脚踝的长裙,披着一头长发,夏初秋轻轻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马尔代夫的早上空气很清新,阵阵海风吹来,吹起了夏初秋的长头,卷起了她的裙角,她光着脚漫步在沙滩上。
  昨天的红毯已经收起了,地上的花瓣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沙滩上一片干净,触眼看去是一片洁白柔软的细少,夏初秋就在海风上中在沙滩上行走,海浪随着海风一波一波向上冲,裙角湿了也是浑然不觉了。
  炎俊哲倚在门上,双手抱着臂,嘴角扬起一道笑意,他的视线紧紧地落在夏初秋的身上,看她宛如一个精灵在沙滩上行走,幸福感爆棚,心里美美的。
  阿虎向这边走了过来,“炎少,早点准备好了。”
  “嗯!”炎少点头,抬脚与夏初秋走去,同样光着脚,丝质垂感很好的白色衬衣和裤子随意地穿在地上,衬衣只扣了中间一颗扣子,露出结实健壮的胸肌,性感异常,那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吸引了艳子的目光,隐隐地有口水流下。
  她向阿虎走去,在阿虎的胳膊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双手捂脸,“炎少真是太帅了,帅得人神共愤,如果上天赐我这样一个男人,我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吃饭就是这样看着他。”
  “你有病吧?”阿虎扭过头了看了一眼艳子,“你死了不要紧,别把肚子的孩子给害了。不吃不喝的他可受不了。”
  “这是一个夸张的说法,表明炎少长得实在是太帅了。又不真的不吃饭,你真是不解风情,哪个女人要是嫁给你,算是这辈子毁在你的手上了。”
  艳子一听阿虎的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不解风情,智商低下,与竹子真是天生一对,地上一双。
  “应该把他们两个凑成一对的。”艳子的眼前猛地一亮,忽地转身,“啊!”艳子捂着胸蹲下,忍不住叫了一声。
  阿虎就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转身,恰好就撞在胸。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句,怀孕的女人,胸部变得很丰满,而且有涨疼感,碰一下就会很疼,再说了,艳子本身胸部就很大,撞上也不意外。
  “你没事吧?”阿虎紧张地看着艳子,“碰在哪里了?我给你揉一揉。”
  “你想得倒美。”艳子火了,“呼”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手指着阿虎的鼻子尖,骂道,“没想到你长得挺老实,居然思想这么龌龊,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心怀不轨了?”
  阿虎黝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好在他的脸黑,看不出红来。
  “我没有。”阿虎被艳子一阵抢白,小声嗫嚅地说道。
  “没有,我信了你的邪了。”艳子从鼻子里重得地冷哼一声,“我让你揉,你敢吗?”艳子的胸向前挺了挺。
  阿虎的视线落在艳子的胸上,脸更烧了,默默地低下头,目光投向别外,不敢再看艳子。
  她的胸真的很大。
  “小样,胆小鬼,就你这个胆子还敢占老娘的便宜。”艳子不屑地瞪了一眼阿虎,挺了挺胸转身就走。
  刚走一步,她的腰就被人搂住了,她动弹不得。
  阿虎强壮有力的胳膊小心地避开她的肚子,搂着不让她走,面无表情地看着艳子。
  “你想干吗?”艳子一脸诧异地看着阿虎,眼睛眨了眨,突地娇笑出声,“阿虎,你该不会真的是对我有想法吧?”
  阿虎紧紧地盯着艳子,冷声开口,“你刚才说谁胆小鬼?”
  “废话,除了你,这还有第三个人吗?”艳子白了一眼阿虎。
  “你?!”阿虎的眼睛闪了闪。
  “别你你你的,赶紧放开,炎少和夏小姐过来了。”艳子伸手去拍阿虎的手。
  阿虎手这时动了,落在艳子身上,开始揉了。
  艳子傻眼了,她眨巴着眼睛看着阿虎,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个男人?一股麻酥酥的感觉袭击艳子的全身,艳子同时也清醒了过来,她一把打掉了阿虎的手,对着阿虎就是一脚,“不要脸,流氓。”
  阿虎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视线落在艳子的身上,“下次,不准说我胆小鬼。”冷冷地丢下一句话,阿虎向着餐厅走去。
  艳子恨是牙根直痒痒,望着阿虎的背影,好半天她才反应过了,尼玛,她好像被占了便宜。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给老娘的站住,你居然敢占老娘的便宜,你丫的是不是不想活了?”艳子嘴里一边叫着一边向阿虎追去。
  炎少手插在口袋里向着夏初秋走去,并不靠近,在她一米之外站定,脸上带着笑意。
  夏初秋的脚浸在海里,脚不时挑着水,水浸湿了裙边丝毫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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