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 完结+番外_分卷阅读_109
“不记得,那是哪位师姐呀?”
见师妹不知,年长些的少女抿了抿嘴:“不记得更好,那种人无情得很,只知道仗势欺人,哪配做我们的师姐!不过恶人自有天收,据说那家伙昨晚修炼时走火入魔,招致灵力反噬,活活被自己的法器给炼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啦!整理寝室累个半死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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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读者荒川、小狼、州官要点灯、吴、阿雾、玄及也叫五味子、三百六十九和婵潺的雷,以及读者Una、不会游泳的鱼、小狼、吴、玄及也叫五味子和望君心的灌溉~
第55章死傲娇
两名丹宗弟子的声音渐远,从地图上看,二人的巡逻方向并不是这边,因而从她们的对话中收集完自己想要的信息后,水容便准备收回灵识。
然而她念头刚起,二人之中的师妹忽然又道:“对了,掌门吩咐我们将内门的万荇师兄寻回,可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师兄怎么会突然到药谷里去?”
年长些的丹宗弟子沉思了片刻,声音有些犹豫:“我也不知,只是听看守掌门主峰的师姐说,昨晚丑时前,隐约在巡逻的地方见两个人从掌门大殿中出来,其中一个便是那咋咋呼呼的灵兽主人,另一个看背影有些像万荇师兄,该不会……”
“一定是看错了!”未等她说完,话便被师妹打断,“万荇师兄怎么会与那种人一起修炼!更何况万沚师姐还是被那人的灵兽重伤,至今没有醒来!”
“不是不是!”年长些的丹宗弟子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听闻那家伙的灵兽走失,好像是被剑宗的内门弟子抢去了,或许万荇师兄这么做,只是为了找回那灵兽为姐姐治伤吧!”
将二人的话听在耳中,水容不禁轻咦一声。在此之前,她的确在拭霜园中检测到万荇的气息,昨晚被忘貘附身的人也是万荇。当时发现这一点后,她始终没明白,为何万荇会为虎作伥,如今倒是有些恍然。
不过就这些对话来看,为了给姐姐疗伤而协助东篱袖,也只是万荇做这件事的其中一种可能。毕竟昨晚的事有丹宗掌门间接参与,这二位女弟子虽从丹宗来,听到的消息却并不怎么和事实相符。
比如,东篱袖的死。
水容自然不认为夙雪那几棍子可以将一个出窍期的修真者活活打死,东篱袖持有的法器既然是伪仙品级别,那么她在身受重伤后,只要没有及时治疗,被玄错莲台的灵力反噬而死就是既定的事实。
但如果东篱袖的死正是因此,她又有点猜不透丹宗掌门这么做的用意了。特意从嘉武城弄了个杀人狂入内门,却又不好好培养她,而是眼睁睁地看她丢了本可以成为镇宗灵兽的忘貘,最后索性连她的死活也不在乎。
丹宗掌门布下这盘棋,目的究竟是什么?她是打算帮助忘貘念栖迟恢复实力,让他听从于自己,然后当真要像小说原文里寥寥几笔带过的那样,夺下整座腾瑶宫吗?
想到这一层可能性,水容心中一凛,接着又甩了甩脑袋。
提前设想是好事,但过犹不及。何况腾瑶宫还有相当团结的剑、符二宗,还有修为高深的宫主苍怀,即便丹宗掌门有用以操控并引发冲突的“控心蛊”,仅凭她门中寥寥几位弟子和长老,仍没法动摇整座腾瑶宫的根基。
抛开这些杂念后,水容觉得与其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内斗,不如先弄清为什么对方老咬着自己和雪师姐不放。
故意针对夙雪倒是大有原因在,毕竟阴幽雪狐夙氏曾与腾瑶宫发生过冲突,在七十多年前那场被冠以“天诛”的人、妖大战中,丹宗的五名长老被杀,连尸身也被雪狐抢去,撕为碎块作战斗粮吃了。
可她……
水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穿越后虽然没能继承原女主的记忆,可她却在听闻或经历这一桩桩事后,感觉自己脑中有什么零碎的片段正在苏醒,只不过尚未到该苏醒的时候,加上小说原文又不曾提及,关于“伏梦无”这个未知人格的往事,她一件也想不起来。
包括此人做“屏仙阁右使”时的经历,也包括此人从前对夙雪做过的一切。
待丹宗的这对师姐妹彻底走远,水容才撤去周围的土壁,望了眼天色,还早。
收回目光,低头仔细将夙雪的睡颜打量一番,水容打开地图,看着那两个巡逻弟子的光点已走远,放下心来,悄悄地够上拖在夙雪身后的尾巴,捋了一把,见她仍好好睡着,水容便松了手,轻轻捧住夙雪的脸颊,吹开遮挡的发丝,再度俯下脸去。
时辰尚早,雪师姐也没有醒来,她可以再轻薄一会儿。
不顾自己怪异的坐姿,脸贴脸享受地蹭了一阵后,水容才心满意足地直起上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背部,正想像之前那样,偷偷往夙雪的唇上吧唧一下,怎料她一低头,便见对方不知何时睁了眼,此时不知是在看她,还是在望天空。
感到光线一暗,夙雪的眸子便转了过来,静静与正尴尬的水容对视几秒,却只是平静地问道:“弯着腰睡觉,你不累么?”
水容哪知她会突然醒来,想想自己刚才的一系列所作所为,当下被问得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糊弄过去时,只听夙雪反倒温声关心起了自己:“我的脸可不是什么好枕头,硌着你没有?”
她不言语,没想到夙雪竟自己找了个说辞,绝口不提她亲昵蹭脸的事,听得水容愣愣地摇起头:“没有。”
继而内心不免一半失落、一半庆幸。原来她的示爱,对夙雪而言只是睡觉时的小动作。
翻转身体,从水容膝上爬起来后,夙雪只觉自己背部微凉,不由得眯起眼:“你看过我的伤了?”
望着那三条未被衣物遮住的伤痕,又见她自顾自摸了摸敞着的背部,水容强作镇定地承认了:“嗯……不过只是稍微冲洗了一下,没敢乱上药,也……没敢包扎和换衣服。”
因自责而低头的模样,被夙雪看在眼里。念她任自己压着休息了一晚上,还努力地用水灵力为自己压制火毒,怕她以为自己在问责,夙雪捻咒在手,施了个小法术,便将一身黑衣褪下,换作行走修真界时身着的白衣。
“昨夜,多谢照顾。”换罢衣服,她向水容郑重道谢,“火毒虽在,但我已舒服许多了。”